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在那裡。

“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

女人搖頭。

“但是我會賦予你新的身份。”

女人對他伸出手。

“那我要一個新的名字。”

他伸出手。

“會給你的,你是我的孩子,起碼我這麼認為。”

……

“因為你很像一個人,一個女人。”

喬治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啊?”

我沒繃住。

“請放棄你那無聊的想法。”

“我不是那個意思。”

喬治無奈的笑。

“我是說,我想相信你。”

“那還不如等到世界末日。”

“那樣的話就沒有念想了。”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因為你很像那個女人。”

“那不是理由。”

“但是我希望是你。”

“她死了嗎?”

“沒有。”

“那為什麼不找那個女人?”

“她進瘋人院了。”

喬治的柳葉眼埋的更深。

“那不接出來。”

我在一邊說風涼話,我不喜歡喬治。

“她真的瘋了。”

喬治搖頭。

“你喜歡她?”

我咧著嘴。

“她比我大好多。”

喬治笑著。

“年齡不是問題。”

我給了一個眼神。

“她離異帶倆娃。”

喬治看著我,然後躺在床上。

“啊?”

我沒有反應過來。

異世界之魏武遺風。

曹丞相異世界裡的知已啊!

“真的?”

我不確定的問了一嘴。

“真的。”

喬治沒有解釋什麼只是笑。

我看著喬治久久說不出話來,品味真的獨特。

“你有多喜歡她。”

我心存僥倖。

“談不上。”

喬治的眉眼疏散開來。

“我想也是。”

我伸手拿過懷裡的懷錶。

“你有家嗎?”

喬治愣在那裡,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我看著喬治的眉眼,只是袒露的笑著。

“我也不知道自已算不算有沒有,但我知道他們深深的愛著我。”

喬治搖搖頭。

“我也愛自已。”

我看著喬治,兩個之間的話語就像是一個個謎題,但就像是高山流水遇知音一般。

靈魂在這個瞬間碰撞。

“你說說看吧?你想做什麼?”

我無奈的搖頭,到最後我還是沒辦法拒絕他這個瘋子。

喬治原本低著的頭猛的看向我。

“你確定嗎?”

他的語氣很輕,很平淡。

“說吧,也許等下我就後悔了。”

我看著喬治,笑著。

“我要讓……”

那天的夜太深沉了,像是隻咆哮的巨龍,那聲音好像從未來的蒼穹而來一般,沒有給我任何反應的機會,就把我的腦子敲的震盪。

“我知道了。”

……

我從爐子前的沙發上緩緩的睜開雙眼,就算躲在了外交部的辦公大樓裡面,我還是在剛睡醒時冷的發抖,我好像是睡著了。

伸手拿過一邊的鐵鉗子給煤爐子又加了點無煙煤,內心倒是多了不少的波瀾。

大概過去了十多分鐘我的身子才在火爐子的幫助下逐漸暖和了起來。

伸了個懶腰後我的默默看向一邊的辦公桌上的檔案。

“該對佩拉利動手了。”

我沒有選擇給喬里納斯回信,也沒有向芙麗絲回信,看到等於我知道,我知道了等於我已經回答你了。

我拿起芙麗絲送過來的皮筋將劉海和一部分後面的頭髮全部紮了起來,就像是在腦後留了一個小辮子一般,我拿出懷錶,開啟裡面的鏡子,對著自已的臉看了看。

“沒有想象中那醜。”

我低估了兩句。

我自來到這個世界還沒怎麼露過自已的額頭,看起來還蠻新奇的體驗。

雖然看起來倒是文雅了不少,相較於以前看起來相當陰暗的風格倒是好了不少。

畢竟外交部的大樓裡面甚至傳出過我是一個陰暗的背地裡做人體實驗的陰暗男這麼一種說法,甚至幾次阿爾蓋比·哼諾來找我的時候,都被傳出來說是合夥做生物實驗的人。

好在第一次聽到以後我就在一次開會的時候把這個謠言全部打了下去。

真要傳出去了,我風評被害也還好,但是阿爾蓋比·哼諾被害的話,那位阿爾蓋比·依卡嵐肯定會像一條鬣狗一樣死死的咬著哼諾不放,而我作為她都底下的一部分力量來看,日子不會好過。

也算是未雨綢繆了。

安德里·芙麗絲:其實也不用這麼照顧她的。

安德里·喬里納斯:好體貼啊!(開心微笑臉)O(∩_∩)O~~

阿爾蓋比·哼諾:第一次遇到自已風評有問題影響別人的,還說的這麼清新脫俗的。

阿爾蓋比·依卡嵐:汪……嗚…沒吃到肉。

白藍粉:我想你了。

稻穀:像是三少爺能做出來的事情。

門卡利達:三少爺怎麼你了?

安德里·維爾衛:“……”

門卡利達:好像確實怎麼你了……

安德里·維爾衛:“……”

看著自已那張本就帥氣的臉,我的內心倒是沒有太多的感嘆,畢竟已經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殷俊瀟灑。

沒多想的我直接拿上辦公桌上的檔案下了樓,先是把東西寄到了佩拉利的那裡,然後拿著去上了個廁所,又去洗了把臉。

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連洗手間不做鏡子這種人性化的設計都做的出來。

簡直是工作效率提升的一大助力啊!

(開心^_^)

我的心情算不上好。

又看了一眼手上的懷錶裡的時間。

下午4點。

已經是我下班的時間了。

突然間我的心情就好了大半,看著外面陰沉沉的天空,我突兀的想起一句一切情景皆情景,確實挺不錯的。

看了一眼前臺工作的漂亮妹子,一雙好看的灰色眼睛 看起來有點陰沉的模樣,估計是我在這裡剛剛到下班時間的她突然的心情就不那麼好了,畢竟我是她的頂頭頂上司,內心哀嘆了一句,到頭來我還是變成了我最討厭的人。

畢竟我雖然有能力了,但是對於外交部的職場環境沒有做出任何的改變,畢竟如果我還是小職員的時候我還會想著叫喬里納斯改變一下職場環境,但真到了喬里納斯那個位置以後,才發現我真的沒有精力來做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情。

那妹子光是看著就知道她的胸脯厚實的很,雖然婆交式國很冷,穿的很多但是環境改變不了人愛美的真實,就算穿的厚實什麼也沒有露出來,但就是能讓人感受到一種女性的超級線條美。

讓我不禁感嘆了一句。

腦癱的設計師連洗手間放鏡子都不知道,居然會明白這種包裹嚴實的性張力。

真是天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