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白頭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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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大殿，程處亮前往長樂宮，去尋長樂公主。
“郎君，”長樂公主一見程處亮，就不顧其餘兩位公主，徑自撲進他的懷中，抱住他的脖子。
“我從阿耶那裡要來了整個安義坊和五千貫銀錢，郎君要如何獎勵我？”
程處亮微微一笑，低下頭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深情說道：“長樂，你是我最大之財富。
他手指輕輕滑過長樂公主嬌嫩的臉頰，眼神中滿滿都是寵愛。
長樂公主臉上泛起一抹紅暈，羞澀的低下頭，緊緊抱住程處亮脖子，呢喃道：“郎君…郎君！”
“嗯，我在呢！”程處亮在她耳邊輕聲道。
長樂公主聲音有些顫抖，她抬起頭，看向程處亮，眼中滿滿都是柔情。
程處亮微微一笑，伸手輕揉長樂公主發頂，溫柔說道：“你的辛苦，吾心皆知，感激不盡，定厚報之！”
長樂公主聽後，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依偎在程處亮懷中，感受著他的體溫和心跳。
“郎君，吾不要汝之厚報，我只要與你白頭偕老，雙宿雙飛！”長樂公主聲音細如蚊吟，但卻字字清晰無比。
程處亮低頭凝視長樂公主，眼中一絲感動一閃而過，“長樂，你之想亦我之願，風雨兼程，吾將伴你左右，直至海枯石爛！”
“郎君！吾…吾好喜歡！”長樂公主慢慢閉上雙眼，同時雙臂收緊，抱住程處亮脖子。
程處亮當下再不遲疑，雙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長樂公主的櫻唇溫軟熱滑，夾雜著無盡馨香，讓程處亮無比沉淪。
旁邊清河公主和豫章公主眼神迷離。
“啊！好感動矣！”
過了良久。
程處亮雙唇離開長樂櫻唇。
“不，吾還要！”長樂公主咕噥一句，又主動湊上程處亮雙唇。
程處亮再不遲疑，舌頭撬開長樂貝齒，長驅直入。
“……”
兩人緊緊擁抱著，時間彷彿過了一個世紀。
直到長樂公主憋不住氣了，兩人才不捨分開。
兩人互相看著，目光緊緊交纏在一起。
“阿姐，你不能獨享郎君一人！”清河公主上前挽住長樂公主胳膊。
長樂公主臉色一紅，輕輕掙脫程處亮懷抱。
“郎君，你還有我，還有豫章，不能厚此薄彼！”清河公主上前輕輕抱住程處亮。
程處亮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深情說道：“清河，你亦是吾之至寶矣！”
“嗯！郎君在清河心中亦是最寶貴的！”清河公主柔柔說道。
說完，放開程處亮。
豫章公主默契上前，抱住程處亮，臉色紅紅地，看了程處亮一眼，又羞澀地低下頭。
“豫章，吾必真心待你，放心好了！”說著，程處亮在豫章臉上輕輕一吻。
“嗯！”豫章公主嚶嚀一聲，抱住程處亮的胳膊驟然收緊。
程處亮也緊緊抱住豫章公主。
兩人久久擁抱。
時間過了良久良久。
兩人才不捨分開。
“今天有什麼安排？”程處亮看向長樂公主。
“去墨月齋主持詩集釋出會！”長樂公主輕聲回答。
“好，出發！”
一柱香以後，程處亮和長樂公主幾人出現在墨月齋發售現場。
“東家？”林玉堂對程處亮拱手一禮。
“詩集售賣情況如何？”程處亮淡淡一笑。
林玉堂搖搖頭，一皺眉，“諮詢者廖廖，買者更是稀少，價格所定，是否太高？”
“一百貫？不高呀！以郎君大才，區區一百貫何足道哉！”清河公主介面道。
“可能諸人還不知詩集內容，故而對價格望而生畏吧！”長樂公主微微頷首道。
“嗯，這好辦！”程處亮微微一笑，拿過一本詩集，朗聲誦讀道：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好詩啊！”在場士子皆眼睛一亮，齊齊看向正熱情朗誦的程處亮。
“敢問兄臺，這首詩詞出自哪裡？吾等怎麼從未聽說過？”一位青衣書生對程處亮恭敬問道。
程處亮揚了揚手中詩集，“此詩名為《行路難》，是明遠先生所作，眾位可以買來觀之！”
“當真？”那書生眼睛發亮，像突然發現秘寶一般。
“自然！”
“掌櫃的，給我來一本詩集！”書生急切說道。
“一百貫！”林玉堂微笑道。
“嘶！”
書生倒吸一口冷氣！
不便宜矣！
此詩集真值其價格否？
程處亮看了那書生一眼，翻過一頁，大聲朗讀：“
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
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突厥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好一個壯志飢餐胡虜肉！給我來一本！”一名中年文士大聲道。
“好您請！”林玉堂遞過一本詩集。
中年文士手下小廝把重重一包銀子放到櫃檯。
“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壯哉美哉！”
中年文士大聲說到，“此詩集價值千金，區區一百貫，實在太划算矣！”
“是嗎？給我來一本！”那年輕書生終於下定決心，一咬牙掏出兩錠銀元寶。
……
首批印製的五十本詩集，很快銷售一空。
“掌櫃的，還有沒有？我要預訂十本當做傳家寶，傳之後世！”
“掌櫃的，我也預訂十本！”
“此詩集甚妙哉，首首可流傳千古，我要預訂五本！”
……
程處亮看著一旁的八仙桌，靈機一動，對林玉堂耳語一句。
林玉堂走到眾人面前，高聲說道：“為了感謝諸位抬愛，在本書齋購買八仙桌一套，可以優先獲得詩集購買權！”
“八仙桌？那是何物？”眾人不解，齊齊望向林玉堂。
林玉堂走到一張八仙桌前面，拉過一張椅子，坐下。
“諸位請看，此等桌椅，可以解放雙腳，解除跪坐不堪，實乃文人雅士待客自用之佳品！也可用之送禮，想必客人定然喜歡！”
諸人一聽，紛紛前往桌椅處試坐。
“哈！果然腿不疼了！此椅甚妙！”
“就是！就是！讀書累了還可以依靠！”
“……”
“好，我要一套！”中年文士高聲說道。
“我也要一套！”青年書生也咬咬牙。
“我要一套！”
在場諸人購買熱情高漲，團團圍住林玉堂。
“稟，郎君，乞兒那裡出事了！”一名侍衛來到程處亮身前，耳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