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結束時已經快凌晨了,她回家時脫下西裝外套,思考起了這晚發生的一切。

這小姑娘真的跟初見時不一樣很多,可是距離她們的初見也才剛過去兩天不到。

難道是久了漸漸的放的開了?

可也沒有吧。

手機來了電話,是夜誠玉(她的父親)打來的,她隨手拿起手機按了接通。

“喂,父親。”

“聽小徐說,你這場宴會上跟林家大小姐走的很近,之前認識?”

聽得出來,她這位生性多疑的父親又起了疑心。

“森芸介紹的朋友。”

說起森芸,夜誠玉皺了皺眉。

“不要總跟森家的小姐走的太近,對你沒什麼好處。”

她自然聽得出來他語氣裡的威脅。

“嗯。”

她也不是個不識好壞的人。

“還有,下個月的拍賣會,你代表夜家當背後boss參加。”夜司熠結束通話電話後,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

林佑湛,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另一邊,林佑湛也到家了。一進門,就看到林驚國坐在沙發上。

奇怪了,這個點爸爸一般都是以要保護好身體吃充足睡眠為由睡了,為什麼今天那麼晚還沒睡?

“佑佑,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在宴會上跟那夜少家主走的很近?”

“怎麼了嗎爸爸?”

林驚國一臉嚴肅的對她說:“記住,以後儘量和她保持距離,她們整個家族手裡都不乾淨,牽連越少越好。”

“我知道了。”林佑湛嘴上雖這麼說,但心裡卻不以為然。

她覺得夜司熠不是那樣的人,不過爸爸的話肯定有他的道理。

林佑湛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著夜司熠。

她總覺得夜司熠身上有很多秘密,現在的她,比當年她見過的她更加成熟的多。

而這些秘密似乎都和她的家族有關。

林佑湛決定去找森芸,問問她關於夜司熠的事情。

第二天,林佑湛來到了森芸的家。

森芸告訴她,夜司熠確實不簡單,她背後的夜家更是一個神秘的存在。

夜家掌握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力量,而且他們和很多勢力都有聯絡。

林佑湛聽了之後,心中更加好奇。

多年前照耀她的這束光現在似乎已經暗下來了。

“那我怎樣才能接近她並瞭解她的更多呢?”林佑湛問道。

森芸沉思片刻,然後說:“夜司熠下週會參加一場慈善拍賣會,你可以藉此機會與她接觸。

但要小心,夜家的人可不好惹,哪怕你背後有著林家的家族勢力。”

“這個我知道,但是我想問問她從小到大有經歷過哪些事情?”

然而,森芸表示:“這個的話,儘管我從小到大瞭解的很深入,也沒有搞清楚的知道她到底是經歷了什麼事情才變成這樣的,但我可以跟你講講她從小到大有一些大概的事情經過。”

“好 。”

“我認識她是在8歲的時候,當時她就已經是一個過分偏執的人了。”

“她不願意自已的東西分享給任何一個人,且把這個東西視為自已的所有物,絕不許任何人去觸碰,有人觸碰了她就會丟棄這個東西。”

“我想我應該知道她為什麼要丟棄這個東西,用她的視角來說就是,自已的東西如果髒了,就不要了,她就不稀罕了。”

“她平等的瞧不起所有人,她是個很沉穩的人,年僅10歲就已經透露出了一種成熟大人的理智和清醒。”

“別人時候生氣是有很多種發洩或憋屈的方法。”

“而她不一樣,她發洩情緒只有兩種方法。”

“一,是自殘。”

“二,是把這種情緒發洩在他人身上。”

“她說她享受這樣的快感,她覺得這兩個方法無疑是最優秀的,她折磨人的手段更是層出不窮,讓人生不如死。”

“這些也都還好,我還是毫無疑問的成了她的身邊唯一的朋友,但是從她15歲以後發生了一場鉅變,她開始變得更加孤僻,有時候甚至連理都不願意理我。”

“這個還解釋的過來,但是她折磨人的手法更上一層樓。”

“先抓一個罪惡至極的人,把他關進大牢裡,給他喂上自已催情藥,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她真正的樣子。”

“她坐在大牢裡,面無表情的俯視著腿邊的人,手裡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著那個人,到他快瀕死之際,又叫來醫生把他救活。繼續一遍又一遍重複著這些動作。”

“而她臉上浮現的,是一種極其病態的笑,我被她嚇到了,逃似的跑出了大牢。”

“後來我發現了她更不為人知的一面,但我還是選擇繼續留在她的身邊和她做朋友。”

“我一心祈禱著可以把她這顆冷血的心捂熱。”

“10年了,她被我調教的有了些人性,那一年,她幾乎是沒有任何情緒的。”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次少家主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