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里·芙麗絲蒙的轉過頭看向喬治,她的眼裡帶著憤怒。

“雜種,你根本不配跟我說這種東西,作為一條狗,你要學會搖尾巴,討好你的主人,而不是在這裡惹怒你的主人。”

芙麗絲的話語異常的憤怒。

她就差伸出手指頭,指著喬治的腦門說這種話。

我看著芙麗絲的氣急敗壞。

內心一種不知名的情緒開始發酵。

只是一米九的喬治看著芙麗絲,嘴角扯出好看的笑,灰白色的長髮微微下垂到眼角,那雙柳葉眼摻著一股子嘲笑的意味。

“芙麗絲,你該好好思考一下,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

剛剛說完,納喬里斯突然暴起,大踏步上前對著芙麗絲的臉上就是一拳。

只是可惜的是芙麗絲是練家子,向後一傾就躲掉了納喬里斯的攻擊。

“你是想要造反嗎?畜生!”

芙麗絲那原本清脆的聲音帶著極度的憤怒,導致聽起來有點尖銳。

芙麗絲沒有動手,只是用那銀色的眸子看著納喬里斯。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動手,只是靜靜的看著,內心倒是顯得平靜。

只是下一秒一切都變的不一樣了。

“砰!”納喬里斯開槍了。

芙麗絲的瞳孔猛的縮小,她真的沒有想到納喬里斯居然敢開槍。

她只能憑藉本能的躲開子彈。

……

很可惜的是喬治的那發子彈並沒有打中芙麗絲。

而我作為證人在警務局指證喬治開槍。

只是我到現在還沒有忘記喬治那莫名的笑容,癲狂,恐懼或者說是得意。

而我在喬治被關進去後代替安德里家族在外交部的部長,也就是說我成為了外交部的部長。

我繼承了那個男人的一切。

好吧~_~

就是我被趕鴨子上架,成為了外交部部長。

喬治被關進警務局,冷靜個14天左右。

等他出來就會被安排到安德里家族某處的產業。

我只能眼含淚水的慶祝自已終於擺脫了那個瘋子的手掌心。

現在的我躺在辦公室,烤著火爐子,吃著外交部免費的午餐與飯後的甜點。

生活那叫一個愜意。

只是可惜的是平靜的身後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久。

“砰砰。”

有人敲門。

“進。”

我只是隨口說,而我的目光全都在我那個剛剛在爐子裡烤出來的土豆上,而我的內心卻是,撒上辣椒麵吃上人間美味。

“門卡利達先生,你這個外交部部長的位置還舒服嗎?”

說話的人是芙麗絲,但是在外面她還是自稱威廉·安娜杉,身份就是那個檢察院的某秘密特工。

但這在我眼裡顯的特別的中二,甚至有點傻逼的感覺。

我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威廉·安娜杉小姐,沒事別老跑到外交部來了,這裡可沒有什麼貪汙腐化的事情,畢竟這裡是為國家確認國際地位,爭取國家利益,維護國家尊嚴的地方,我們有我們的道德高尚底線。”

威廉·安娜杉小姐那雙銀色的眸子只是一亮。

一隻手伸到腰後,另一隻手放在自已的胸口上,然後猛的向我的臉上靠。

“可以加錢。”

“好商量。”

威廉·安娜杉咧嘴一笑,很好看。

就是太惡劣了點 跟她的哥哥一樣,或者說他們一家子都是變態。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沒有人說話。

直到我順著她炙熱的目光看去。

發現的卻是我烤的土豆和一碗辣醬。

我對上她不懷好意的眼睛。

“你要吃?”

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她天天不是山珍海味吃到吐的傢伙嗎?

怎麼現在看上了哥的烤土豆。

威廉·安娜杉只是搖搖頭,雖然她的目光依舊死死的盯住那麼幾個土豆。

這倒是讓我覺得有些不自然了。

“你真的不要。”

我再次出口詢問。

內心卻在想什麼狗屎展開,美女上司其實是個貪吃的傲嬌雌小鬼。

芙麗絲點點頭。

“不需要。”

她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是身體還是極其誠實的死死頂住那幾個放在烤爐上的土豆。

彷彿那是什麼人間美味一般。

可惜的是這不是西伯利亞小日子種的凍土豆,不然的話我現在應該更加喜歡這個幾個人土豆。

“威廉·安娜杉小姐,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這個代外交部長代勞的嗎?我下午還有一篇重要外交宣告需要上交稽核,不然到了時候,稿子沒要提前上交,我只能把威廉·安娜杉小姐送上去交差了。”

我的語氣還是平靜。

只是下一秒,她就拉起了我的衣領子。

直直的把我拉到了她的面前。

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幾寸,兩個人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她的手勁很大,根本不像是個瘦弱的女人,倒像是個蠻漢子。

還是稻穀溫柔些。

不過算起來,按照白藍粉說的,在人魚狀態下的她,可以達的噸級別的力量。

還是那種極其純粹,不帶任何技巧的力量。

她似乎是咬牙切齒。

“記住了,門卡利達先生,你現在是安德里家族在外交部的代理人,記住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隸。”

說完就將我丟了下來。

我不屑的拍拍衣領,內心倒是沒有任何的波瀾。

“那也請安德里·芙麗絲女士,不要對外交部部長動手,畢竟作為一個安德里家族在外交部的重要代理人,和與皇家之間關係的重要緩和人外加兩種族關係相關密切的中間人,你必須對我保持尊重。”

我的話語還是那樣的平靜,甚至沒有任何的波瀾。

在我的眼裡,巖雀還是一個沒有長大,未經世事的小女孩,沒有任何辨別是非的能力,對於世界的判斷還停留在一個我強我為尊的概念之中。

她還是沒有辦法理解自已身為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憑什麼要讓著你這個家族養的狗啊!

這種看起來就無腦的理論。

但現在都她還是沒有看明白,一個人的價值從來不是在於他本身,而是在於他的身後的千千萬萬個人。

就像是“篝火”般的組織,沒有任何一個稍大的家族懼怕這群傢伙,在貴族的眼裡他們就像是街頭混混般,只需要一份書信,最多三天,就可以讓神權為軍全部拿下,放到市場當奴隸去了。

只是了,定價權是由娜娜莉家族與奇卡利多皇族共同協商的,倒是跟斯卡森家族挨不到什麼邊。

要不然一定把那個“篝火”裡差點要了他命的女人給徹底抓回來。

讓她也感受下這種深深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