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楚來到後臺卸妝,先取下頭上的假髮片,再用卸去厚重的油彩。

須臾之間,鏡中映出了一張清澈明豔的臉龐,彷彿是天工開物,精心雕琢的藝術品。她的肌膚如凝脂般細膩,她的眼眸清澈如水,似星辰,深邃而迷人。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像是蝴蝶的翅膀,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靈動。她的鼻樑挺直,如同精緻的雕塑,為她的容顏增添了幾分端莊與高貴。唇角微翹,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微笑。一頭烏黑的秀髮輕輕披於肩上,宛如瀑布般順滑,又似夜空中的一抹濃墨,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深邃。

秋日的傍晚,陽光透過厚重的帷幕,灑在了傅家戲院後臺。秋徽,一位曾經的戲曲名伶,如今卻帶著些許風塵僕僕的氣息,緩緩走向賀楚。她身著一件剪裁合體的旗袍,步態優雅,卻掩飾不住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賀楚,賀家的九小姐,除了她的師姐雲黎,無人知曉她的真實身份。今天,她在臺上的表演如同璀璨的星辰,吸引了所有目光,也不免招致了嫉妒。

“呦,咱們賀楚今天的表演真是獨領風騷,說不定哪天這當家花旦的名頭,雲黎就得讓賢給你了。”秋徽帶著一絲譏諷的笑意說道,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後臺迴盪。

賀楚眉頭微蹙,一臉不屑地回應:“我賀楚何須依靠一個當家花旦的名頭?我自有我的生存之道。您若無事,我便去更衣了。”

秋徽臉上的笑意更濃,卻帶著幾分不自然:“就聊兩句,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她一邊說著,一邊裝作不經意地將手伸向賀楚的水杯,指尖輕輕一抖,指甲裡暗藏的藥粉無聲無息地落入了杯中。她將水杯遞給賀楚,聲音柔和:“來,唱了那麼久,喝點水潤潤嗓子,我就不多打擾了。”

賀楚接過水杯,並未察覺其中的異常,一飲而盡。秋徽見狀,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隨即轉身離去。

賀楚步入換衣間,褪去戲服,換上了一件重工白色刺繡旗袍,正準備前往晚宴,卻突然感到小腹一陣溫熱。她心中一驚,意識到自已可能中了秋徽的計。

就在這時,賀老爺子恰好讓傅瑾來到後臺尋找賀楚去參加晚宴。他一眼便看出了賀楚的異常,毫不猶豫地將她橫抱而起:“你是賀楚?我帶你去醫院。”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隨即帶著賀楚快步走向他的蘭博基尼。

賀楚在朦朧中聽到了傅瑾的聲音,她顫抖著,帶著一絲無助:“你是傅瑾?,別,別去醫院……”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懇求,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扯著傅瑾的衣服。

傅瑾看著懷中的女子,她的旗袍領口微微散開,露出了白皙如玉的肌膚,紅豔的雙唇,迷離的眼神,以及不斷磨蹭的雙腿。他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低沉:“賀楚,我是傅瑾,你要想清楚,是去酒店還是醫院。”

賀楚的紅唇顫抖著,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渴望:“酒店……嗯……”

“小林,改道,去西郊別院。”傅瑾果斷地命令著,隨即駕車駛向他的私人山莊。

抵達西郊別院後,賀楚在藥物的作用下,情緒高漲,她將傅瑾溫柔地壓在了門上。她的吻如同狂風暴雨,卻又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雙手急切而不失細膩地解開傅瑾的襯衫,彷彿每一粒紐扣都是對她耐心的考驗。

她的嘴裡唸叨著:“美味的大龍蝦,我的,賀楚的……”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佔有的驕傲和無盡的渴望。

傅瑾一面回應著賀楚的熱情,一面用他那充滿愛意的雙手輕撫著她的背脊,安撫著她:“對,你的,都是你的。”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充滿了對她的承諾和深情。

隨即,傅瑾拿回了主動權,他的動作充滿了力量和控制,卻又不失溫柔和體貼。兩人從客廳到臥室,每一步都像是在跳一支無言的舞蹈,衣物隨著他們的步伐一路散落,每一件衣物的脫落都像是在訴說著他們之間不言而喻的默契。

直至最終,他們陷入了深深的纏綿之中,每一個吻,每一次撫摸,都是他們情感的交流,是他們靈魂的融合。

秋天午後的光線柔和而溫暖,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席夢思大床上,形成一片金色的光斑。賀楚在這片溫暖中緩緩睜開眼睛,她的視線從窗外的群山環繞,慢慢轉移到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棕色木質的背景牆上,雕刻著精緻的花紋,與暗黑系的房間設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的目光最終停留在了自已身上,高階灰色的真絲被下,她一絲不掛,昨晚的記憶如電影般在腦海中回放。

賀楚剛要起身,卻感到雙腿一陣無力,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地毯傾斜。就在這時,一隻強有力的手臂穩穩地接住了她,是傅瑾。傅瑾的聲音磁性而富有感染力,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是哪個小妖精昨天說不去醫院來酒店的?昨天感覺怎麼樣,舒服麼?”他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賀楚的耳朵,讓賀楚感到一陣酥麻。

賀楚也不示弱,她坐在傅瑾的腿上,雙手搭在傅瑾的脖頸後,如同一條明豔的美女蛇,向傅瑾吐出蛇信子:“當然是你懷裡的這個小仙女了,傅二爺昨天真棒,你看我都下不了床了。”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撒嬌,同時在傅瑾的懷裡輕輕扭動。

傅瑾的身體微微一緊,他的聲音壓低,帶著一絲威脅:“小妖精,別撩我,小心我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他的手掌在賀楚的臀上輕輕一拍,然後抓住賀楚的手,引導著她觸控向下:“還來麼?”

賀楚立刻變得乖巧,她坐在傅瑾的懷裡,裝作無辜:“你去給我拿件衣服來。”她輕輕地扯了扯傅瑾的衣袖,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傅瑾站起身,走向衣帽間,拿出一件自已的白襯衫,輕輕地穿在賀楚身上。襯衫的下襬幾乎蓋住了賀楚的大腿,袖子也長出了一截,讓他看起來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兒。賀楚甩著袖子,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盯著傅瑾,臉上帶著一絲調皮的笑容。

“先暫時湊合穿吧,等會兒我讓助理送件旗袍來。”傅瑾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尷尬,他轉身走開,留給賀楚一個寬闊的背影。

餐廳裡,賀楚坐在餐桌旁,一邊品嚐著美味的龍蝦,一邊故意看著傅瑾,眼中帶著一絲挑釁:“你怎麼給我準備龍蝦吃啊?”傅瑾的嘴角微微上揚,他的回答中帶著一絲得意:“昨晚是誰說的,美味的大龍蝦?”

賀楚的臉上頓時泛起了一抹紅暈,她尷尬地低下頭,專心乾飯,不再說話。

飯後,賀楚穿上了傅瑾助理送來的旗袍,她的眼神變得嚴肅,看著傅瑾說:“昨晚的事,是我被人暗算了,不能告訴我爺爺哦。他要知道了可能又要管這管那,不讓我混戲曲圈了。我好不容易搶來的自由,不能讓他給收回去。拜拜咯,我先去上班了。”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堅定,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賀楚的背影瀟灑而堅定,她也許對傅瑾有些興趣,但顯然,她的自由更加重要。

傅瑾看著她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誰是獵人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