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終於醒了,快告訴我身上有沒有哪裡疼痛難忍啊?”聽到張彩香的聲音,趙大壯心急如焚地衝上前去,滿臉憂慮地詢問道。

張彩香茫然失措地望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心中充滿了疑惑不解:“這到底是發生了何事?”她的目光在眼前母子三人身上四處遊移,想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這時,一旁的桂花戰戰兢兢地插嘴道:“妹...妹...妹子,趙...趙找兄弟他...他竟然將那些人的手腳活生生給折斷了......”桂花的話語結巴得厲害,臉色蒼白如紙,顯然是被嚇得不輕,彷彿剛剛目睹了一場極其可怕的場景。

趙大壯剛想開口向張彩香解釋清楚,但卻被桂花搶了先。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狠狠地瞪了一眼桂花,示意她不要再繼續往下說了。

張彩香聽完桂花的話後,臉色變得十分凝重,她皺起眉頭擔憂地對趙大壯說道:“大壯你...你這樣做會不會有些太過殘忍了些,萬一他們去官府告發我們要求賠償該如何是好?況且咱家目前的經濟狀況也不樂觀...倘若真的無法拿出賠償金,你豈不是會被關進大牢遭受嚴刑拷打...還有你身上的傷勢...”

張彩香那滿含關懷與焦急的眼神,如同春日暖陽一般瞬間溫暖了趙大壯的心房,讓他整個人都陶醉其中。

“原來她如此在意我,擔心我會因為這件事而身陷囹圄,甚至慘遭毒打;更心繫於我身上的傷痛!”趙大壯暗自思忖著,嘴角情不自禁地泛起一抹宛如陽春三月般明媚燦爛的笑容。

\"問你話呢!\"張彩香氣鼓鼓地瞪著眼前這個笑得傻乎乎的男人——趙大壯,心中暗自嘀咕:怎麼會有這麼憨直的人啊?真讓人哭笑不得。

趙大壯一雙眼睛深情的看著妻子,眼底的柔情都要溢位來了,

\"娘子莫要憂心,即便那些人去官府告發咱們,也無需懼怕。明明是他們先找上門來生事挑釁,被揍也是自作自受罷了。況且,我不過是稍稍弄歪了他們手腳的關節而已,並無大礙。只需找個郎中接正骨位,休養數日便能痊癒如初。甚至連傷口都不曾留下,官府又能奈我何?\"

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撫摸著張彩香的秀髮,試圖安撫她焦慮的情緒。

張彩香扭過頭,臉上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神情。她凝視著趙大壯,心中不禁慨嘆:想不到這看似憨厚老實的傢伙,竟然還有如此腹黑的一面。要知道,骨頭脫臼可不是一般的疼痛,但一旦復位後,痛感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且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如此一來,就算那三個鬧事者向官府告狀,官府也無從查證。

這時,趙大壯彷彿看穿了張彩香內心的想法,他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後轉頭瞄了一眼那母子三人,輕聲說道:\"娘子若是仍心存憂慮,我這就過去將她們的骨頭接好便是。\"

“行吧,夫君趕緊給他們回正吧,順便把他們另一邊也活動活動,不然的話不對稱。”張彩香提高音量大聲說道,似乎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她說話時特意麵朝楊氏母子三人,目光直直地盯著他們。果然,母子三人聽到張彩香的話後,身體猛地一顫!

“你這個賤人,你怎麼下得去手?雲軒彩霞怎麼也是你弟弟妹妹,身上和你流著同樣的血,你怎麼就這麼心思歹毒!”楊氏氣得臉色發青,嘴唇顫抖著,破口大罵道。

張彩香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呵呵,還想做出頭鳥啊,那就你了,你先來吧,既然他們是我弟弟妹妹,和我流著一樣的血,那你總該沒有吧!夫君上,多讓她嘗幾遍。”說完,她緊緊拉住趙大壯的手,慢慢從地上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走到楊氏面前。

“你個小賤人,你……你不得好死,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繼母,你竟然敢這樣對我……”楊氏瞪大眼睛,滿臉驚恐地看著逐漸靠近的張彩香和趙大壯,聲音卻不自覺地越來越小。有你這樣對母親的嗎?你敢動我一下試試,你爹你爹不會放過你的!”

楊氏看到向她緩緩走過來的兩個人,嚇得面如土灰,卻又拉不下臉來求饒,只能把張財主搬了出來。

“我爹把我爹搬出來我就害怕了嗎?他要是在這兒的話,我同樣還是可以給他鬆鬆筋骨的!”

張彩香繼續一臉挑釁的看著楊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