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傷口的血止不住,亦崧驚訝著說道。

叔叔說“沒事的小夥子,他們的武器是特殊的,根本止不了。

我現在身體基本上動不了,只能勉勉強強開口說話。

叔叔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叔叔我前幾年是一個將死人,得了絕症活不了幾個月。

我都準備放棄了,可是上天眷顧了我成為了天選之人。

有幾年前有天晚上睡覺,夢中有一個自稱石之神的人,說他已被時間撕碎沒有足夠的力量進行石之力的控制。

“他就用手點一下我的頭,我從夢境脫離。

第二天我就去醫院檢查身體,檢測報告顯示我健康良好。

那位神還說了不止一個像我這樣的人,每個神都在選拔繼承者。要我們互相殘殺誕生出新的神。來維持這個世界的秩序

神力大概都有:金,木,水,火,土,石,風,雷這些元素神力。

千萬不能讓那些黑暗組織得到高純度的神力。還有就是特別是那些研究組織,他們想要製造出偽神。

叔叔偽神是什麼?亦崧問到

抓住一個擁有神力的人,圈養起來然後抹殺其他神力傳承者。把全部同種元素的神力注入被控制的那個人,這樣神就誕生了。

不同的是“神”聽從人類的命令,可以做到稱霸全宇宙的目標。

他們已經研究出可以暫時儲存神力的容器,所以就只需要抓住我就可以了。

神的選拔進行了才五年,他們對現在神力的認知掌握的少之又少。

大叔我一年前被他們發現是神的傳承者,被強制抓去做實驗研究。

對於他們來說石之神力我是第一個。他們抓了好多個疑似神力傳承者。

小夥子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朵朵也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我逃脫實驗室的時候看見了她,不忍心讓她受傷害。

我逃脫時候連她一同帶了出來,那個時候她才兩歲,我的石之神力根本打不過他們.

所以小夥子這次將你拖下水了。抱歉啊!

亦崧,沒事!大叔我也不想在妹妹面前做個窩浪費,不想平平無奇的一生。

“他們來了“大叔凝重的說道

我可以將神力過渡給你。你就用這個力量保護好朵朵,保護好你想保護的人。

因為等下我死了。他們可以直接從我體內提取石之神力。

你也逃脫不了被殺的命運。他們的行動不能讓別人知道,一旦公開。必定會受到社會的抵制與譴責。一直是秘密行動。

當初我準備逃走的時候,有一個火元素力的人被強制提出神力。被提取的那個人當場暴斃。

我製造暴亂的時候借用的是他的力量。因為有很大的副作用,人類身體承受不住雙神力會爆體而亡。

說著大叔就將裝著火之神力的容器拿了出來。

容器裡散發著烈熱的氣息,周圍的空間被扭曲,神力看起來像固體又像液體,漂流不定。

來不及了,他們已經到了樓下。這次人足足有二十多個,大叔說道

一旦神力消失,我的絕症還是存在的,我還是不過兩個月的時間。

所以我打算將我的神力過渡給你,你用這股力量求一線生機。

亦崧當然不願意大叔犧牲,聲嘶力竭的反抗著。大叔朵朵可是等著你回家。

再拖延下去,我們兩個都跑不了。說著讓亦崧照做,大叔就將自已的手掌劃破。

兩人掌對掌,大叔嘴裡振振有詞說道,“吾之祈願,願汝今朝”。

大叔身體散發著深咖啡色(石之神力的顏色),在大叔唸完傳承詞後。

大叔身上的神之力若隱若現,突然亦崧身上及周圍,空間變得詭異起來。

儀式結束,大叔變得滄桑,似乎老了幾十歲。

只聽見蹦得一聲,一顆子彈穿過亦崧的心臟。應聲而倒。

西裝男說,老頭現在由不得你選擇,大叔被他們抓住扣上了特殊的手銬與腳銬。

“壓走,西裝男說道。”

“老大,那個死人怎麼辦?蒙面小弟問到。

“就留個全屍給他父母吧!”

西裝男們轉過身,亦崧顫顫巍巍站了起來說不能走,把大叔留下。

西裝男驚訝的看向亦崧。竟然還沒死!

手下的人集體用槍向亦崧開火,亦崧瞳孔變成一紅一棕。

直接使用火之神力,將飛來的子彈化成了鐵水。

大叔一臉驚訝道,這就是真正的天選之人,能無排異的使用兩種元素神力。

西裝男隔空攻擊亦崧,重重一拳落在了亦崧的身上。

這次他站穩了,西裝男的攻擊變得急促起來,表情也變得扭曲。

亦崧不燥不急得躲著,在找一個機會。

他們知道普通武器無法對他造成傷害,換成了特殊鐵鎖鏈。

只見西裝男大喊道,擺陣只見八個人正正方方的站著。

他們以亦崧為中心,射出了八條鎖鏈。

“就是現在,亦崧貿然說道。

瞳孔全部一下子變成了深棕色,地面直接起了一面面石牆將自已包圍在中。

蹦了一聲,八條鎖鏈全部扎進石牆上。蒙面人試圖拉動鎖鏈,根本拉不動。

空氣中瀰漫著詭異的氣息,西裝男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

“大喊一聲快撤退!

亦崧說道,來不及了。接受我的審判吧!

三十秒鐘前亦崧在石牆裡切換了元素力,完成了最後絕招的蓄力。

向西裝男們扔著火球,擺陣幾個人當場命中。

被擊中人身上有著大面積燒傷的痕跡,當場昏迷不醒。

西裝男驚恐的望著這一切,不敢相信有人可以接受多重神力。

嘴裡一直振振有詞念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啊!

西裝男精神變得恍惚,面部扭曲。他知道打不過現在的亦崧。

“大叔!亦崧喊道。

只見西裝男用槍頂著大叔的腦袋。對亦崧說:你也不想這位大叔死在你面前吧!

“我們來做個交易,放我們走我就考慮給你親愛的大叔留一條命。

亦崧使了使手式,只見許許多多的石錐飛向剩下的蒙面人。

聽見許許多多慘叫,只剩下西裝男瑟瑟發抖。

亦崧問到,你是準備我送你上路還是你自已上路?。

西裝男面部猙獰向亦崧隔空攻擊,反被亦崧用火灼燒了手。

亦崧向西裝射出石塊,重重的砸在了西裝男的身上。

西裝男陷入了重度昏迷,亦崧快步走到大叔身旁。

焦急的喊著:大叔!大叔!

失去神力的大叔已經是一個平凡人,受不了這麼嚴重的傷。大叔已經……

亦崧哭的泣不成聲,對著遺體承諾道朵朵就是我的親妹妹,我會像保護家人一樣保護好她。

“大叔你一路走好,我會盡全力保護朵朵。”

亦崧看著昏迷的西裝男,騎在了他身上左右開弓打了二三十個重重的耳光。

在不遠處,一陣陣尖銳的警笛聲刺入亦崧的耳蝸裡。

亦崧他知道,妹妹報警來救他了。最後依依不捨的看了大叔最後一眼。

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爛尾樓。往家的方向使勁狂奔。

天空下起了雨,亦崧一個人失落的走在街上,他不知道怎麼面對朵朵。

眼神裡沒有了光,頭也抬不起來。

羽希妹妹正在與爸媽,到處焦急著尋找著亦崧。媽媽已經哭暈了好幾次。

爸爸的眼淚也忍不住的流淌。

羽希妹妹一直都在向上天祈禱,希望哥哥與大叔能安全回家。

朵朵一個人在家中等著爸爸回家。

此時亦崧受到了神力的反噬,身體變得滾燙起來。兩種神力衝突

亦崧受著撕心裂肺的痛,站在大街中受著懲罰。

突然心頭一緊,亦崧跪倒在了大街。

“哥,哥!一聲聲模糊的聲音在耳邊環繞。

醫生請一定救救我的孩子。亦崧聽的斷斷續續,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陽光灑在窗臺,亦崧迷迷糊糊聽見“媽,哥還沒有醒嗎?醫生說今天是最後一天再醒不來……

說到這裡妹妹有些哽咽。

亦崧又陷入沉睡,夢中亦崧看見了大叔,看見了朵朵還有大家。大家都還在

慢慢的大家都離開他,不知道怎麼回事!趕不上他們的腳步,大家離他越來越遠。

直到在夢見看見家人被殺,朵朵被抓。

亦崧猛的驚起,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額頭的汗水如豆子般大。

妹妹在累的趴在床尾睡著了,亦崧動了動身,不驚動妹妹。

下床還是癱軟無力,亦崧強行支撐著。小步移至窗前,看著這一切彷彿心中有了答案。

妹妹突然醒了,看了看不在床上的哥哥,立馬起身。

羽希,一聲熟悉的聲音叫住了她。

羽希大步向前抱住哥哥並說道,哥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我和爸爸媽媽可擔心死你了。

“好了好了,你哥我現在不是沒事嘛!爸爸媽媽呢?

“對了,爸!媽!哥醒了!羽希大聲喊道。

父母破門而入,看見兒子好好的站在眼前,流下了安心的淚水。

爸,媽我回來了!亦崧說道。

你回來了就好!媽媽給你帶了煲的老雞湯,你幾天沒有穿東西了。

亦崧疑惑的問道,妹妹我一共睡了幾天?

“嗯…加上今天就是第三天。羽希回答道。

啊?亦崧滿臉的不可信。

我竟然睡了那麼久,完了完了。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

醫生打破了一片的美好,檢查了亦崧身體,說道已無大礙等下就可以出院。

收拾好東西,辦好了出院手續。亦崧呼吸著大自然的空氣。

回到了家,看見大廳燈還在亮著。只見朵朵在沙發上等得睡著了。

媽媽說道,這個小女孩不哭不鬧,安安靜靜的坐著等她爸爸。

亦崧聽到這裡,眼神不經意的悲傷了起來。

並說道朵朵的爸爸為了保護我已經……

父母妹妹聽見這個訊息,都感到了悲傷,看著可憐的小女孩。

亦崧從房間裡拿了一塊毛毯來,給在沙發上等爸爸的朵朵蓋了上去。

爸媽,我們收養朵朵吧!叔叔為了我而犧牲,我答應了叔叔要保護好朵朵。

兒啊!父母為你感到欣慰,但是你一定要做一個好哥哥。

父母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爭取到朵朵的撫養權。讓她不再孤單

謝謝爸爸媽媽!明天我會向朵朵說明的。

亦崧一把抱住了父母說著,爸媽還好這次有你們,我會盡我的努力保護好我們這個家庭。

明天我有些事情想告訴你們,你們最好有點心理準備,怕你們接受不了。

放心吧兒子!無論你想幹什麼我和媽媽都無條件支援你。

因為我們就是你堅強的後盾,你最後的避風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