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開始收拾就被白藍粉打斷了。

“你媽媽沒有教過你,沒有經過女孩子的允許不能碰女孩子的東西嗎?”

白藍粉看著我,手中還不斷的收拾著掉落在地上的衣物。

我愣在那裡,思考了一下。

“我媽媽走的早,走的時候我還不懂事。”

白藍粉愣在原地,手上的動作也停住,然後帶著一臉愧疚的看著我。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可以到一邊休息一下,我只是不太想你碰我的東西。”

“沒事,我可以理解。”

我露出了一個苦笑。

“沒關係!現在沒關係了!你可以隨便碰我的東西了,只要你不嫌棄的話。”

白藍粉的後半段的聲音很小,我幾乎沒有聽見,只是自顧自的開始收拾起東西。

白藍粉:我真該死啊!愧疚臉。

我:苦笑臉(假)

可能是因為這裡的東西並沒有想象中的多,沒多久我們兩個就差不多收拾好了,這裡並沒有坐的地方,能坐的就只有床邊,我們兩個收拾好坐在床邊。

我在想,這個祖王的意圖是什麼?

一,裝傻,已經清楚了我的底細,想要繫結斯卡森家族。

二,被平胸傻子傳染了。

我默默劃掉了選項二,但是如果是選項一的話,他在面對白藍粉的態度是那樣的強硬,但是對我也沒有任何攀附的意思。

我突然思考到一個細節就是那個祖王似乎並不知道白藍粉叫什麼,甚至還要詢問白藍粉的名字,以普遍理性而言,雖然白藍粉的房間離正殿比較偏僻但在正殿的勢力範圍內,還有單獨的房間,也就是說白藍粉少說也是這個家族,或者說這個皇族裡起碼是一個大小姐級別的人物。

但是兩個人好像都不熟。

我不理解,但是遇到不會做的題目,我選擇放在後面做,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確認這裡是哪?

我扭過頭正打算向白藍粉問一下這是哪裡,結果對方正好也扭過頭來看著我。

我看看白藍粉

白藍粉看看我。

兩個人尬在原地,然後下一秒白藍粉這個平胸傻子,就變成了燒紅的水壺開始冒白煙,臉還紅了。

我:不是你冒個屁的泡泡

白藍粉:害羞臉。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對方莫名其妙的的反應有一點疑惑,主要還是她為什麼只是看了一眼就開始冒白眼。

白藍粉把頭扭了回來,認真的看著我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告訴。

“你餓了嗎?”

我看著她一臉的認真嚴肅,結果只是問這種問題真的讓我覺得相當抽象,但是我也確實有點餓了。

“餓了。”

“那我去食堂給你打飯去了?”

“為什麼要去食堂打飯,不能等僕人給我們送嗎?”

“唉?”

白藍粉有點驚訝。

“吃飯還要人送的嗎?那跟殘廢有什麼區別?”

我也有點驚訝。

“吃飯不要別人送,你當什麼大小姐啊?”

我看看白藍粉

白藍粉看看我。

“你平時都是這樣的嗎?”

“是的。”

“那我給你當僕人?怎麼樣?我給你送飯?”

白藍粉的語氣帶著點試探,她是真的餓了,今天中午撿到的這個傢伙,下午一直在照看這個傢伙,都沒有出去找點小零食吃,她要去食堂搶雞腿吃!可不能被別人搶走了。

“你不應該是這裡的大小姐嗎?”

我有點疑惑。

“是的。”

“那幹嘛去當僕人。”

“因為這裡有幾千個大小姐。”

我看看白藍粉

白藍粉看看我

我:你媽是豬嗎?這麼能生,你爸種馬是嗎?這麼會玩。

白藍粉:你快放我走啊!我要搶雞腿啊!

“也就是說你在這麼多個大小姐中算不受寵的。”

“嗯。”白藍粉的聲音很輕,她說聲音平時都帶著洋溢活力與青春的味道,只是現在她的聲音帶著些許的自卑感。

“你會嫌棄跟我結婚嗎?”

白藍粉弱弱的問了一句。

“會的。”

我平平淡淡的會了對方一句。

開玩笑我光是跟她說了幾句話,就敢在那種場面上裝逼了。

跟她結婚了我跟玩〖青水〗帶霸體的有什麼區別啊!

白藍粉傷心的低下了頭。

嘴裡還唸唸有詞的。

“明明那麼小憑什麼嫌棄我啊!”

我:你在說什麼?

白藍粉:很傷心!年輕人你耗子尾汁!委屈臉。

就在白藍粉因為我嫌棄她而傷心的時候,門被人敲響了,白藍粉瞬間清醒過來,不在那裡詆譭我,雖然我很想跟她證明一下,但是我實在硬不起來。

“那個要不你藏起來一下。”

白藍粉弱弱的問了我一句。

我看著對方似乎要哭出來的眼睛,剛想要開口拒絕來著,就被內心名為蘿莉控的混蛋打斷了,這個該死的蘿莉控,盜了我的號讓我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

“好的。”

我默默的爬到了床底下,雖然不懂為什麼,但是這麼做就對了,像她這樣的樂觀開朗的小孩內心總有這數不盡的自卑。

不斷的被人攻擊,還能夠保持樂觀的傢伙不是變態就是傻子。

很明顯白藍粉這傢伙屬於後者。

她是有點傻了吧唧,但是她也有著內心柔軟,不想被人看見的軟弱。

門被開啟了,剛開啟就算是躲在床底下的我都能味道飯菜的香味。

有海鮮,但是沒有山珍,有點可惜。

我聽著聲音,來的人將餐車放進的房間,放完轉身就選擇離開,只是下一秒就又有一個人走了進來,我透過床縫看到對方居然跟白藍粉一樣,有著嬌滴滴的玉足!

還是裸足,真的讓我這樣的相當變態興奮。

只是下一秒清脆的巴掌聲就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愣在床底下,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我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動手,在沒有弄清事情原委之前,我不可能出手,不然一反轉就會變成小丑。

“你做了什麼?”

說話的人聲音清冽,和當初進來叫我面見祖王的高冷孤傲大!姐姐有點相似。

“我……”白藍粉的聲音很弱。

“你知道我們一脈等了多少年才等出了這個血統返祖,能夠產出人魚膠的人嗎?你就這樣把你50年的人魚膠給了一個外人,你知道你這東西到了一百年便可以讓老祖再活上百年,我們這一脈的地位全都壓在你的身上。”

對方的聲音帶著強烈的情緒,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人生生活吞了一般。

“你知道嗎?我當初就不應該讓你自由,你就該一輩子鎖在我們這一脈的深海鐵牢裡,你是不是覺得這是兒戲?”

“我…”白藍粉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最錯了嗎?她只是把自已的東西給了一個她認為值得的人。

為什麼就要責怪她呢?

我的內心也是深深的震驚,我不清楚那人魚膠是什麼東西,但是那個外人無疑就是我,不然我的傷勢真的死的徹徹底底,我也必須依靠那塊所謂的人魚膠存活。

這麼說這件事還跟我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