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狗男人,啊啊啊啊!

前面還有一個純情的秦南,霍時凜倒也沒再有多麼大的動作,手壓在她的大腿上,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陪我去上班?”

池繚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這個流氓在想些什麼。

冷著臉沒有回答,霍時凜又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那送你去學校。”

池繚應了,頭又擰過去看著窗外。

忍了一會兒,霍時凜還是忍不住問她:“我就這麼招你嫌?”

池繚:“?”

霍時凜冷靜的臉上此刻表情有些壓抑不住的怒氣,明明憤怒的瞪著她,語氣卻又有點委屈:“去池家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現在連多看我一眼都不肯。”

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開會的時候就聽到老宅裡的人來彙報她跟著池若綿回家了,之前秦南調查到的她過往的經歷,那個家對她來說無異於地獄一般。

她這時候回去,十成有九成會出事。

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已翻騰的情緒,頭一回撇下了正在開會的高管,帶著人往她家裡趕。

霍時凜握著她的手緊了又緊:“你把我當成什麼,炮友?床伴?”

他忍不住的低吼。

一想到這女人壓根沒把他當回事,他就控制不住的想掐死她。

一開始只是饞他身子,現在呢?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池繚看著男人臉上變幻莫測的神色,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很清楚的明白,他現在非常生氣。

嘴巴里還回味著栗子蛋糕的甜味,看著眼前怒意蒸騰的男人,溫順的把臉蛋靠到他肩上:“沒有,只是走的太著急了,忘記跟你說。”

霍時凜一怔,肩頭的柔軟讓他握著她手腕的手緊了又緊,最終還是沒有捨得用太多力氣。

她環住他的肩膀,額頭在他頸上輕輕擦了一下:“對不起,沒有跟你說聲謝謝。”

“謝謝老公,你今天能來我很開心。”

“沒有把你當成炮友,今天的霍時凜,是我的靠山。”

霍時凜的臉色變了又變,眼前的女孩柔弱的靠在他身上,收斂起了全身的鋒芒,溫順撩人。

他見過她與別人針鋒相對的模樣,也明確的感受到她是在哄人。

因為他介意,所以她哄他。

目光顫了又顫,霍時凜強硬的抓住她的手,霸道又強勢:“那你發誓,以後遇見這樣的事,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他又想起那拇指粗的藤條,握在手裡就能沉甸甸的覺出分量,打人的時候不知道有多疼。

而她從小到大不知道捱過多少次這樣的打。

池繚認真點頭:“好,我發誓。”

霍時凜冷眼看過去。

池繚繼續說:“以後再遇見這樣的事,我一定第一時間給霍時凜打電話。”

從來沒有人,用幾乎強迫的方式逼著她接受他的好意。

好像自從遇到他開始,就沒有聽到過他的拒絕。

只要是她想要的,哪怕過程難了點,他都願意。

淺茶色的眸中溢位淺淺的笑意,池繚主動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柔聲安撫這隻暴躁的大狗狗:“老公,你這種表達愛意的方式,真的很彆扭。”

“哼!”

男人彆扭的扭過頭去,誰跟她表達愛意了。

她環住他的腰身,仰頭笑意盈盈的問他:“老公,你愛我嗎?”

霍時凜盯著她的眼睛反問:“你呢?”

愛他嗎?

池繚想了想,食指和拇指比劃出一個指甲蓋的距離:“一點點。”

“想死?”

屁股被揍了一下,男人兇狠的表情卻沒有半分威懾力。

不疼,但心癢。

霍時凜把人摁進他的懷裡,反正已經成為了他的妻子,就算只有一點點,以後天長日久的,他也能把她灌滿。

嗯,灌滿~

也可以用另一種方式。

剛才那一點點不開心的氣氛在她一個笑容裡煙消雲散。

池繚真的意識到了,溝通是多麼重要。

他這彆扭又霸道的性子,如果她再是個悶葫蘆,那兩個人真的就沒有和好的可能了。

“才新婚第一天,怎麼可以吵架。”

她又在他唇上蜻蜓點水的一吻,一下又一下,伸手把男人緊皺的眉頭展開,又把他的手搭在她腰上:“老公,腰好痛。”

霍時凜知道這女人是故意的,但還是按捺不住用了些力道去揉她的腰。

一邊揉,一邊在她臉頰上咬了一下,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我告訴你,你現在身上的每一塊肉都是我的,你把人弄死弄殘了我都不在乎,但要是敢讓這身皮肉受一點損失……”

他淡淡的笑著,眼底閃過一絲寒芒,語氣如寒冬臘月一樣陰寒:“誰幹的,我就讓他以百倍的代價還回來!”

……

車子在學校門口的前一個紅綠燈停下。

池繚提出提前下車的要求的時候,霍爺覺得自已在她眼裡見不得人。

冷著一張臉差點沒讓她下來。

池繚又是哄又是勸,最後撒嬌賣萌,好說歹說才讓他開了車門。

從車上下來,嘴巴已經被親腫了。

霍時凜說了,這是她不承認她這個老公的“代價”。

池繚摸摸嘴巴,又罵了一句這個小氣的男人,這才拿著包包往學校裡面走。

學校旁邊有一家很好喝的奶茶店,她在宿舍群裡問了一聲,決定去帶一份過來。

剛拐過校門口的轉角,四五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圍上來。

奶茶店老闆瑟瑟發抖,看著這滿臉橫肉的肌肉大漢:“同學,奶茶你還要嗎?”

池繚眼皮都沒抬:“要啊,您照常做就行,芋泥波波三分糖,要四份。”

那幾個混混從來沒見過被他們圍堵還這麼淡定的女人。

扯著下流的笑容:“呦,這小妞長得真不錯,小腰扭起來夠騷吧。”

池繚掃了二維碼付了錢,這才冷眼看向男人,明豔的小臉鋒利帶刺:“沒你的嘴騷。”

“還挺辣!”

為首的男人格外蠻橫:“有人出了錢,讓我們教訓你一頓,識相的就乖乖跟我們走,哥哥們下手還能輕點。”

池繚垂著眸子,思量著這群草包又是誰派來的。

池若綿?

她剛被打的半死不活,現在估計還在醫院,不可能是她。

霍子寒?

那個蠢貨倒是有可能,找這麼幾個癟三,也太小瞧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