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唯唯諾諾的過來,示意我回屋,轉向他娘說:“,趕緊去姥爺家,事不等人,這邊我來安排,回頭我就也過去了,快去,娘”,老妖婆惡狠狠的瞪我一眼悻悻而去,小愛急速飛離,追了上去。

豆寶在我的安撫下慢慢平靜下來,扭頭看向那男人,冰冷淡漠,我亦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他連表面都不想敷衍,前世糊塗離去,今生定要明明白白。

其實一開始我們是很和諧的,至少都嘗試著去改變,去接納,雖沒有感情基礎,但我也接受事實,他寡言少語,倒是也細緻入微,在我離開孃家來到這個陌生的環境時,也給過我些許的關懷。

“娘,他是我親爸嗎?為何我感覺不到一點點情意,從我出生到現在,他都沒有看過我一眼,為什麼”?

我也想知道,寶,前世急匆匆身死燈滅,懦弱逃避,有太多謎團不解。

是啊!前世他也曾有過初為人父的驚喜交加,也曾流著眼淚感謝我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庭,什麼時候一切都變了,寡情薄意,冷眼旁觀。

我們回了屋裡,老公公已經在生了火爐,空氣中瀰漫著嗆人的煤煙味,也有了一絲絲暖意,其實我不怕冷,休息會和孩子進入空間,安全溫暖。

老公公是個銅礦上退休人員,不愛說話,前世雖然不滿意生個女兒,但也沒有正面苛責我,只是不聞不問,不加干涉不與阻攔。也許這也是他的處世之道吧!我也對他沒有太多恨意。

“娘,我帶你看看我的空間,它好像不太一樣了”,豆寶在我腦海裡糯糯的說話,我忽然就放下了那些刺,不去理睬想要和我說話的那個男人。我坐在床邊上,抱著孩子,慢慢斜靠在被子上,心裡沒來由軟軟的,熱熱的,我的寶寶在我懷裡,就和我貼著緊緊的,我們還沒有好好的感受這來之不易的親情,這真實的感覺讓我暫時忘了恨。

小愛還沒有回來,我和豆寶拉著手一起進了空間,身心一下子舒暢多了,我拉過豆寶,孩子又長高了一點,我欣喜不已,我的寶寶與眾不同的,太優秀了。

“娘,你看,遠處有座房子,我和小愛去看過了,可漂亮了,就是隻有一個房間能開啟,其它的都打不開,這個裡面有好多書還有草藥了,小愛認識的,是藥,娘,我們不怕生病了”!豆包轉著圈圈拉著我向房子走過去。

一座三個房間的平房就在眼前,青磚碧瓦,合理的設計寬敞的房間,大大的窗戶,整潔乾淨,我們遊一樣進入房間,這裡有桌椅板凳,長長的書櫃,還有一個寬大的書桌,檯燈,桌面上擺放齊全,靠牆一側有一張大床,鬆軟的棉花被碼放整齊,繡花枕頭,卡通床單,一應俱全,我的眼睛快看不過來了,不看了,拉著小豆寶,一頭扎進床上,好想大睡一覺啊!幸福來的猝不及防。

“說話,不吭氣算啥?我們這小門小戶委屈你這千金大小姐,裝死啊!”惡毒的大嗓門震耳欲聾響起,狗膽包天,我還沒有去找她,送上門來,寶,我們迎敵!

我睜開眼睛,呵,一個三十多歲的刻薄像的醜女人立在我床前,正要動手推我,我下意識舉手一擋,那醜婦跌出老遠,後背磕在椅子上,疼的她齜牙咧嘴,口吐芬芳。

我懷裡的小豆包忽然一蹬腿,桌子邊上放著的紅鐵皮暖壺忽然傾斜朝那醜女人兜頭砸下,得虧裡面沒來的及灌開水,要不這褪豬頭的戲碼就要上演了。就這,殺豬一樣的喊聲就響徹雲霄了。

豆包冷眼看著醜女人,這就是她大姑,有血緣關係的大姑,呵,該死!

我抱起豆寶,輕輕拍著,希望孩子平和溫柔,仇,我來報!

醜女人站起來身子,拍拍土,悻悻得說:“你為啥不住在醫院,我生兒子都家裡生的,你憑啥,把我弟弟折騰的又多花錢還來回折騰,路費都不要嗎?金貴的你,還不知道是誰的種……”

“閉嘴,出去”一聲大喝,那男人拉著醜女人拖拽出去。

醜女人話沒說完就被拉了出去,我心裡一咯噔,和豆寶互看一眼,這是咋回事,還質疑我寶基因,不可忍!

小豆寶攥緊拳頭,隔空砸向那個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