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拿來的那些衣服,是我掉下懸崖的那一身,上面沒有了我的血跡,只是上面還有許多的破洞,讓我清晰的意識曾經發生的那些都是真的。

從底層爬上巔峰,後在見識過這個世界的固化後最終成為舊日的維多利亞·威爾楊

照顧我20年,因為自已的悲劇而嫁禍給斯卡森最終死在火海的白鬍子管家

一個未知人生的稻穀

死在莫名夜裡的晚上

離開淨組追求平等的三萬

還有自從我離開後,變得局勢不明的斯卡森和“篝火”,娜娜莉,禁區。

我不清楚我的離開會帶來什麼,但是如果所有人都預設我已經死去的話。

我不敢想象,我只是被“篝火”陰了一手,斯卡森就差點把“篝火”給滅了,甚至不惜當著皇家的面跟“篝火”翻臉,還是不知道對方身後站的是哪個家族的情況下,就要致對方於死地。

我要是死了,還是在不知道誰是兇手的情況下,我大概也許就這樣死去的話,不僅是娜娜莉要記恨我,禁區也要,皇家也要,要知道“篝火”現在還沒有跟我道歉,估計不僅僅“篝火”的懸賞還沒有撤下來,新一輪的懸賞估計都要排上去了。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陌生的世界,僅僅是來到這裡20多天,就讓斯卡森把幾個勢力得罪,我還真是有實力的。

我無奈苦笑,現在要做的是弄清楚這裡是哪裡,對方為什麼要救我,我對他們來說有什麼用,對方想在我這裡得到什麼,或者是說想在斯卡森那裡得到什麼,這是我在一會兒後面對那個祖王唯一的籌碼。

在解決這個問題後,我要儘快回到開拓帝國,儘快回到斯卡森家族,儘快的回到娜娜莉家族,陪著稻穀。

我不知道我那發特殊的子彈對維多利亞威爾楊有什麼作用,只是希望他變成我了以後能把我留下的爛攤子都處理好,然後我再回去拿回他在代替我期間做的一切,我從來不去質疑這種從最底層爬上來的傢伙,有什麼樣的本事,這種傢伙無論是怎麼上來的,都是在吃著人血饅頭。

他們只是在河底膨脹的大魚,現在等著新的釣手將他們的所有努力一網打盡,這就是世界。

只是他有點太沉不住氣了。

就算給他機會他也不中用,我跟他最大的區別就是我的心比他沉重,比他漆黑。

我思考著這些問題,開始自顧自的穿起了自已的衣服。

突然間聽到了一聲啊!的尖叫聲。

我順著聲音看去,是已經躲在了一個娃娃堆裡,赤著腿腳的蜷縮在角落裡還在那裡用娃娃擋著臉,還將那雙水靈的眼睛睛露出來的白藍粉貝殼。

嗯,是的她,還嚥了口口水。

我一陣無語。

“你不會回去自已的房間嗎?”

我無語的問了她一句。

她看著我弱弱的回了一句。

“這就是我的房間。”

“怪不得這麼二逼。”我小聲逼逼了一句。

“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怪不到這麼可愛。”

白藍粉:驕傲臉。

我:心虛臉。

“所以你可以出去一下嗎?”

我弱弱的問一句了一句。

“這是我的房間,我為什麼要出去。”

白藍粉義正言辭的看著我,目光不知道在向我的哪裡看去。

我:你說的對,但是你為什麼要尖叫。

白藍粉:我說的對就行了。

於是我就在白藍粉的一驚一乍下穿好了衣服,穿完衣服回頭一看白藍粉的小臉已經紅的不像話了。

我:不是平胸傻子你臉紅的泡泡啊!

白藍粉:我沒有,我不知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我:無語臉

白藍粉:心虛臉。

我剛走出門就有專門的奴僕帶著我去往了所謂的正殿上,而我的身後跟著一位平胸傻子,對方的臉上潮紅,跟那什麼了一樣,導致那個女僕看著我的目光都有一點怪異 再加上白藍粉在房間裡那一驚一乍的反應。

很難不讓人多想,我看著對方的目光內心不由得開始有點心虛,雖然說我什麼都沒有幹,我很想解釋一下,畢竟我現在不見到金髮美妞根本硬不起來。

更別說這個平胸傻子,我一點都不懷疑跟她那個了會不會被0乘以任何數了。

我:平胸傻子你食不食油餅啊?

白藍粉:油餅,我愛吃。

我:0乘任何數都是0

女僕倒也沒有閒言碎語,更沒有對我敲打一番。

很快我就來到了正殿之上。

這裡樸素中帶著點奢華,有種西式的威嚴感。

建築風格上我跟我印象裡的古希臘有一點相似,畢竟大殿門口還有一個巨大的藝術建築雕像,就挺西方藝術的。

我站在正殿之上,在這條大道的周邊全是巨大的大理石柱,那些人都坐在柱子上的椅子上。

我看到不到她們都身子,更別說臉,我能看到的只有代表著威嚴的巨大的大理石柱,而在這個柱群中最前方最粗壯的柱子下。

白藍粉那個平胸傻子在我身後跪下,而我前面的女僕也在我身前跪下,她們低著頭,這一瞬間我才感覺的巨大無比的壓迫感,那是一種生死不由我的感覺。

一種肉體和精神的雙層磨礪的感覺。

我抬起頭,我的身上是斯卡森的家族服裝,我沒有跪下只是看向這裡地位最為高貴的人,我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是能感覺到對方的目光。

只是一瞬間。

“來者為何不跪祖王。”

一道聲音傳來,不是主柱上的人,而是周邊我不知道是哪個柱子上的人,只是周邊的柱子上的人都開始竊竊私語。

“來者斯卡森·門卡利達,因尚未見到祖王而不跪。”

我的語氣強烈,帶著濃濃的火藥味。

女僕:找死?

白藍粉:不愧是武俠小說裡的主角配置,真的酷爆了!

我:好二,被平胸傻子傳染了完蛋!

“是祖怠慢了,請移步交談。”

我:哈?這麼沒脾氣的?

白藍粉:我去!真的帥!

女僕:九族消消樂。

祖王:可惡!被你裝到了!

女僕起身帶著我離開這壓迫感十足的地方,來到一處類似書房的地方。

而這個時候一個男人也走到了我的面前,對方帶著一點小鬍子,一頭有點騷包的白藍粉頭髮,再加上對方臉上的威嚴之色。

我:好騷包,好彆扭,好掉價。

女僕:九族消消樂呵…

白藍粉:正確的,中肯的,一針見血的。

祖王:尊嘟假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