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悅晚上偷偷潛進祝卿安的房間。

在她進門的第一時間,祝卿安就注意到了。

祝卿安沒有驚動對方,依舊靜靜躺著裝睡,眼皮悄悄掀開一條縫,想看看祝悅在幹什麼……

第二天清早,祝卿安破天荒的早早起床。

沒有夢到喪屍的清晨是美好的,能看到上吐下瀉的祝悅,祝卿安的心情也是美麗的。

很顯然,祝悅已經被折騰了一晚上。

這會兒她蹲在院子裡直哼哼,時不時的乾嘔讓她的眼淚和鼻涕一起往外流。

“呦,你這是怎麼了?”祝卿安故意走過去詢問。

祝悅一聽到祝卿安的聲音就覺得來氣,當即擺手道:“起開!別煩我!”

祝卿安才不會那麼聽話呢,可以免費看的好戲為什麼要離開?

“別呀,當姐姐的在關心你呢,你怎麼不領情呢。我猜猜,你難道是餓了嗎?我的櫃子裡還有不少零食,其中那盒軍用壓縮餅乾的味道是真的好,你要不要嚐嚐?”

聽見祝卿安這麼說時,祝悅忽地轉過頭,立即反應過來:“你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祝卿安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問。

“你就是故意坑我的!故意把那種害人的東西混在零食堆裡,就是為了讓我上當!”祝悅恨到牙根癢癢。

祝卿安雙手環胸:“難道是我讓你去我的房間偷東西的?還是我讓你

可是她不甘心!

祝悅昨天晚上難受地幾乎一晚上沒睡著。

開始她還強忍著,後來實在受不了了,就去找丁美蘭求助。

母女兩個又是揉肚子幫助消化,又是去廚房吃小蘇打粉,卻依舊無濟於事。

最後實在沒法子了,才想出這種摳嗓子眼乾嘔的法子。

祝悅已經在這裡吐了好一陣了,難受地幾乎五臟六腑都要傾倒出來。

祝卿安看著她道:“祝悅,東西好吃難消化。不該是你的,永遠不會是你的。”

說完之後,祝卿安大搖大擺地出門找盛宴玩去了。

留下祝悅一個人簡直恨到牙根癢癢。

心情大好的祝卿安,去後山的小樹林找盛宴約會。

這裡不僅是她們兩個定情的地方,也成了倆人的秘密約會地點。

盛宴得知留給祝卿安的壓縮餅乾,都被祝悅吃光之後,居然說:“沒了也就沒了,那種東西味道一般,還容易吃壞肚子,確實不適合留在身邊。”

祝卿安忍不住笑了:“你怕我吃壞啊。”

盛宴倒是實在:“嗯。”

看他這副一本正經的樣子,祝卿安忍不住想逗逗他,故意湊近了道:“我連你都吃不壞,何況幾塊餅乾呢。”

果不其然,在說出這番話後,盛宴的臉頰肉眼可見的犯了紅。

他越是這樣,祝卿安越是忍不住想要繼續逗他。

再開口時,她嗓音暗啞,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下次,讓我嘗一下好不好?”

“什麼?”盛宴感覺自己此刻的心臟跳地飛快。

依稀想到了某種可能,但是又不確定自己想的是不是正確。

祝卿安的視線緩緩下移,在某處稍微定格片刻之後,盛宴已經漲紅了臉。

心砰砰跳動地似乎要從口腔裡蹦出來一般,熱血上頭的功夫,一把將祝卿安擁入懷中,啞著聲音道:“咱們儘快把婚期定了吧。”

“什麼時候?”祝卿安雙手撐在男人健碩的胸口,昂頭笑著問。

她記得,盛宴希望兩個人在結婚之後再過夫妻生活。

不過現在看來,某些人好像快頂不住了。

盛宴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反而低頭狠狠吻住了那張慣會誘人的小嘴。

炙熱的唇像是燃燒起來了一般,灼的祝卿安嘴唇發燙身子綿軟。

這一次,兩個人沒有再吃大蔥豬肉餡的餃子,接吻時的感受比上一次好了不止一點。

經歷過幾次親密接觸之後,祝卿安已經不甘心只和盛宴做簡單的嘴唇觸碰了。

她在前世的時候,跟著柳靜和看過顏色小片,用柳靜和的話來說,兩人那是為了高質量的夫妻生活做準備的。

那時候的她們看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幾乎不放過裡面播放的任何一個細節。

尤其接吻。

此刻的祝卿安,先嚐試著輕輕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盛宴的嘴唇。

盛宴被她的挑逗嚇得身子一顫,摟的更緊,吻的更加用力。

初戰告捷的祝卿安,繼續發揮自己喜愛攻城略地的本性,嘗試著用舌尖,輕輕撬開盛宴的唇,先嚐試著慢慢用舌尖描繪他的唇形,再追逐著對方的靈舌逐漸深入糾纏。

盛宴竟是沒想到,祝卿安居然懂得這麼多。

纏綿交織的吻比剛剛的淺嘗更容易讓人沉醉。

這時候的兩人,也逐漸體會到究竟什麼才叫“意亂情迷”。

情到濃處時,不甘落後的盛宴,也大著膽子做了自己幻想許久,卻從不敢做的那件事——順著祝卿安衣襟的下襬,將粗糙且佈滿薄繭的大手,覆蓋上祝卿安的腰身。

她的腰肢和別的女孩不一樣,觸手柔軟光滑,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手感好的像捏在鬆軟的棉花上一般,軟軟的,綿綿的,而且極有彈性!

盛宴幾乎對祝卿安身上的肉肉愛不釋手,他之前從未想象過,一個人的手感居然會這麼好。

更絕的是,祝卿安似乎對他的觸控非常享受。

手掌輕撫過的每一寸肌膚,居然能升起一片細密的雞皮。

再一撫,那些雞皮又迅速恢復光潔。

如果不是因為幾次三番皆是如此,盛宴幾乎要懷疑剛剛的觸感只是錯覺。

“可以嗎?”盛宴捨不得放手。

他想好了,如果祝卿安生氣,他還是會選擇尊重她。

不過另盛宴沒想到的是,祝卿安竟是把身子往前一靠,居然把身體緊密地貼在了男人的身上。

兩隻胖乎乎的手臂,如同靈蛇一般攀附上他的脖子。

突如其來的溫熱軟綿,幾乎撞得盛宴腦袋發暈。

至於祝卿安的回答,已經不重要了,畢竟現在祝卿安的吻已經完全堵住了男人的嘴。

等兩人吻到呼吸急促,頭暈腦脹的時候,才終於戀戀不捨地分開。

祝卿安看向盛宴時的眼神似乎在拉絲一般,凝視著他的俊臉,忍不住感嘆道:“以前我總是不理解,為什麼有的女人會有戀愛腦。有了你我才明白,我恨不能把自己全部交給你。盛大哥,咱們什麼時候才可以日夜在一起?”

愛情這種東西就像蜜糖,只要嚐到了一點甜頭,就忍不住想要更多。

隨著兩人的日漸親密,祝卿安發現自己已經深深陷進去了。

她不確定盛宴是不是能和自己恩愛到老,但是她可以確定,此刻的盛宴,是個值得託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