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宮門兩天了,沈蕎嶠難得睡了個懶覺,起來吃了個午飯,順便喝了碗白芷金草茶,爽歪歪!沈蕎嶠回到床上修煉起內功心法。過了一個時辰,宮子羽過來找云為衫了。

“傅嬤嬤,我來找一下雲姑娘。”宮子羽想找云為衫這朵解語花,好安慰安慰自已。

“這,昨天云為衫穿著一身黑衣出現在屋頂,被徵公子抓住了。”傅嬤嬤尷尬回道。

這執刃大人也真是的,老執刃才去世沒多久就來看姑娘!

“什麼?雲姑娘怎麼可能是刺客!是不是宮遠徵故意報復我,才特意抓雲姑娘的,她只是一位女子啊。”宮子羽驚呼。該說不說,這宮子羽都說得出刺客這兩個字了,居然還敢說宮遠徵故意報復!

沈蕎嶠有厭蠢症,便開口替宮遠徵說話,陰陽怪氣道“羽公子真是奇怪,雲姑娘穿著一身黑衣回來,為了所有新娘的安全,那不得把雲姑娘關起來,畢竟我們這群新娘的命也是命呢。

難不成羽公子想包庇一個趁夜色在宮門四處亂跑的人?如果真是這樣,那請羽公子放我們這群姐妹出去走走,不過我們可不會穿那黑衣,只會穿我們的素白色的新娘服呢。”

“放肆!沈小姐,羽公子已是執刃,按照規矩,請稱呼為執刃大人!”宮子羽身邊的侍衛金繁出聲說道。

【道教有道是有因就有果,因是有人上來找罵,得罵回去啊,不然,哪裡算得了果呢?不罵回去,都影響了自已的道心,這可是一位前輩教的呢。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

“行吧,執刃大人。”沈蕎嶠一字一頓地輕笑著說“不過,你不是侍衛嗎?你是什麼身份在這裡說話?

這麼講規矩的執刃大人身邊的侍衛好像沒什麼規矩呢?這是誰給你的底氣呢?是羽公子嗎?

就算我沒嫁進你們宮門,但好歹是個主子,怎麼,一當上執刃,羽公子就迫不及待地讓身邊的侍衛來耀武揚威了?

之前還覺得羽公子出入煙花之地,是個憐香惜玉的,看來也不全是,畢竟居然允許一個小小的侍衛來辱罵我們呢。

瞧我,叫了好幾聲的羽公子呢,不好意思啊,執刃大人。”

“其實這個執刃我是一點都不想當,所以沈姑娘也不必叫我執刃大人。”宮子羽弱弱的回答。

“那可不行,作為有規矩的人,還是得叫的。不過,你身邊的侍衛是不是要向我道歉啊?”沈蕎嶠並不接受宮子羽的示弱。

“金繁,向沈姑娘道歉。”宮子羽被說的腦子暈乎乎的。

“對不起,沈姑娘。”金繁向著沈蕎嶠彎腰鞠躬。

“行吧,免得有人說我欺負人呢。”沈蕎嶠擺了擺手。

作為宮門行走的監控——宮遠徵,那不得聽見宮子羽的笑話啊。宮遠徵是來找沈蕎嶠的,昨天要聊的事情還沒聊呢。

“我掐指一算,看來是有人來找我了。失陪了執刃大人。”沈蕎嶠略過了宮子羽,走到門口,就看見了宮遠徵。

“咳,這裡不方便說話,請沈姑娘跟我來。”宮遠徵被沈蕎嶠的規矩論驚到了,本來想帶人去徵宮的,現在還是把人帶去執刃殿吧,朝著宮子羽的地方“哼”了一下。

沈蕎嶠看著宮遠徵可可愛愛的模樣不禁偷笑,【徵公子,你有點犯規了哦,也】

宮遠徵聽到這犯規一陣緊張,他可不想像宮子羽那樣,不管怎麼說,自家哥哥的禮儀儀態那方面可是沒得挑的。

【也太可愛了吧!】

宮遠徵一陣無語,可愛?男子漢不能說可愛!可是耳朵微紅出賣了他。

【這徵公子跟宮子羽真是反著來的,這徵公子還挺純情的呢!】

“咳,那個沈姑娘,聽說你是茅山派的嫡系弟子,我可否請你幫個忙?”宮遠徵打斷沈蕎嶠的施法。

“什麼忙?”沈蕎嶠剛才懟了宮子羽,心情極好。

“我要去給老執刃屍檢,你應該可以問靈吧?你能跟我一塊去嗎?”宮遠徵一臉正經,他也知道這很奇怪,但說不定能從沈蕎嶠這裡聽到不一樣的訊息。

【嗯?帶我去屍檢?你是宮門第一敬業人啊!】

“可以,但是我可是要收報酬的。”

執刃殿

“就是這兩具屍體嗎?”沈蕎嶠巡視了一番。

“不,還有另外一具屍體是刺客的,聽侍衛說,是刺客下的毒,前少主與刺客打了起來,兩敗俱傷,都死了。”宮遠徵滿眼希冀的看著沈蕎嶠。

【那天的宮喚羽一身黑氣,一掌把鄭南衣拍飛,怎麼可能兩敗俱傷,昨天看到死了兩人,該不會是老執刃和鄭南衣死了吧?這個宮喚羽打的什麼主意?】

宮遠徵控制著表情,哥你快回來吧,宮門的天不僅要變了,還要翻了!沈蕎嶠沉思著,宮遠徵乾脆就先屍檢了。

沈蕎嶠找了一塊乾淨的地坐著,看宮遠徵解剖屍體,突然發起花痴。

【嘿嘿,這宮遠徵長得真好看!手也好好看!】

“有什麼問題嗎?”宮遠徵檢查完,沈蕎嶠詢問道。

“是送仙塵,我們宮門對外出售的毒藥,不出兩百次心跳就會死亡,除非有百草萃,難道是有人對百草萃下手了?”沈蕎嶠不是第一次心裡調戲宮遠徵了,宮遠徵已經不會紅耳朵了,坦然的分析著。

“我來問問就好了。”

沈蕎嶠把執刃殿的門窗全關上,燒了一柱香,拿出昨晚弄斷的銅錢,放在了香粉灰裡,咬破手指,對著空氣畫了一道招魂符,嘴裡念著“急急如律令,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