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亮笑的面部舒展開來,跟郭翔的不安和害怕形成鮮明對比。騙你的,郭翔猛拍一下劉天亮,嚇死我了!二人有說有笑就要走出魯家宅院範圍!

站住,我就說有人嗎?你們偏不信。小姐,我怕!怕啥?有我在。況且我們有這麼多人,他們肯定不敢動手。郭翔示意二人向身後看看。早已人去樓空,空無一人。除了陪伴自已身邊的丫鬟小蘭!

劉天亮:姑娘給你三秒逃跑時間。過時不候。兩女子瘋狂向後跑去。郭翔讚歎,還得是你呀。長得跟怪物似的,瞧把人家姑娘嚇的。

劉天亮無語,走吧,大當家。客氣,客氣,有點兒早,有點兒早。劉天亮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天亮最近輕功退步了,還沒有我跑的快。

劉天亮:那你可是狠人啊,練個胸口碎大石躺了四年。還說!嘿嘿,中計了吧。瞧我的,風星長弓射地狼,速!小樣,想追上我再練個幾年吧。

你輸了,明天酒錢你出。哈哈,劉天亮爽朗大笑!靜靜,你怎麼還不睡?月亮都走到正中央了。

劉靜靜:郭翔這幾天晚上你都去哪了?還有你“劉天亮”!

郭翔:你莫不是在關心我?不是要與我老死不相來往嗎?

劉靜靜:滾,別蹬鼻子上臉。

老妹,在外人面前好歹給我留一點兒面子唄。誰家哥哥被妹妹教訓的無地自容,恐怕就我自已吧。

安安在屋裡睡著了,別吵醒她。“你倆”,愛上哪睡上哪睡。

行了吧?又得聞你的臭腳丫子。天亮你就不能勤洗一下腳嗎?講文明樹新風,給山寨的弟兄們帶個好頭不行嗎?整天喊打喊殺,妥妥的莽夫。

劉天亮:“你好”,腳洗有啥用?臉天天不洗,“刷牙”,呵呵,一開口方圓五公里全臥倒。

兩人互相嫌棄,共用一床,一夜無話!

公雞打鳴,郭翔伸著懶腰,一腳把劉天亮踹到床下。好久沒聽見這麼刺耳的響聲了?誰閒著沒事兒買的大公雞?中午燉了。

劉天亮:燉,必須燉,我一刻也等不了。

劉靜靜:我看誰敢?

哎呦我去,這是男生屋裡,一個女孩子家家硬闖,傳出去成合體統!

別岔開話題。你倆剛才說誰要燉我的雞?天亮,公雞挺好的。日出而叫,日落而鳴。你怎麼能想吃雞肉?真是讓我汗顏。與你為伍,我深感可恥。

就是嗎?怎麼能吃公雞呢?說著就要向屋外溜去。劉靜靜攔住郭翔出路,剛才就你喊的最大聲。當我耳聾啊。

郭翔:除了打臉,其他你隨意。

這麼自覺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打他,有啥不好意思,還需要理由嗎?

郭翔氣笑了,不用!

靜靜,今天中午吃啥?不是有葷肉嗎?弟兄們訓練還需要力氣呢?

閉嘴,做啥吃啥!郭翔聞著淡淡髮香,彷彿挨的理所應當。

劉天亮從背後踢了郭翔一下,人都走啦,還留戀啥呢?不想睡覺,領著人出去訓練。

哎,又是要忙碌的一天。項大哥,早上好啊!晨跑啊!要不,大當家也來晨練一下!

郭翔:項大哥,你身為咱山寨的頂樑柱,一定要身強體壯!加油,我相信你。

幻隱山林法陣現,天狼鎮壓誰敢探。行!韓半仙抱著小狼左右橫衝!

郭翔:瘋了,真瘋了!恰巧劉二瘋路過,二瘋啊,最近有招到人嗎?

劉二瘋:大當家,你也知道誰家正經人願意找當山匪!

郭翔坐在招土匪處,拿起毛筆看著,乾乾淨淨的黃紙!幾乎就要昏昏欲睡。不一會兒就傳出了鼾聲!

不一會兒兩名壯漢打破了沉寂,灑家和二弟當土匪,你可同意?

郭翔:姓名!滕富,滕貴!沒做過什麼惡事吧!就為了討口飯吃,我二人擅長摔跤,不信你可以測試一下。

郭翔:富貴好名字,透過!過去領一下土匪衣服。

郭翔踢了踢和尚的衣角,我睡了多久,咋太陽都到中間了?

何適:施主可能過於勞累,現已正午,午飯已過!

我去,怎麼不叫我我還沒吃呢。何適你吃了沒?

何適:出家人不打誑語。吃過了!

走吧,也沒什麼人過來報名。走我教你抓魚,終於講究快,準,狠。烤魚外酥裡嫩,施主要不你還是吃貧僧留下的窩窩頭吧。殺魚一命,徒增罪孽。

郭翔:你呀你。窩窩頭拿來,何適不情不願掏出窩窩頭。給你,眼神依舊能跟窩窩頭拉絲!

郭翔還了他一個白眼,使勁咬下一口。何適啊,佛,可信可不信。你看你快餓死的時候,佛管過你嗎。佛曰普度眾生,他又度過誰?

何適一時之間被懟的無言可對。你別生氣了,我只是無聊,找你聊聊天兒。你說你跟個悶葫蘆似的,有朋友嗎?和尚接著敲著木魚,嘴裡誦著經!

滕富:不好了,大當家。安安一直高燒不退,可是山寨並無郎中。靜靜姐已經急的焦頭爛額,郭翔念風急天高任我行,速!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前行。

靜靜,安安怎麼樣?燒退了沒?還是這麼燙。找點兒毛巾。涼毛巾!項大哥,守好家。我跟天亮出去一趟。郭翔一手抱安安,腳上輕功不停!

天亮你知道哪有郎中嗎?現在症狀稍微緩解一些。

劉天亮:去馮家村,我聽說那裡有一個馮郎中!膽小怕事兒,愛貪小便宜。

等等我,知道馮家村在哪嗎?不知道,趕緊前面帶路,搞得你不心疼似的。片刻後,郭翔一腳踹開破舊的屋門。馮郎中在家嗎?

馮郎中:你是誰?你這後生好生無理。哎呦我的門呢。

快救人!馮郎中絲毫不理郭翔的咆哮。直到刀架脖子才心甘情願治病!

馮郎中:外感風熱而已,小毛病!小童,抓點兒連翹,葛根,金銀花,菊花,桑葉,柴胡!

馮郎中,看著郭翔和劉天亮二人目不轉睛盯著自已。小童記住不斷攪拌,別熬糊了。兩位好漢可以把劍拿開了吧?診金十文錢。

郭翔揮手示意劉天亮痛快快給錢。錢都給了,趕緊給我打點涼水。用毛巾沾溼涼水貼在安安額頭,不斷更換!這時一夥潑皮無賴準備踢開馮郎中的門。

我去,門呢?來人正是方圓十里有名的潑皮謝老虎,郎中啊?給我砌碗茶快點兒。沒聽見嗎?

謝老虎氣憤往裡走,劉天亮直接將其一下按倒,幾個小弟也被劉天亮迅速征服!

好你個馮郎中,你敢陰我。你給我等著,小子別等我起來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劉天亮:哎呦,我好怕怕!說你是什麼人?

疼,疼!問就問,別掰我胳膊。

我叫謝老虎,謝家村人,無父無母家有良田半畝?六歲會上房,八歲敢掀瓦。停,我不想了解這麼多。

謝老虎小聲滴沽:不想聽你還問。

草藥熬好了,先生。給我,輕輕吹涼,安安乖,喝下病就好了。一刻鐘後,睡著了,馮郎中別出聲,這是二十文錢,算是賠你的門錢!

劉天亮:這小子聽說我是山匪,他也要加入我們。郭翔你看收嗎?

郭翔:會啥絕活兒?

謝老虎:我會翻跟頭,還會打架!哦,對,我還會胸口碎大石。

劉天亮掩嘴偷笑,行了,反正你在村裡也是無所事事,跟我走吧。

謝老虎正準備跟著二人上山寨,可是二人坐在門沿子上一動不動。

人流過往,嘿老虎,咋在這蹲著?又來敲詐馮郎中,沒用,他這幾天都沒啥生意。咋滴?有客人在裡面?謝三貓就準備衝進去,郭翔教他做人之後他也老實坐下。

日落西山,三十來人等的昏昏欲睡。哥,你怎麼了,你也生病了嗎?阿嚏?

兄弟們,走了,我帶你們回家。

迎著餘暉,三十幾人浩浩蕩蕩趕回飛馬寨。大當家前面有一輛馬車,要不要給劫了?郭翔敲了一下謝三貓額頭,給劉天亮一個眼神!

男東女西,通通站好。打劫!

在下南頭鏢局何安業,還請少俠別擋道。周身爆發的氣勢,陡然一變,劍拔風兮落葉斷,攻!劉天亮率先攻擊,何安輕鬆躲過,拔劍三斷可平聖,攻!狂妄!

郭翔解決幾個蝦米之後,把頭伸進馬車,我去,別撓臉。

統統住手,你們這群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連我的馬車都敢攔,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魯家大小姐。魯夢!

郭翔:有點印象,但不多!

謝三貓:他家糧食很多,而且護衛一二百!

郭翔:肥肉,綁了!

那個叫何安業的把刀給我放下,要不想讓你小姐受傷的話。何安業不甘的把刀扔到地上。

小蘭:小姐,你好像又成了累贅。

誰說的,花香四里皆迷醉,散!你怎麼還不暈?風捲殘粉情歸來,破!你,怎麼有解藥?

你,你什麼你?小丫頭片子,全都綁了!

郭翔:天亮啊,不行,別硬撐啊。腿都發抖。

劉天亮:何安業是個高手,每劍都乾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有能耐你跟他過兩招。

郭翔看著何安業,起了招攬之心。生亦何哀死亦何悲。生當做人傑,安業兄可否與我等共創大業。

啊呸,郭翔用手拂去吐在臉上的唾沫!

劉天亮:這馬不錯,能給我嗎?

牽走,牽走!不行,先把這兩姑娘拉回山寨再卸馬車!難不成你想揹著他倆?安安看著兩個小姐姐,別讓他們溜了。

安安跟個小大人似的拿個木棍在馬車中來回巡邏。郭翔寵溺一笑跳下馬車,觀察四周,擦去馬車印!

小朋友,幫我們解開繩子吧,我們在和你爹爹玩兒遊戲,現在輪到我們綁你爹爹了。

小蘭:是啊,這繩子綁的太緊,弄得我手臂痠痛。

安安:可以幫你們解開,你們要小心哦,我哥哥可厲害了。可不好綁。咋系這麼緊?肯定是那個壞叔叔劉天亮綁的!

來到山寨門口,兩女一腳把趕馬車的劉天亮踹到地上。隨後就要溜走,一抬頭傻眼了。五六十人圍著她倆,那啥,我倆要說散步,你們能信嗎?

郭翔無語,綁了!來到馬車,看到安安雙手捂著眼睛,不是我放的,我可乖了。郭翔笑了!

劉靜靜撥開眾位兄弟,郭翔安安呢?

郭翔:安安喊我哥哥我能害他不成?哎,記住別給安安吃辣的和涼的。也不知道關心我一下。

劉靜靜:你不是又抓上來兩個姑娘嗎?郭翔老臉一紅,哎別誤會了,那是咱哥哥劉天亮抓的。加上這兩個是不錯的肉票。哎,走的真快,一點兒不聽我解釋。

劉天亮:小人,甩鍋真快。虧我認為你良心發現,送我馬!項大哥,我又為你招到三十位好漢。

項天臨:這咋這麼像流氓?行了,有總比沒有強。

郭翔內心:你還嫌棄上了,我也很難的好不,山匪都臭大街了,有幾人願意成為山匪!

郭翔一眼就看到醒目的何適小和尚,郭翔摟住小和尚的肩膀。

何適:施主為何靠近我,貧僧不殺生不主張殺生,更不會跟你去釣魚。

郭翔:交給你一個大事,傳揚佛法。說不定能揚名立萬,讓你在佛界流傳古今!有沒有興趣?

何適眉頭一挑,此話當真?

郭翔:當真,沒有比這更真的。天亮把何安業關在何適房中,每日聆聽佛法。

何適記住,要想傳揚佛法必須先有佛徒!此人殺人如麻,罪孽深重,需要淨化靈魂!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了!

郭翔內心:我不信你不崩潰,早晚我讓你成為我的得力干將。

郭翔朝著何適給了一個肯定的眼神,待何適回屋!這是不是有點兒太殘忍了?劉天亮不禁發問!

郭翔只是笑笑不語,郭翔帶兵訓練了一會兒劍法!就讓項天臨接著練。

郭翔:不錯,劍法已經初入門庭啦,項大哥好樣的!

劉靜靜屋中,這刺繡不就是拿針在一塊兒布料上繡嗎?這咋光扎著手?都是被那個郭翔給氣的!安安乖,就跟天狼在門外玩兒,別跑遠了。

不繡啦,不就是頭狼嗎?幹嘛非要長兩隻眼。這一大一小咋看著一點也不像!

劉靜靜看著窗外站起身,聆聽風聲,竊取靈感,刺繡扎手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