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O國的選舉年。

不想進步的嗎嘍,不是好嗎嘍。

上到總統,下到各個州的州長,各個市的市長,每一個政客都在努力拉選票。

我自已不用擔心,我們四個初期創業團隊成員都打算再幹一屆。

但是,我努力在為米本根奔走,支援他進行拉票活動,儘量幫他造勢。

就在兩個月前,米本根就來拜訪我,喝下兩杯酒後,他表示自已很想進步。

我也知道他很想進步,就鼓勵他多在公眾場合露臉,把自已展示到大眾面前。

吃完晚飯,我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示意他也坐下。

當他坐定後,我慢悠悠地開口道:

“本根,你在首都市長任上也有幾年了,做出的成績大家有目共睹,我覺得是時候給你加一加擔子了。”

米本根聽到我說的話,他興奮地問道:“總理,那您覺得我適合擔任什麼職務呢,組織有考慮過嗎。”

我輕聲說道:“本根,不是工作場合可以不稱呼職務,你叫我一聲笑哥就行。關於你的安排,初步的考慮是維多里亞州的州長,你覺得如何。”

米本根立馬人立而起,高興道:“滿意,滿意,我十分滿意!”

商量好事情後,我們就開始運作。

O國的媒體資源掌控在我的手上,好多家媒體的掌門人是我曾經的部下,或者是我的學生。

我讓他們多多宣傳首都瓦藍布林市的發展成就,多報道米本根這個市長,給米本根競選州長造勢。

在我們的努力下,米本根的支援率一路上漲。

他現在具有明顯的優勢,州長之位已經是勢在必得。

不出意外的話,就是沒有意外。

我自已沒有做任何準備工作,但是當我做出競選決定的那一刻,就已經讓很多嗎嘍大呼支援。

投票活動一開始,我就是選票蹭蹭地上漲。

遊不為、謝天、謝地也是如此,我們帶著一群嗎嘍建立國家,群眾基礎非常紮實,無人可以撼動。

除非我們幾個人互相競爭,選舉才會有懸念。

只要我們劃分好蛋糕,那別人只有看著的份。

提前知道結果的我們,沒有去各個州演講拉選票,而是在自已的崗位上認真工作。

我算是四個人中最為忙碌的那一個,日理萬機,不得清閒。

只有晚上躺在樹上的小木屋裡,我才會感覺時間完全屬於自已。

這個時候,我才頓感放鬆,身心舒暢。

大自然彷彿有一種特殊的療愈效果,消除嗎嘍的精神內耗。

躺在大樹上面,濃綠的樹葉觸手可及。

我感覺自已心靈非常自由,突然有一股很快樂的感覺。

自從爬樹變成O國的群眾性運動,很多嗎嘍每天爬樹一小時。

短短半年,基本沒有抑鬱症患者了。

壓力得到釋放,大家的精神狀態變得非常好。

有專家進行深入研究,發現日常多接觸森林,多爬樹感受大自然,心情會保持很放鬆的狀態。

他們把這種行為叫做森林浴。

意思就在日常接觸大自然,多走進森林,精神就如同被洗浴一樣。

煩惱很快就被沖刷乾淨,然後整個人變得很快樂。

米本根在瓦藍布林市大力推廣爬樹運動,扶持一些運動品牌。

他還把爬樹賽事當成城市品牌宣傳的一種途徑。

現在市域內,上至六十歲的老嗎嘍,下到三歲的小嗎嘍,都把爬樹當成一種愛好。

爬樹這項運動在其它國家是一項冷門運動,但是在O國卻是十分火爆,並且開始具有商業價值。

這也是米本根的政績之一,他已經在競選演講活動中多次提及瓦藍布林市的爬樹運動。

雖然他在推廣爬樹運動方面很有一手,但他本人爬樹卻是一個戰五渣。

只能爬難度係數很低的樹,樹杈非常多的樹他才能攀爬而上。

看到高大粗直的桉樹,他只能望樹興嘆。

無論他如何努力,總是爬不上桉樹。

終於等到競選結束的那一天,選票統計結果出爐。

米本根如願當上維多里亞州的州長,頓時風光無限。

畢竟州長有很大的權力,有時甚至可以不聽總統的命令,各個州還擁有獨立的國民警衛隊。

但是,他的成功上臺,對我也是一種幫助。

米本根是我的人,有他的支援,這樣我的地位就更穩固了。

米本根就任州長後,他的堂弟米雷根來O國投靠他。

他就給米雷根安排一個閒職。

米雷根也因此吃上皇糧了,他們老家的人得知此事,也紛紛想來投靠米本根。

我們吃飯的時候,談起這件事。

米本根認真地說:“笑哥,我從小家裡窮,還是靠我叔叔的幫扶,我才能順利長大成人。現在我上來了,我總不能不管家裡人吧!”

聽到他的話,我調侃道: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你不會把你們村子的大黃狗也安排當警犬吧!”

他笑哈哈道:“那不能,我又不是勝天半子祁廳長。”

吃下一口空心菜,再喝下一杯酒後,他認真道:

“現在我老家很多人想潤來O國,但我並不是濫用權力幫助他們,我自已跟村裡人的關係其實很平淡。”

當我知道米雷根的事情是一個例外後,就不再敲打他。

相信米本根做人做事也有自已的原則。

他是一個聰明人,不會做出造成惡劣影響的事情。

我們就維多里亞州的發展方向交流想法,要把這個州建設成一個富饒美麗的大州。

自從米本根就任州長一職後,他整個人自信很多,無論是跟我,還是跟謝天謝地交往,已經沒有那種疏離感了。

我們又能像當初在神人架那樣,侃侃而談。

四個嗎嘍還時不時聚在一起搓麻將,很多的大事要事就在麻將桌上談下來。

謝地的郊外別墅裡,佔地面積非常大,有一塊坡度很大的草坪。

我們躺在草坪上觀賞星星,就如同當初在神人架裡面。

無拘無束,自由自在。

聊起神人架,米本根幽幽地說:“景區老闆耳姿知道我們現在都實現逆襲後,把當初我們住的那一片地方,劃定為故居,供遊客遊覽。”

謝天笑道:“耳老闆真是一個精明的生意人,挺會搞事的。”

我們一邊躺著吹風,一邊閒聊。

我精神很放鬆,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