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洪,你又想幹什麼?”

夜司熠抬眼看著眼前的男人,不耐煩的扶了扶眼鏡。

她的三叔,只要來找她就絕對不會有好事。

依稀記得上一次來這個辦公室是堂妹死的時候。

“我能幹什麼?當然是來看看我親愛的侄女啊。”夜景洪笑了笑,慢慢靠近夜司熠。

夜司熠坐著往後退了一點,“有話直說。”

“聽說你最近和第二古族的那位走得很近?”夜景洪直勾勾地看著夜司熠,好像要透過眼鏡看到她的眼睛,聽別人說,那位……似乎也不太純。

她倆才剛見幾面,又是誰把她行蹤告訴這幾個人了。。

“關你什麼事。”夜司熠冷漠地回答道。

“司熠啊,別怪叔叔沒提醒你,別忘了,當年你母親……”夜景洪的語氣帶著一絲威脅。

“提醒?”夜司熠突然笑了起來,“那又怎樣?我可不在乎。”

夜景洪皺了皺眉,他知道夜司熠的性格,但沒想到她會如此不在意。

“司熠,你這樣會給家族帶來麻煩的。”夜景洪說道。

雖說他們是商業中的香餑餑,但也同樣是很多人的眼中釘,別看他們這些老傢伙表面看起來和和氣氣,實際上私底下給人使絆子的技術可是一流的。

“那就讓它麻煩去吧。”夜司熠站了起來,“如果沒別的事,你可以走了。”

“我親愛的三叔。”

“舒航,送客。”

夜景洪臉色陰沉地離開了辦公室。

夜司熠坐下來,揉了揉太陽穴。

她當然知道和第二古族的人走近會給家族帶來麻煩,但她並不在乎。

她這些年暗自私底下培養的勢力已經將近快超過父親的了,底氣她有的是。

她要為她的母親報仇。

這麼多年來,母親一直是她的逆鱗,每每想到這個東西她就很想殺了自已的父親,她那可悲的父親不會還認為她不知道吧?

過了一會兒後,地牢中,

“他招不招。”

“回少主,酷刑已經用了一半了,他也依舊沒有開口。”

夜司熠冷笑一聲,“還真是忠誠,嘴巴這麼難撬開,不知道你看到你家金夫人現在正在幹什麼之後會怎麼樣。”

“既然不肯開口,那就讓我親自來懲罰你吧。”

“舒航,上金具,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酷刑。”

“是。”

片刻後,她慢條斯理的戴上了手套,把玩著手裡滾燙的刀,面前擺著一套金色的刑具。

夜司熠拿起一把小刀,在犯人的手臂上劃了一下,鮮血立刻流了出來。

犯人依舊一言不發,“這只是個開始。”夜司熠冷冷地說著,有些嫌棄的將刀遞給身旁的曾舒航,“繼續。”

曾舒航接過這把刀,毫不留情地在犯人身上劃了幾道口子。

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夜司熠示意曾舒航停下,她走到犯人面前,蹲下身子,直視著他的眼睛。

“你真的不怕死嗎?”夜司熠問道,畢竟在她眼裡只是連個開胃菜都算不上。

犯人艱難地抬起頭,看著夜司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

“我……不能背叛……夫人……”他氣若游絲地說道。

夜司熠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自思忖著。

看來這個人的確是個硬骨頭,要想讓他開口,恐怕還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

她轉身拿起一旁的金色刑具,燒的滾燙的烙鐵冒著閃耀的光芒,但真實意義卻並不讓人感到美好溫暖。

夜司熠將烙鐵逼近犯人的胸口,“你確定還要繼續嘴硬嗎?只要你說出金夫人當年的計劃,或許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犯人緊咬牙關,愣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夜司熠手一用力,烙鐵便印在了犯人的胸口,瞬間傳來一股燒焦的味道。

犯人痛苦地悶哼一聲,但還是緊緊閉著嘴巴。

夜司熠見狀,眼神愈加冰冷,“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她再次拿起其他刑具,一一施展在犯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