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嗎?”

我問哼諾,我很喜歡哼諾那副矛盾的模樣,看起來相當可愛。

傲嬌永不退環境!

“啊?……哦!……走吧!”

哼諾看著我,一時的不敢置信,然後又幡然醒悟,最後看著我不知所措。

阿爾蓋比·依卡嵐:可愛捏!

哼諾:你有毛病啊!

門卡利達:傲嬌捏!

哼諾:你們兩個都有毛病吧!

阿爾蓋比·依卡嵐:可愛嘿嘿!

門卡利達:傲嬌都是這樣的哼哼!

哼諾:“……”

安德里·維爾衛:“……”

哼諾:“……”

……

我站起身來,向著還坐在我辦公桌的哼諾伸出手,我歪著頭看著哼諾,露出一個一個相當溫柔的笑容。

哼諾像是呼吸停滯了一般,面對我的溫柔,她沒有任何的辦法,看著眼前的我,她好想伸出手,但她還是決定坐在那裡,偏過腦袋,順帶把腿翹了起來,架著二郎腿。

“……你先走。”

哼諾遲鈍了一會兒回答我,只是她的目光並不堅定的掃了我一眼,又迅速看向向我辦公桌上跟冰人魚種的協約合同。

我知道這是她的小矜持,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只屬於我跟她之間的感覺。

“好好好,你記得跟上。”

我說,我的聲音寵溺無奈。

聽到這話的哼諾把頭低的更低了,整張臉都要埋進她的那款寬大圍巾裡。

看著相當的小巧。

我開啟門的同時看向躺在小椅子上的哼諾,她似乎還是沒有跟上來的打算。

我無奈一笑,走的時候把門帶上,然後就站在門口,等待那一個小隻的白色哼諾。

只是我還沒有準備好,門就迅速被開啟了,那一小隻突然出現在我都視線裡,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那一小隻就已經撲進了我都懷裡。

不對準確的說是撞在了我都懷裡。

我看著眼前的哼諾,還是不得不承認哼諾可愛捏!

阿爾蓋比·依卡嵐:是吧是吧!可愛捏!

哼諾:哥哥!

門卡利達:可愛捏!

哼諾:“……”

哼諾低著眉頭,看著我,表情上看著她覺得極其的生氣,眉頭皺在一起,白霞般的臉蛋上透露出不悅,圓潤的小臉蛋看著極是動人。

“你守在這裡的?”

哼諾像是陳述一般,她好像把我的小心思猜透了,但還是選擇跳進了我的陷阱之中。

我搖搖頭說“沒有,我的東西落辦公室了。”我的目光閃躲。

“什麼東西。”

哼諾一臉的不相信,小嘴撅起,圓潤的臉蛋鼓起。

“額……你算不算。”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不敢去看哼諾,我的話術很是拙劣,如果說素不相識的敵人我敢於去挑釁,但面對似乎是心動的對手,我卻無能為力。

“不算你的東西。”

哼諾翹起自已高傲的小頭顱,表情上帶著一點小得意,只是發現自已的得意後,又迅速收斂點表情也是十分可愛。

門卡利達:沒有下顎線。

哼諾:你就在意這個?

阿爾蓋比·依卡嵐:可愛捏!

哼諾:這沒有你的事情!

白藍粉:可愛捏捏捏捏~

門卡利達:好大一股子醋味。

白藍粉:有嗎?

……

走在外交部門口的街頭,天空陰沉的很,這裡倒是倒是顯的壓抑,灰白色的世界裡,街頭只有少許的行人,大都低著自已的頭顱,目光注視自已腳下的地面,少有幾個低頭不見腳趾間的絕色經過。

只是我的注意力全在我身後的哼諾身上,我跟她一起以後,我邁著大步子,她邁著小步子,我刻意的放緩步子,而她只是不加速也不減速,只是刻意的保持著大概一米左右的距離。

“我們要去哪?”

哼諾在我的身後提問。

“想去哪去哪。”

我隨口回答。

“那你可以送我回家嗎?”

哼諾隨意的提了一嘴。

“那是紳士的風度。”

我微笑著回答她。

“看起來是不會了。”

她抬著頭,偷偷的用眼睛偷偷瞄著我。

“為什麼?”

我略顯疑惑。

“因為你不是個紳士。”

哼諾似乎是很滿意自已的回答。

只是就在她走神之際,一個腦瓜崩就彈在了她的腦門上。

等到她回過神來,才發現我已經邁開步子拉開了大概兩米左右的距離。

“你這是對皇室的大不敬!”

哼諾想要拿大頭壓我。

“所以呢?你要把我關到牢子裡去嗎?公主殿下?”

我早就看穿了她那點小心思。

“公主殿下,你第一次這麼叫我。”

哼諾似乎有點意外。

“怎麼?喜歡這個稱呼?”

我回頭看著她,臉上帶著壞笑。

“還行,就挺稀奇的。 ”

哼諾裝作不在意的模樣。

“那不叫了。”

我刻意的在不那個字加重了聲音。

“你還挺小氣。”

哼諾撇嘴。

我們兩個就一前一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從這條路的年紀到這個國家的歷史,再到生活的瑣碎,又會聊到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又或者聊上一些天馬行空的事情。

“你餓了嗎?”

“沒有,我吃完午飯才過來的。”

哼諾的目光似乎盯在我的身上。

“我也是,那你沒有什麼口腹之慾嗎?”

我帶著點壞心思。

“沒有。”

哼諾斜眼,又說“連自已嘴都管不住的傢伙,根本就沒辦法做好一件事情。”

說完還向我挑了挑眉。

哼諾挑眉。

“你這不對,民以食為天,我的家鄉有一句老話,叫做吃飯不積極腦子有問題!”

我反駁。

“民以食為天,有哲理。”

哼諾思考,哼諾皺眉,哼諾放棄思考。

“是吧?”

我面露得意之色。

“我是說你說的話好抽象。”

哼諾得逞。

“……”

我們兩個人一步一步的走,直到走到回來的路,她的步子一步一步的靠近,只是我習慣了自已的步子,沒有可以放緩,在冷風的侵蝕下,我那顆躁動的心已經平復了下來,只是一張被冷風吹的發紅的臉,正大步向他靠近。

在我身後的她。

抬起手試圖向前伸去,拉住某樣東西。

卻又停住。

她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最後只是露出了一個苦笑的表情。

發紅的手掌輕輕撫摸在她自已的胸膛,感受自已那在寒風下依然躁動的內心,那顆火紅的心臟開始瘋狂的跳動,卻又躲在自已的建立起的堅固堡壘。

像是一隻海雪貂,會在大雪的冬天把自已的埋在雪堆裡,然後偷偷吃掉寒冬龜在繁殖季節裡產下的卵。

可惜的是她是一隻小寒冬龜,吃不到龜蛋 只能躲在自已的脆弱外殼裡,裝作自已的很是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