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幾個女校霸走出了女衛生間,原先在門口竊竊私語的人群一鬨而散。

當趙隼月回到了教室,周圍的人沒有一個可憐她,有的只是滿臉的不屑和厭惡。

“今天上課之前,我要宣佈一件事,原先我校的股東因為一場車禍而不幸離開了我們,但他的孩子,王羽鑫今天正式的又原先的哪所學校賺到這裡來,請大家熱烈鼓掌。”

在聽到臺下似有似無的鼓掌,和那嘲諷般的唏噓聲,王羽鑫走到了中間第三排的桌子,將東西收拾起來,然後王羽鑫度過了這所學校第一節,可能是最後一節真正完整的課程。

當晚霞向你招手,時間漸漸的來到了高中放學時候,趙隼月因為在寢室裡也受到了非人的待遇,最嚴重的一次甚至在冬天快放寒假的時候,幾個室友將一盆帶著冰的冷水澆到了趙隼月還在睡覺的床上。

然後將只穿著內衣的趙隼月趕到了雪地裡面,而周圍同學本來想要打抱不平,但看到是趙隼月之後,沒有人再去摻和兩腳就算不錯了。

而宿管,是那趙隼月幾個其中一個的表姑,所有看到之後只是象徵性的說了幾句就不再多說 。

而有的老師遠遠的看到,也以為是在玩什麼行為藝術,也就沒有多加管理。

幾個舍友看著趙隼月的嘴唇發紫,想著不要鬧出人命,於是就讓她回到了宿舍,繼續讓她躺著剛才就已經被潑溼的被褥上。

趙隼月也因為這一次申請了走讀,雖然有著百般阻攔但還是成功了,但趙隼月的痛苦並非這麼簡單。

因為孤兒院並非是趙隼月的人間天堂,也是地獄。

回到了住著的孤兒院中,院長夫妻雖然沒有對趙隼月百般凌辱,但基本上孤兒院的所有的家務都由趙隼月“承包著。”

在做的慢了會受到嚴厲的鞭打,還有院長那個女人的白眼,“整天就知道好吃懶做,你這個小白眼狼。”

這就是院長那個女人的口頭禪一般,天天掛在嘴邊嘴邊。

甚至有一次在拖地的時候,聽到了院長室內院長夫妻的說話聲,“那趙隼月那個小雜種,不知道他母親和哪個野男人生下,那天看著他母親可憐兮兮的來到孤兒院,說要將她剛生下的孩子,交給了我們孤兒院,看著當時那賤女人才給墊了一千塊就撒手不管,也是到那孩子可憐,不僅給她取了個名字,還收留了她,可現在就那一千塊錢夠幹嘛的,讓她每天多做些家務,少吃一點我做錯了什麼,你這個蠢貨竟然還百般的阻撓我。”

在聽到院長像一座馬上要噴發的火山一樣,對旁邊他的丈夫說著。

“別這麼小氣,就當養了自已的孩子,萬一長大後能給咱們養老呢。”

在趙孫宇聽到了院長夫婦的這番對話後,腦袋轟鳴,就像千萬道雷霆打腦子閃過,他一直以為自已的父母只是找不到自已了,原來自已只是母親和不知道哪個人生下的孽種。

趙隼月內心現在的唯一想是要輕生,如果我離開了這個世界,那這個世界會不會因為我的消失過得更好?

但就在趙隼月想到這裡的時候,想著院長的丈夫每次都會偷偷的帶食物和零食給自已,有的時候看院長那個女人不在,還會幫著自已做一些家務。

趙隼月想到了這裡,內心轉念一想如果我離開了世界會不會有一個人會傷心,那就是院長那個女人的丈夫。

在想到了這一點後,趙隼月頓時收起了要輕生的念頭。

在整天吃不飽穿不暖的情況下,趙隼月曾經無數次的向外界發出求救資訊,但那些人都只是以為趙隼月是擺拍作秀裝慘而已,而小部分的人在網上說著願意幫助趙隼月,但現實是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兌現承諾。

還有極少數的人幫趙隼月報警,但院長已經司空見慣,因為在過去的時光裡趙隼月不止一次的報了警。

但都被院長含糊的糊弄了過去,而那些在網上想要幫助趙隼月的人,報完警後沒有一個願意,出面幫忙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