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群眾的目光隨著寧辰的目光看了過去,戒指和達達利亞等人,還有一些愚人眾的小隊長,被押了上來。

這些人群裡面,並沒有琴,寧辰為了顧及西風騎士團團長的面子,沒有把她也押出來。

押送的人群中,達達利亞的臉色蒼白,他眼神中有著許多的不服。

他曾在愚人眾中威風八面,如今卻成了階下囚,這樣的落差讓他無法接受。

而戒指,此刻也是一副頹廢的模樣。她的眼神空洞,彷彿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周圍的群眾看著他們,有的露出憤怒的神情,有的則是惋惜。

就在這時,一名青年高聲喊道:

“看,這些就是害我們蒙德的罪人!他們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他的聲音激起了周圍群眾的共鳴,一時間,憤怒的呼喊聲此起彼伏,彷彿要將整個廣場淹沒。

就在這時,廣場中央的高臺上,寧辰緩緩站起,他的聲音洪亮而莊重,響徹整個廣場。

“肅靜!”

他一聲令下,整個廣場瞬間安靜下來,彷彿連風都屏住了呼吸。

寧辰的眼神掃過下方的群眾,最後落在被押送的達達利亞和戒指等人身上。他的眉頭微皺,聲音中帶著幾分威嚴。

“今日,我們將對這些人進行公正的審判。他們被指控犯下了危害蒙德城的罪行,我們必須查明真相,給予他們應有的懲罰。”

隨著寧辰的話音落下,廣場上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人們屏息凝神,等待著接下來的審判過程。

首先就是對達達利亞的審判。

寧辰目光如炬,直視著被押的達達利亞。他沉聲道:“達達利亞,你曾身為愚人眾執行官,卻在蒙德城為非作歹,危害民眾,你可認罪?”

達達利亞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倔強,卻也有著一絲無奈。他冷笑道:

“我達達利亞行事,從不後悔。但我並非所有罪行都認,你們必須拿出確鑿的證據。”

寧辰微微點頭,早有預料。他揮手,旁邊的騎士遞上了一份卷宗。

寧辰開啟卷宗,緩緩念道:“罪證一,達達利亞在蒙德城郊外秘密設立實驗室,研究禁忌魔法,企圖控制風元素力,危害蒙德的自然平衡。

罪證二,達達利亞指使手下,破壞蒙德城的核心區域。

罪證三,達達利亞潛入蒙德城,想救走犯罪嫌疑人……”

隨著寧辰一條條罪證的念出,廣場上的氣氛越來越沉重。達達利亞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他眼中的倔強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驚和絕望。

“這都是侏儒指示我的,我是冤枉的!”

寧辰卻笑了:

“侏儒是第十三席執行官,你是第十一席,她憑什麼指揮你呢?”

達達利亞癱坐在地上,無力反駁。

只不過這個時候,他連坐地上的資格都沒有了,衛兵將他拉起來,死死綁著他的胳膊。

寧辰繼續念道:“根據蒙德法律,達達利亞所犯罪行嚴重,危害公共安全,破壞自然平衡,企圖顛覆蒙德政權。經審判,判處達達利亞終身監禁,剝奪一切權利,即刻執行。”

此言一出,廣場上響起一片譁然。人們議論紛紛,有的驚歎於達達利亞的罪行之重,有的則是對這個判決感到震驚。

畢竟,蒙德已經很久沒出過終身監禁了。

達達利亞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被衛兵們粗暴地拖走,消失在人群的視線中。

寧辰的目光又轉向了戒指等人,他的聲音依然冷靜:“接下來,是對戒指的審判……”

戒指被押上前,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彷彿已經失去了所有的靈魂。她曾經是那麼高傲,那麼自信,但此刻,她卻像一隻被擊敗的野獸,無力地任人擺佈。

寧辰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戒指,你身為愚人眾的一員,協助侏儒一同在蒙德城作惡,你可知罪?”

戒指的身體微微一顫,她抬起頭,想要反駁,想要為自己辯解,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寧辰冷冷地看著她,繼續道:“你協助侏儒設立實驗室,研究異化成果,企圖控制蒙德城。你還參與破壞蒙德城的核心區域,對蒙德城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寧辰的聲音在廣場上回蕩,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狠狠地砸在戒指的心上:“經審判,戒指所犯罪行嚴重,對蒙德城造成了極大的危害。根據蒙德法律,判處戒指死刑,即刻執行。”

此言一出,廣場上再次掀起軒然大波。人們驚呼著,議論著,但鮮有同情,都是大仇得報的快感。

戒指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她抬起頭,眼中滿是絕望和不甘。她看著寧辰,聲音沙啞地喊道:

“我……我不服!我是被侏儒利用的,我是無辜的!”

“是嗎?那你殺了這麼多男人,也是侏儒利用你的嗎?”

戒指被寧辰的話問得啞口無言,她的臉色更加蒼白,眼中閃爍著慌亂和恐懼。她想要辯解,想要否認,但那些話卻像卡在喉嚨裡一樣,怎麼也說不出口。

周圍的群眾開始竊竊私語,議論紛紛。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鄙視和憤怒,彷彿在看一個怪物。

戒指感受到了那些目光,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和無助。

寧辰微笑著地看著她,彷彿在看一個死人。他揮了揮手,衛兵們立刻上前,將戒指押向了一旁的行刑臺。

戒指被衛兵押著,一步步走向行刑臺。她的腳步沉重而緩慢,彷彿每一步都在承受著巨大的重量。她的目光空洞而絕望,看著前方,卻彷彿什麼都看不見。

來到行刑臺前,衛兵粗魯地將她按跪在地上。她的膝蓋重重磕在堅硬的石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她痛得皺起了眉頭,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行刑臺上,氣氛凝重得幾乎讓人窒息。陽光灑在戒指的臉上,卻照不亮她那雙已經失去光彩的眼睛。

劊子手緩緩走上臺,手中緊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戒指,彷彿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物件。

突然,劊子手高高舉起手中的刀,猛地揮下。

刀光一閃,鮮血四濺。

周圍的群眾一片靜默,彷彿被這突如其來的血腥場面震懾住了。

劊子手冷漠地收回刀,轉身離去,留下那具已經失去生命的軀體,孤獨地躺在行刑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