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許倦書看得入迷時,主持人悅耳的聲音彷彿黃鶯鳴叫般在他耳邊響起:“歡迎大家來到許老爺子的生日宴!”“接下來,有請我們今天的壽星許嵩老先生入場~”許魏洲推著許嵩,慢慢地走上了儀式臺。

沈傾歌和沈禾聽到聲音後,將目光投向儀式臺。此時,有一個人如鬼魅般穿過重重人影,筆直地向沈禾走來。然而,沈禾似乎並未察覺有人靠近,直到魏哲鳴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輕聲說道:“看什麼呢,如此著迷?”沈禾轉過身,滿臉驚愕地對著魏哲鳴說道:“你怎麼來了?”魏哲鳴一臉嫌棄地看著沈禾,回應道:“你這話說的,難道只允許你來,就不能邀請我了?”沈禾揚起下巴,傲嬌地看著魏哲鳴,說道:“我可沒這麼說。”“哎,你這人......”魏哲鳴話未說完,沈禾便拍了拍沈傾歌的肩膀,囑咐道:“傾歌,我和你哲鳴哥先走了,你自已注意安全啊。”沈傾歌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哥,你們去吧。”

沈傾歌一回頭,便看到那個在人群中顯得格格不入的許倦書。他的面板白皙如雪,一雙眼眸彷彿能夠穿透前世今生,洞悉所有的憂愁。他的鼻樑高挺,嘴唇薄薄的,很少露出笑容,表情猶如寒星般冷峻。他的側臉輪廓猶如刀削般分明,卻又不失柔美,真是令人心動啊。

此時,正與陸思辰交談的許倦書突然感到如芒在背,他轉頭望去,恰好與沈傾歌的目光相對。“倦爺,我說的你聽了嗎?”陸思辰見許倦書不理睬,便朝著許倦書望去的方向看去,不禁驚歎道,“臥槽,這小妞長得真不錯啊!”沈傾歌見許倦書一直盯著自已,羞澀地像鴕鳥般將頭轉到儀式臺上。許倦書見沈傾歌害羞了,不禁輕笑著轉過身,對陸思辰說道:“長得好看你也不許看了。”陸思辰震驚地看著許倦書,說道:“臥槽,我是眼花了還是撞鬼了,百年不笑一次的倦爺居然笑了。”許倦書咳嗽了一聲,又恢復了一臉嚴肅,“這宴會也沒什麼意思,讓老爺子和我爸在這就行,我們走吧。”

陸思辰一邊走,一邊對許倦書說:“倦爺,咱們就這樣走了,老爺子回來不會罰你嗎?”許倦書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看著陸思辰說:“反正他還有我大哥。”陸思辰點了點頭,便跟著許倦書走了。

宴會結束後,沈行川端著酒杯,面帶微笑地走到許嵩面前,恭敬地說道:“許老爺子,恭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今日能參加您的壽宴,真是倍感榮幸啊!”

許嵩微微頷首,表示感謝,然後語重心長地說:“謝謝小沈啊!我今天特意把你們請來,其實是想和你們商量一下兩個孩子的婚事。”說罷,他緩緩站起身來,從身後掏出兩張精心裝裱過的照片,輕輕放在桌上。

沈行川定睛一看,只見照片上分別是兩位風度翩翩的男子,許嵩接著介紹道:“這左邊的呢,是我家的大孫子許巍然;右邊這位,則是老二許倦書。他們都是我的心頭肉啊!”

沈行川仔細端詳了一番照片,嘴角泛起一絲笑容,回答道:“哎呀,許老爺子,這事我可做不了主呀!畢竟傾歌的未婚夫,還得由她自已親自挑選才合適嘛。”他心裡明白,婚姻大事豈能兒戲,自然要尊重女兒的意願。

許嵩似乎早已料到沈行川會如此回答,也不氣惱,反而點點頭,贊同地說:“嗯,你說得對,年輕人的事情就應該由他們自已做主。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沈家能夠認真考慮一下我們許家。我們兩家若是能聯姻,那可是強強聯合,對彼此都大有裨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