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勿聽,非禮勿視!

池繚被吻的氣喘吁吁,臉頰也漫上潮色,耳珠被他揉捏,泛著淡淡的粉紅。

不甘心自已在他面前落了這麼大下風,池繚氣呼呼的勾著他的脖子:“怎麼感覺幾天不見,你的吻技增長了這麼多?”

霍時凜臉不紅氣不喘,注視她的眼眸暗了幾分:“因為被你拒絕後,每天都在對著你的照片練習。”

池繚:“?”

她後知後覺的,耳朵猛的紅了起來。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你!”她嗷嗷叫著就要去堵他的嘴,被他反握住手,在掌心裡吻了一下。

“騙你的,每天都在給你攢著。”

池繚:“……”

這句話,好像也沒比上一句好到哪去。

這男人真是為了撩她臉都不要了。

餘光看到窗外一家店鋪,池繚喊了停車,獨自一人下去。

霍時凜看到她進的那家店,眼中勾起一抹興致。

池繚站在琳琅滿目的架子前面,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下手。

她沒買過這種東西,藥鋪店員很熱心的過來:“這些是分大小號的,您先生平常用的什麼號?”

池繚耳朵微微發紅,想起不經意間瞥到的某些畫面:“最……最大號吧。”

店員拿了一個給她,池繚想起某人生猛的勁頭,伸手又拿了兩盒。

她還暫時不想在肚子裡鬧出人命。

站在櫃檯前面結賬的時候,一道清清冷冷卻勾著戲謔的男聲傳過來:“再拿一盒消腫藥膏,錢一起付。”

店員愣了愣,看著這個高大最美的男人,下意識的問:“外用的還是內用的?”

不是吧,這麼猛,還要消腫?

池繚快鑽到地板縫裡去了,伸手在他腰上狠掐了一把:“你下來幹什麼?”

霍時凜淡定的說著葷話:“給我用的,難道我不能挑個口味嗎?”

他看了一眼塑膠袋裡的那幾盒,又淡定的移開目光:“都來一支吧。”

店員從下面拿了兩盒藥:“一共兩百零八。”

池繚囧囧的付了款,上車以後就扭過屁股不理他。

霍時凜灰暗的眸光掃過她細膩的脖頸,放下想要去把她摟過來的手,再忍一忍吧,馬上就到了。

車子開到地下車庫以後,秦南乾脆利落的下了車。

池繚聽到背後拆包裝盒的聲音,沒一會兒,霍時凜懶懶散散的嗓音響起:“手伸過來。”

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霍時凜手裡拿著一支細長的藥膏,目光落在她微微發紅的手腕上。

她的面板細嫩,稍微有點摩擦就顯得格外嚇人,手銬又重,兩道雪白的腕子上乍一看過去紅色的痕跡格外顯眼。

池繚自動把手伸過去,身體也不由得向他靠近了幾分,看他手指擦著冰冰涼涼的藥膏,在她手腕上塗抹,視線落在他的側臉上,微微凸起的喉結近在咫尺,正隨著他的動作細微的滾動。

霍時凜也察覺到了身旁那道一動不動的目光,甚至能聽到細小的咽口水的聲音。

心情瞬間大好,連帶著因為她受傷而不虞的情緒也全部消散,擰上藥膏的蓋子,溫溫的聲音摩擦著她的耳朵:“好看嗎?”

池繚一時間呆住了,對上他的眼睛,生肥的好像星空一樣要把她吸進去,高挺的鼻樑看起來很有讓人觸控的慾望,她情不自禁的回答:“好看。”

許錦染說,男人的容貌是女人的榮耀,這麼一想,她撿到霍時凜這個寶貝,真的是賺大發了!

“老公。”她忍不住過去在他脖子上磨磨唧唧的蹭了蹭,“突然覺得我好幸運。”

雖然上輩子被人害死了,但能有重來一次的機會,還遇見了霍時凜,被他寵著,這已經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

突如其來的擁抱,懷中多了一抹柔軟的甜香,看著在胸前磨蹭的小腦袋,下巴放在她發窩上摩挲了幾下:“別以為嘴甜我就會放過你的。”

池繚氣呼呼的從他懷中抬起頭:“我再跟你說正經的!”

“我也沒跟你講歪的。”

霍時凜歪著頭嘴角掛著一抹膩人的笑意:“你再撒一會兒嬌,可就真的出不去了。”

池繚兇巴巴的咬了他一口,抬手去開門。

推了一下沒推動,才發現車門已經鎖了。

池繚:“……”

霍時凜揉揉她的腦袋,笑得更得意:“晚了,我已經反悔了。”

車內新風系統被開啟。

池繚有氣無力的趴在他身上,手不耐的撐上車窗玻璃,又被男人握住,撐開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把自已的塞進去,與她十指緊扣。

眼前一陣眩暈,她不由得又握緊了他的胳膊,呼吸急促。

“老公~”

她軟著聲音在他耳邊求饒,精緻的眉眼帶著微微哀求,惹的男人心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小寶,乖一點。”

池繚欲哭無淚,想要捶他的肩膀卻使不上力氣。

她還不夠乖嗎?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疑問,霍時凜咬了一下她的臉頰,看著她嬌嫩的臉頰上面浮出一個淺淺的齒痕,輕笑:“寶貝已經很棒了。”

是他故意欺負她而已。

他咬住她的唇,接了一個綿長的吻,直到她氣喘吁吁,柔軟的身體再次繃直,體力不知道倒在他懷裡。

霍時凜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過於歡愉了的身體。

樂宜一早就接到通知,別墅裡的傭人通通去傭人房,一個也不許在別墅裡停留。

池繚被他用外套裹住,抱著進了別墅,察覺到溫度的變化,那隻沒穿鞋子的腳輕輕踢了踢,池繚生無可戀的縮在他懷裡,小臉悶悶的埋在他胸前,聲音緊張:“有人。”

“放心,他們都走了。”

把她放在柔軟的沙發上,霍時凜摸摸她的額頭:“喝牛奶嗎?”

池繚動作一僵,繼而眼神憤恨的瞪著他。

霍時凜被這赤裸裸的目光逗笑了:“我是說正經的。”

她想到哪去了。

池繚覺得有些不自在,但剛剛都負十八接觸了,這會兒不自在倒顯得有些矯情,縮在他的外套裡只露出一雙眼睛:“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