自從黃蓉開啟新世界的大門之後。

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葉塵也只能每天晚上陪著她,進行深入的功夫探討。

愉快的時間一天天地飛逝而過。

很快便到了五月初八。

赴會的日子。

由於這些天來擂鼓山的人太多了。

所以丁春秋和葉塵的小摩擦雖說令人震驚,但也很快就沒什麼人關注了。

為了赴會當天能夠早點起。

前一天晚上,葉塵就稍微地剋制了一下。

只和黃蓉探討了七式內容,便休息了。

五月初八當天上午。

黃蓉便挽著葉塵朝擂鼓山上的方向而去。

當然,路上還有其他各門各派的江湖中人,都想早點趕過去看看傳說中的珍瓏棋局。

原本幽窄的小道上,變得無比熱鬧起來。

其中。

甚至還有老熟人全真教。

看到丘處機,葉塵抬手搖了搖,打招呼道:“喲,丘道長,好久不見啊。”丘處機不由臉色一變。

差點一個踉蹌摔了一跤……

黃蓉看著丘處機等人的奇怪的臉色有些不解:“葉塵哥哥,他們怎麼看到你這個表情呀。”

葉塵淡淡一笑:“可能是你夫君長得太帥,把他們驚呆了。”

黃蓉撇了撇嘴道:“葉塵哥哥,你真不害臊。”

葉塵開玩笑地捏住她的下巴道:“你家葉塵哥哥不帥嗎?”

黃蓉挑眉一笑,撅著櫻桃小嘴,故意作出一副略有些嫌棄的表情:“嗯……好像……一般吧……”

葉塵捏了捏她的小臉蛋道:“小丫頭片子居然敢這麼說?”

“信不信等破了棋局一下山,我就立刻收拾你一頓?”黃蓉揚著尖尖的下巴,一點都不怕的樣子。

而後湊到葉塵耳邊,說話語氣彷彿是在挑釁一般:“那……葉塵哥哥要怎麼收拾我呀。”

葉塵不由感到一陣無奈,敲了敲她的小腦袋。

“小丫頭,你前幾日那嬌羞的小模樣到哪裡去了。”

“這青天白日的,竟然說些這樣的事情。”

黃蓉輕輕皺眉道:“哼!這可都是葉塵哥哥將我帶壞的,我可管不著。”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開始對葉塵挑釁起來。

葉塵捏著她的小臉蛋,用力揉搓一番,擺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道:“好啊,蓉兒,我記住你了,你等著。”

“到時候可別哭著求饒。”黃蓉也伸出粉嫩的小手。

在葉塵臉上捏了捏。

“哼!葉塵哥哥,我一直等著呢,我才不會哭著求饒呢。”葉塵不由一陣無可奈何。

還制不住這丫頭了。

二人一路說笑,混在人流之中,沿路拾級而上。

不多時。

他們便來到了擺放珍瓏棋局的位置。

這裡有一處天然的巨大石壁。

石壁上則畫著橫豎各十九條線交叉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棋盤。

棋盤之上,已經擺放了不少巨大的黑白棋子。

形成了一盤殘局。

這便是珍瓏棋局!

石壁之下,一名滿頭白髮,身著棉麻布衣的老者盤子在一個蒲團之上。

此人便是蘇星河了。

蘇星河的身旁,一左一右擺著兩個大缸。

左邊大缸盛著白色棋子,右邊的則盛著黑色棋子。

此時,這裡已經有很多人在盯著石壁上的珍瓏棋局,觀看研究起來。

此時。

眾人都是一副皺著眉頭的樣子。

每個人都在思索應對之道。

希望可以解開這個殘局。

就在此時。

一陣洪亮的聲音響徹整個山林。

“星宿老仙,法駕中原,神通廣大,法力無邊!”

“星宿老仙,法力無邊,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星宿老仙……”

丁春秋又坐著他那小竹椅軟轎,被他的弟子們簇擁著過來了。

看到葉塵的時候,他不由臉色一變。

不過現在珍瓏棋局最重要。

所以也沒空管葉塵了。

只見丁春秋從軟轎上走了下來,而後走到蘇星河的旁邊。“師兄,別來無恙啊?”

“哦我忘了……你是個聾子是個啞巴。”丁春秋語氣嘲諷地道。

蘇星河旁邊走出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道:“丁春秋,不許你對我師父不敬!”

其他七人也站出來,擋在蘇星河面前。

葉塵認出來,這是蘇星河的八個弟子,並稱函谷八友,對逍遙派無比忠心。

而且此時,這八個人已經身中劇毒。

下毒之人當然就是丁春秋了。

丁春秋冷冷一笑道:“你們幾個插什麼嘴?我這不是在跟我的好師兄敘敘舊嘛,我就是想跟師兄下盤棋,你們緊張什麼。”

“可別忘了,你們身上可都還帶著毒呢!”丁春秋本是逍遙派的叛徒。

叛出師門,還對蘇星河及其門下弟子迫害了一番。

所以此時雙方想見,分外眼紅。

丁春秋更是一來就對蘇星河的八大弟子身上下了劇毒。

葉塵淡淡一笑。

想到自己破解棋局之後,不僅能得到無崖子七十年精純功力,還會成為逍遙派的掌門人。

葉塵便從系統倉庫裡拿出八顆解藥朝函谷八友隨手丟了出去。

函谷八友眼疾手快,接了下來。

為首一人道:“誰?誰要暗算我們!?”

其他七人也在左右張望,想要找出發“暗器”的人。

葉塵跨出一步道:“這是解藥,信不信由你們。”函谷八友看向葉塵,有些不敢置信。

但他們也只是疑惑,並沒有露出輕視之色,蘇星河及其門下,都是教養極好,且很有風骨的人物。

函谷八友互互相對視了一眼。

其中的老大目光一橫道:“吃吧,不管是不是解藥,左右是個死。”其他七人也認可地點頭。

而後將葉塵給他們的藥丸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