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辦公室,我開始處理手頭上的事情。

“信貸消費體系”

我辦公桌的東西,還有一份已經上交的政府“信用債券”的方案,目前已經上交了議論會,是本期議論會的議題之一。

我在辦公室裡坐在一邊的火爐子邊,也不說話,就在那裡靜靜的發呆。

門被敲響了。

“門沒鎖,請進。”

我抬著手拿起一邊的甜點。

“您的信件。”

我一愣。

我還以為是安德里·喬里納斯,沒想到那傢伙根本不來見我。

我想也對,畢竟現在的情況複雜多變,現在他來見我反倒是可能出現破綻。

“我知道了,放那裡吧!”

我語氣平淡,內心倒是沒有太多的波瀾。

對方把東西放在我的辦公桌上,就轉身離開。

我的頭髮已經留了很長了,不知不覺之中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了,來到這個莫名的世界,全是平胸。

也不全是。

我那黑色的頭髮已經耷拉到了鼻尖,後面的頭髮也已經差不多算的上是長髮,一個剛剛到脖子的長度。

我打算有空去剪頭髮。

我來到辦公桌前,拿起桌上的信件。

“震驚,冰海爵士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無奈一笑,記得當初剛剛成為外交部部長時,我看的第一份檔案也是這個樣式,我拉出抽屜,隨意翻找了一下,就看到了那放在角落裡的“冰海爵士……”

安德里·芙麗絲:真是無聊!

冰海爵士:我真的沒有那麼多的秘密。

阿爾蓋比·哼諾:冰海爵士真的很神秘呢!

阿爾蓋比·依卡嵐:身為二公主要保持你的優雅。

阿爾蓋比·哼諾:作為大皇子我想你沒時間在這裡閒聊。

白藍粉:好奇!

稻穀:三少爺總是會被這種東西吸引目光。

安德里·喬里納斯: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安德里·維爾衛:“……”

我開啟信件。

親愛的斯卡森·門卡利達先生,我們還有機會見面。

你知道的,我的一整隻手被顧國公衛砍了下來,但是讓下人來寫看起來還是不夠尊敬您的努力。

所以你手上那份《冰海爵士的淫…亂…的私生活》是這個世界我唯一的手寫真跡,嗯,沒錯,畢竟是左手寫的字,別誤會,我是左撇子,所以失去了我的左手我是很傷心的一件事情。

但是我可以保證的是這隻手失去的絕不是沒有價值。

我很早就給你看過的議論會草案其實就是完整的定案,我跟顧國公衛一起寫出來的東西。

但是我沒能套什麼有用的資訊,反倒是我進監管所以後他才對我放鬆了,這才讓我發現了他的底子,他是一個亞人種來自開拓帝國,說起來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他應該還算的上是你的老鄉,他還有個妻子,也是一個亞人。

我記得早些年一直傳這顧國公衛為國捐軀,不再娶妻,擺脫了那種世俗的慾望,沒想到他早就有了妻子。

其他的東西我不太好跟你說,但是你記住了,這個傢伙不簡單,我放棄了一隻手但是無關緊要。

哦對!關於冰海爵士我也摸的差不多了,等到議論會你大機率會嚇的說不出話來。

還有芙麗絲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對!

說起芙麗絲,她已經變成了你的形狀,你什麼時候也該叫我一聲~

信件到這裡就結束了。

這個字跡的話,說實話一言難盡,他不說的話,我還以為是狗爬出來的玩意兒。

我將安德里·喬里納斯的信紙拿開,在這下面的是一封小的信件。

光看信件的包裝就可以看到裡面有一些小的物件。

我開啟了信件。

裡面是一把銀色包裝的剪刀,和一個黑色的皮筋,還有一張很小的一寸照片,是張彩照,看起來價格不菲,要知道他上次看到這種的彩照還是在斯卡森家族大宅裡的,奇卡利多·提拉米的大頭照。

而這個是芙麗絲小時候的照片,看起來相當的可愛

而我則是寫了一份信件,給佩拉利的爵士,,小小的一隻,是張大頭照,臉蛋肉嘟嘟的,從小起她的那雙銀色眸子看起來就十分的誘人。

她僅僅是這樣看著,純真的,還是個孩子的模樣,她的身旁是她的母親,但在畫面裡面只露出一點痕跡,和一隻白淨的手。

我似乎隔著畫面都可以看到那位母親的慈愛,只是我不太明白,芙麗絲眼中的期待。

照片是封存的記憶片段,我沒有芙麗絲的記憶,所以我沒辦法聯絡所有的細節。

但我可以猜到,她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我拿起信件,沒有喬里納斯信紙的一半大,但是比喬里納斯的信紙不知道精緻了多少。

比如:這張信紙上有許多金色的花邊,還有著不少的波浪狀的線條,時不時有那種類似“顏文字”的東西出現在信件裡。

“我親愛的斯卡森·門卡利達先生。

很抱歉,我最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沒辦法跟你相見,雖然我很想跟談一場戀愛,但是很明顯我們沒有這個機會(╥╯﹏╰╥)ง,我也不清楚你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對感情這麼慎重。

但沒有關係,我會好好的愛著你,好好的去拯救你,也許這樣子你會感受到困擾,但我會盡力去減少你的困擾,請不要拒絕我的幫助,因為我深深的愛著你,愛你的每一個模樣。 (*≧▽≦)

哦對了!你頭髮太長了也該剪了,你可以繼續留著等我回來幫你剪了,也可以在這段時間裡把頭髮用我的皮筋綁起來,雖然我最近可能看不到那個模樣的你,但是你可以盡力打扮一下,畢竟你帥氣的模樣我也會心動。

你知道的,我深愛著你。

安德里·芙麗絲包括每一個我。”

我默默的搖頭,我也不清楚我是出自於什麼心情去救的她,只是我在看到她絕望面容時,突兀的想起了一個人的身影,小小的一隻,在火中掙扎著的,我無法忘記的模樣。

我對於美的人向來不會吝嗇於我的讚美,對於我的敵人也不會苛刻於自已的內心,但對於可憐的人,我似乎總會給自已找一個拯救他們的理由,也許就是這樣。

而接下來我的對手是。

佩拉利·韋德里。

我對他沒有什麼瞭解,但是根據我現有的情報網來看的話,在我看來他跟安德里·喬里納斯有的一拼,同樣是這一輩貴族學校青年中的翹楚,引領下一個時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