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木子重生了,還是回到了1998那年。

很快,他就接受了這個現實。

有多快?

當下他就全副武裝,立馬風風火火跑出去買了張影碟。

趁著父母都值夜班,機會難得!

他的想法很簡單,只是想深入研究一下。

這個時代最紅火的樹真理子老師和現代所看到的影片中,具體存在哪些區別。

不是他有私心,身為一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華夏男兒。

他就只是替後代們做個實驗,確認下幾十年後看到的是不是刪減版,僅此而已。

張木子火急火燎揣著影碟回到家裡,連燈都不捨得開。

生怕開了燈就會影響那種美好的氛圍,而他的右手邊紙巾早已準備就緒。

“啊~~”

欲仙欲死的畫面即將上演,張木子感覺自已身體都跟著火熱了幾分。

“篤篤篤——”

結果高潮還沒到來,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嚇得張木子趕緊關電視,又跑去開啟了門邊的燈。

穿戴整齊後,這才假裝剛睡醒般開口問道:“老張你又忘帶鑰匙了?”

“噓,是我,快開門。”門外女聲響起,嚇得張木子一個激靈。

如果記憶沒出錯,這應該是他們學校的高冷校花——韓清清。

她大半夜來找自已幹嘛?這剛高考完沒幾天,來找自已對答案啊?

真是,好學生果然不一樣。

張木子一邊往門的方向走,一邊收拾了一下自已的髮型。

結果他這門才剛開啟,韓清清就直接奪門而入。

接著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示意他別出聲。

張木子人都傻了,校花要不要看看自已在做啥?

大夏天的穿著個吊帶就進入一個血氣方剛的男生家裡,急促的呼吸間一對小白兔肉眼可見的起伏。

配上她那張清冷絕豔的小臉,臉上還微微泛紅,這換成哪個正常男人能忍得了啊?

“不,不是,韓大校花,你想幹嘛?!”

張木子暗自腹誹:雖然我是有點小帥,可這不代表我願意被硬上啊!

“噓,不要說話,快,快關燈!”

韓清清急急開口,不自覺地又往我身上湊近了幾分。

“好,好,好。”雖然不知道校花想做什麼,但既然是她先主動的……

張木子一邊意淫,一邊伸手按了下不遠處的開關。

不一會兒功夫,門外響起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人呢,人去哪了?”

“剛才看到就是往這個方向跑了,應該在這附近。”

“那丫頭一定跑不遠,走,我們分頭找找!”

……

一群人來得快,去得也快。

從他們的對話中,讓張木子對眼前的校花產生了一絲懷疑。

大晚上的,穿成這樣,還是在躲一群男人,校花該不會是……

“旺!”

正在張木子浮想聯翩之際,一個突兀的叫聲響起。

張木子這才注意到,校花的外套一直在她手裡,而此刻已經被她抱在胸前。

“噓,小狗狗你要乖啊,先不要叫,乖啊。”

韓清清小心翼翼地開啟外套,摸了摸小狗的腦袋。

而這隻小狗就跟聽懂了一樣,還真就不叫了。

藉著外面的路燈,張木子認真打量起這隻小白狗來。

然而還沒打量一會兒,目光就停留在那抹春光間。

小白狗好像看懂了張木子的心思一般,突然衝著他又叫了一聲。

“小狗狗,不要叫不要叫啊,壞人還沒走呢。”

韓清清再次摸了摸小白狗的頭,順勢讓他趴在自已的胸前。

這下小白狗真就消停了,乖乖伏在了韓清清的胸前。

“他應該是受驚了,剛才我看到那群人用棍子在捅他,我沒忍住……”

接下來的話不需要韓清清多說,張木子就立刻意會了。

還得是校花,人美心善成績好,嫁給誰那真是太有福氣了。

“沒事,你就放心在我家待著吧,這裡是二樓,沒這麼容易被發現的。”

張木子適時安慰起韓清清,倒也讓韓清清鬆了一口氣。

她真怕張木子會不顧同學情誼,直接把她轟走呢,看來是她多慮了。

看樣子這張木子同學也就是平時孤僻,人還是挺好相處的。

“那……我們現在要不要先去沙發上坐會兒?他們應該走遠了。”

張木子感覺自已再這麼近距離盯著人家看,自已的小兄弟要遭不住了。

“噢,好,但是我不知道你家沙發在哪裡……”

韓清清實話實說,這是她第一次去男同學家,還是第一次和張木子說話。

要不是前兩天替班主任收拾資料的時候無意間瞟到過,她也不會這麼主動的。

“那……恕我冒昧了。”張木子伸出手拉住了校花的手臂。

韓清清先是一愣,隨後也沒拒絕,跟著張木子摸黑來到沙發邊坐下了。

可這下就把張木子給難為住了,他為啥要主動開口呢?!

本來小老弟就憋得夠難受的了,接觸到韓清清那光滑細膩的面板後就更難受了。

“唔?張同學,你是哪裡不舒服嗎?手心怎麼這麼多汗?”

韓清清似是看出張木子的不適,擔憂開口。

“沒,沒有,一會兒就好了,忍一忍就過去了,韓……韓校花你不用管我。”

張木子說話間喘了好幾個粗氣,試圖透過呼吸來控制自已的小老弟。

韓清清聽後眉頭一蹙,接著道:“我們做了三年同學,你不必這麼生分。而且我長相普通,那都是其他人給的虛名,你這樣就見外了,好歹今天你也救了我一命,以後就喊我清清吧!”

張木子無奈:好好好,面板白皙,濃眉大眼,鼻樑高挺,又配上一個櫻桃小嘴,完了身材還逆天。你管這叫長相普通?!那我估計新疆真的遍地都是熱巴。

“好的,韓……清清同學。”張木子第一次和女生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還是有點不自在。

畢竟幾十年後的他是個搞科研的,頭髮也早就貢獻給了實驗室。

又禿又社恐的他壓根沒機會接近女性,他的生活就是實驗室和家兩點一線。

“這就對了嘛!”韓清清聽到我的稱呼後心情甚好,隨手往沙發靠背處一拍。

這不拍倒沒事,一拍就尷尬了。

黑暗的氛圍中,一聲嬌嗲的“嗯~啊~~”顯得極其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