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軍潛入到楊廠長辦公室。

這裡佈置和自已辦公室差不多,都帶有一個隔間休息室。

此時楊德昌正在辦公桌前,數著易中海給的紅包。

嘴裡唸叨著:“這個易中海,還挺懂事兒,居然為了賈東旭出這麼多錢!”

張建軍在旁邊聽著,原來如此,怪不得你給易中海說話。

他趁著楊德昌不注意,進了隔間的休息室。

映入眼簾的第一眼就是一張大床。

旁邊居然還有個梳妝櫃。上面放著一些化妝品,還有一個裝首飾的小盒。

看來楊德昌也沒幹好事兒。

張建軍想著,開啟首飾盒。

兩條金項鍊,三個金戒指,另外還有一個金手鐲。

“好東西啊,行了,現在歸我了!”

張建軍把首飾盒放入空間。

又把目光看向其他地方。

在床的側面位置。

放著一個老式的保險櫃。

又是保險櫃。

張建軍召喚出人字拖和八達通,讓他們把保險櫃開啟。

自已則去找其他東西。

床下面還藏著三箱賴茅。

“正好,拿走了!”

隨後把東西放入了自已空間裡。

那本人字拖和八達通已經把保險櫃開啟。

這種老式的保險櫃對他們來說太簡單了!

張建軍看了看裡面。

最下面一層放著20根兒小黃魚,上面一層放著不少的鈔票,還有一打票據。

“現在是我的了!”

張建軍把這些東西放入空間,留下一個空空的保險櫃。

轉了一圈,沒有發現其他東西。

隨後看到楊德昌還在數錢。

一共就4000元,有必要數這麼多嗎?

想到這兒張建軍,玩心大起。

過去,從後面把楊德昌手裡的錢一下子抽過來。

然後放入空間。

楊德昌本來還沉浸在數錢的樂趣當中,瞬間自已的錢被一股力量抽走。

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自已的錢,憑空消失了。

“啊!!”

此時楊德昌像是被非禮的女人一樣尖叫起來。

慌得門外的周秘書闖進來。

“廠長,怎麼了?”

周濱一進門看到楊德昌,面帶哭腔,張著嘴巴對著空氣大喊大叫。

一下子跑過去,扶著楊德昌:“廠長,怎麼了?廠長?”

楊德昌大喊:“有鬼,有鬼!”

這一下把周濱嚇了一跳。

可不敢說這個,現在提倡的是唯物主義。

他一下子把楊德昌的嘴巴捂住:“廠長,別喊,不能這麼喊!”

張建軍在旁邊撫摸著下巴,一臉姨母笑的看著他們。

隨後回了自已辦公室。

看樣子一會兒楊德昌肯定來找自已看病,長時間不在,恐怕不行。

張建軍笑著在辦公室坐好。

吩咐劉嵐給自已泡上好的普洱。

這些是原來李懷德的,自已正好享用享用!

劉嵐見張建軍高興。

“張副廠長,什麼事兒這麼高興?”

張建軍笑了笑:”這種快樂怎麼和你說呢,對了就和 偷人差不多!”

劉嵐聽了臉上紅了,呸,這不是就是在說自已嗎?

“張副廠長,你真會開玩笑!

“哈哈,好了,去外面吧。”

張建軍心情好,在劉嵐屁股上拍了一下。

“討厭!”

劉嵐扭著身子走了,臉上卻笑的開花,看來張副廠長對自已有意思,手還不自覺的摸了摸剛剛被張建軍拍過的地方。

回到自已座位上,拿出小鏡子,左右的照著。

周濱扶著楊德昌來了。

“張副廠長在嗎?”

周濱見了劉嵐在擺弄鏡子。

“在!”

劉嵐看到是廠長,立即放下鏡子說著。

“楊廠長,這是怎麼了?臉色慘白!”

周濱沒好氣的說:“這你就別管了,快點開門!”

楊德昌此時臉色慘白,有氣無力,尤其是兩眼無神。任由周濱架著自已。

劉嵐跑去開門。

周濱扶著楊德昌進了張建軍的辦公室。

“張副廠長,你看看吧,這是怎麼回事兒?”

周濱一邊喊著一邊扶著楊德昌在沙發上坐下。

張建軍一臉驚訝:“楊廠長,這是怎麼了?剛剛我見他的時候,還好好的!”

周濱一臉無奈:\"我也不知道,就聽到楊廠長大叫了一聲,我進去的時候,他就這樣了。“

\"對了,他嘴裡還念念叨叨的說是有鬼!”

張建軍一臉嚴肅:“周秘書,這話可不能亂說,宣揚封建迷信,怎麼能說有鬼呢!”

周濱連忙點頭:“是,我知道,但是楊廠長確實這麼說了!”

張建軍搖搖頭:“不可能,怎麼會呢,楊廠長不可能這麼說!”

“對,對,楊廠長沒有說,是我聽錯了,不對,什麼都沒說!”

周濱立馬反應過來。

這事兒要是被人傳出去,吃不了兜著走。

“張副廠長,你給看看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張建軍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他走到楊德昌的面前,仔細的檢查,翻了翻楊德昌的眼皮,又號脈。

過了好一會兒,緩緩的說道:“這是驚厥所致,造成精神受損。”

周濱一臉懵:“什麼意思?”

張建軍笑了笑:“俗稱,就是嚇著了,這種一般常見於小孩,尤其是是嬰幼兒比較多!”

旁邊劉嵐她脫口而出:“要不要找個叫魂的,給楊廠長,叫叫魂!”

張建軍轉頭,訓斥道:“注意,你的用詞,什麼叫魂,完全是封建迷信的說法!”

劉嵐吐吐舌頭,站在一邊不說話了。

周濱也說道:“那怎麼辦?”

張建軍想了想,隨後說:“好辦,劉嵐去準備一碗清水!”

一會兒功夫,劉嵐端著一碗清水回來。

張建軍端起碗,圍著楊廠長轉了幾圈,然後站定一個方向,嘴裡不停的叫著楊德昌的名字。

過了一會兒,楊德昌重重的撥出一口濁氣。

張建軍把水交易劉嵐:“去拿到外面澆花吧!”

劉嵐心說,還不是一樣叫魂,只是不讓這麼說了!端著碗出去了。

這不楊德昌的眼睛有神了,臉色也由慘白變的紅潤了一些。

大口的喘著氣,好像剛剛是窒息了一樣。

他看了看周圍,見自已在張建軍的辦公室,茫然的看向周濱。

\"楊廠長,剛剛你身體不舒服,我扶著你來找張副廠長調理調理!”

楊德昌感激的握著張建軍的手:“謝謝啊!”

張建軍笑著說:\"楊廠長,你這就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