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但潔白的屋頂,有微弱的太陽光從窗外射了進來,王羽鑫從剛才的那種昏迷中清醒了過來,看著在旁邊守護般但現在已經睡著的張銘哲,又看了看牆上的鐘表,看到時間才六點。

我這是隻昏迷一會了一小會嗎?興許是察覺到了王羽鑫清醒過來,張銘哲從剛才的睡眠中睜開了眼,“王羽鑫,到底發生了什麼,你都昏迷了一整天才醒,你知道嗎,林婷熙姐姐看到你昨天昏迷的樣子心都快碎了,要是你們兩個因為去救自已的孩子而折在了哪裡,就算是孩子回來了,林婷熙姐姐也不會開心的,你為什麼不先回來商量一下對策就進去了,王羽鑫你雖然看起來有些莽撞,但可不是那種不會顧全大局的人。“

在聽到張銘哲形同指責般的質問,王羽鑫將去森林莊園的過程,簡短的將重點過程說了出來。

當張銘哲聽到王羽鑫的說辭中,孟旻碩的瘋狂,要將自已的親生骨肉獻祭給那所謂的神,張銘碩沉默了下來。

而聽到在和趙隼月一起如何艱險的才將孟旻碩殺死的經過後,張銘哲本想質問要是之前要是自已也跟著去那肯定絕不是如今的這樣,但內心略一沉思想到現在還沒恢復通訊,要是沒有軍方現在醫院是何局面根本就無法保證。

想到這一想法後張銘哲陷入到了自責中,因為在來星海省星海灘之前自已曾拒絕家裡要派出大量保鏢,來保證自已的安全,但都被張銘哲一一拒絕,雖然還是攜帶了幾名保鏢,但沒有讓他們來到星海灘,而是將他們安排在了原先在星雲市區附近的那所房子裡。

張銘哲原先的想法是,現在家族裡基本已經穩定,雖然還有一些異聲存在,但基本都已經打理好了,再加上現在如此欣欣向榮的世界,連犯罪除開意外,大意之外都很少出現。

所以張銘哲“大意”了,但也的確如此,如果沒有那巨大表盤,神秘的黑袍身影出現,現在張銘哲應該在學校裡過著一個平凡人的高中生活,也正是想跟同學以普通人的身份來接觸,所以才產生了現在,兄妹二人這一情況的發生。

病房內陷入了死一般寂靜,過了片刻,一個醫生模樣的中年男子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已經清醒過來了嗎,現在身體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現在醫院這邊因為巨大的電磁已經開始逐漸減少,但如果要做全身檢測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看出你身體裡那些器官受損。“

聽完醫生的話,張銘哲沉默過後說道“我去叫你妹妹過來看看你。”

過了一會,重新包紮好的趙隼月和李弘磊走進了病房大門,當看到自已的哥哥清醒了過來,這一路上表現的勇敢堅韌的十六歲少女,第二次的流下了淚水。

“哥你現在恢復的怎麼樣了,還疼嗎”,趙隼月哭的梨花帶雨像要把這一次路程中所有的痛苦哭出來。

趙隼月畢竟也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而已,在別的女孩在這年齡還是在學校裡面,過著美好又充實的高中生活,而趙隼月已經在品嚐了殺戮的殘忍了。

而磊哥看到這一幕也不好說些什麼,於是就離開了病房,讓這兄妹二人好好的聊聊。

當太陽已經從地平面下漸漸升起,人們可以看到今天的清晨天氣格外的好,萬里無雲,陽光明媚,但並不熱,還有絲絲涼風吹起。

當王羽鑫安慰趙隼月過後,王羽鑫突然發現了顯示器上的光點,就在王羽要問出自已的疑問,趙隼月收起了哭腔說道,“因為昨天的一幕,軍方在昨天中午找到了我,我也沒有隱藏進化液的資訊,因為我知道我們藏不住,萬一再次遇到孟旻碩那種要是好幾個人我們根本無法抵抗。

”但我跟軍方說要等你醒來再聊進化液的歸屬,所以現在還是讓磊哥先帶著。“

當王羽鑫聽完了趙隼月的這番話後,沉思了片刻後說道,\"讓我見見軍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