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溶月一臉哭笑不得,她們難道以為陸乘淵是自已男朋友?

“月月,對方男孩子是做什麼的,多大了,家裡是安城的嗎?”老太太一連串的問題,砸的沈溶月眼冒金星。

沈溶月雙手掩臉,哀嚎一聲,看了一眼殷切的兩人,“奶奶,胡阿姨,你們都誤會了,他不是我男朋友。”

老太太看著孫女羞澀的神情,猜測小年輕可能還在曖昧期。

鼓動道:“碰到合適的男孩子,不要害羞,女孩子也可以積極主動。”

沈溶月只笑不語,看著奶奶精神煥發的樣子,心裡歡喜。

“你這孩子就只顧笑,我說的你聽到沒?”老太太不滿地拍了拍她的手。

“聽到了。”沈溶月接著解釋,“不過奶奶,那真只是我們公司老闆,今早知道我有急事,才送我來醫院的。”

老太太嘴一扁,“人家老闆大忙人,為什麼要親自送你來一趟。”一副休想騙我的神情。

“奶奶,我忘了跟你說,她是瑤瑤的哥哥,所以才對我更關照點。”

沈溶月搬出好友來,老太太聽到是陸樂瑤的哥哥才作罷。

“那你找個機會,可要好好感謝人家,又是你領導,要好好工作,好好表現。”

沈溶月乖巧一連迭迭點頭應是。

看著奶奶悵然若有所失的樣子,沈溶月寬慰道:“你孫女這花容月貌,找個男朋友還不是手到擒來。”

老太太聽著小孫女誇下的海口,咧嘴笑了,“那你倒是擒個男朋友來啊!”

看到奶奶笑了,沈溶月鬆了一口氣,“奶奶你可要養好身體,到時好好幫我過目下。”

心下感嘆陸乘淵跟自已又哪會是良配呢,還不如一開始就斬斷這種念想。

至於他們倆之間的那點貓膩,並不適合拿出來講。

自已也曾承諾他,不會對任何人提起。

說了這麼久的話,老太太也有一些精神不濟了,沈溶月搖低床位,小心服侍奶奶躺下。

“月月,你也去休息下,我看你臉色也不太好。”

“這裡有沙發,我就在沙發上躺躺,還可以陪陪你。”老太太拗不過她,只好隨她去了。

直到奶奶再次睡著了,沈溶月才疲憊地躺在沙發上。

腦海裡走馬觀花想起昨晚的種種,尤其在浴室裡那香豔的一幕。

男人寬厚溼熱的胸膛,肌肉分明的小腹,緊扣自已柳腰的手臂,沈溶月暗吐了口氣,拍了拍自已滾燙的小臉。

其實這男人也沒那麼冷漠,心腸也可以,一直都在幫自已!

眼前突然閃過,他曾經指責自已不要妄想的面容,沈溶月渾身一個激靈,晃了晃自已的頭,亂想什麼呢!

放下紛雜的思緒,沈溶月輕闔上眼,疲憊的眼皮漸漸合上了。

沈家客廳

沈星柔頂著越發腫脹的臉坐在沙發上,懷裡的寵物狗已經被她憤怒的雙手揪下一搓毛,痛的嗷嗷叫。

羅惜梅一把從女兒手裡搶下愛寵,“要死,你拿它撒氣做什麼?”

沈星柔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攥緊拳頭恨恨地砸了沙發,不甘心喊道:“媽,我恨她,我恨沈溶月!”

羅惜梅擁著傷心的女兒,安慰道:“別急,我們總會找到機會報仇。”

“還能找什麼機會,她現在榜上的可是陸氏財團的陸乘淵。”沈溶月語調沮喪。

那般俊美若神祇的男人,光看著都心生盪漾,沈溶月憑什麼靠在他的懷裡。

羅惜梅恨鐵不成鋼地戳了下沈星柔的額頭,“她可以攀上陸氏,你為什麼就不可以。”

“我從小就精心教養你,不是讓你跟那姓鄭的窮小子卿卿我我。”

“早就叫你跟那姓鄭的分手,你就是不聽,他家不過就是開了幾個破廠子,那樣的門第怎麼配得上我們家。”

沈星柔聽到羅惜梅又開始批評自已的男友,心煩地打斷,“媽,你別說了。”

沈星柔心裡已經有了考量,沒見到陸乘淵之前,還覺得自已男友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帶出去在朋友間還倍有面。

如今見過陸乘淵,才知道什麼是極品男人!

矜貴清俊,氣質卓然的氣質讓人折服,對女人有著絕對的吸引力。

再對比自已的男友,頓時不香了,那是一個雲泥之別!

羅惜梅看出女兒態度的鬆動,欣喜道:“女人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趁著年輕貌美的時候,一定要多物色幾個男人。”

“比如像陸乘淵這樣的男人。”羅惜梅苦口婆心。

如果女兒能進得了陸家大門,自已在那幫眼高於頂的富太太面前,也能揚眉吐氣了。

“可是現在陸乘淵和沈溶月關係明顯不一般。”沈星柔眼裡含著淚,語氣嬌軟無助。

“那就想辦法,事在人為,哪怕沒有機會,也要創造機會。”

“學學你媽,我當年只是沈家司機的女兒,最後不也成了沈家太太。”羅惜梅說起來還挺自豪。

當年沈御章已經有了一個門當戶對的未婚妻,羅惜梅創造機會把自已送上沈御章的床。

在沈御章身邊賣乖伏小,默默隱忍伺機而動,最後沈家太太頭銜才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如果自已年輕時候不使點手段,怎可能登上沈太太寶座,哪有如今優渥的富家太太日子。

故沈家的老太太一直都不喜歡自已,覺得是她心機太深,使盡了狐媚手段。

沈星柔窩在羅惜梅的懷裡,眼中閃著野心,撒嬌道:“媽媽,那你可要多教教我。”

“幫我拿下陸乘淵,讓沈溶月還得意什麼勁?”

自已處處比沈溶月強,在找男人方面自然也不能落下風。

羅惜梅憐愛地摸摸女兒的頭,“你是我女兒,我不幫你幫誰。”臉上浮現一絲陰毒的笑容,姜畢竟還是老的辣。

自已當年可以把他們總經理位置走,如今自然也可以把他們女兒的男人搶過來。

沈御章在臥室裡補覺起來,正從樓梯上走下來。

聽到“陸乘淵”“沈溶月”名字,緊張道:“你們又想幹什麼,陸乘淵是你們能動的嗎?”

羅惜梅轉身,上前挽著他的胳膊,柔聲道:“我們能幹什麼,不過是想下次你去陸氏的時候,把女兒也帶上。”

沈御章聽她這樣說,皺眉道:“帶她去幹嘛?”

羅惜梅笑笑,“等過些天,女兒臉上的傷好了,好好捯飭下,陸乘淵一看到我們嬌豔的女兒,說不定就沒有沈溶月的事了”

羅惜梅似乎想起什麼,停頓了下,一臉嬌羞:“當年你一見我不就失神,揹著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