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聽到這話臉色變了,自已一個女人都應付不了,要不然這麼多年連個孩子都沒有嗎?

張建軍這小子身體真好,讓人羨慕嫉妒。想到這兒,易中海的牙都咬碎了。

賈東旭在旁邊也是一樣。自已外號賈三棒。

不過因為天黑,所以大家也沒看到他們倆的表情。

傻柱騎著腳踏車到了市公安局,值班室說自已要報案。

簡要的把事情說了之後。接案的民警有些奇怪。“這種事也不歸我們公安局管。”

“同志,張建軍能搞幾個女人,那說明他還有其他的犯罪問題。”傻柱一下子變聰明瞭一點。

聽到有人提張建軍的名字。正在值夜班的白玲過來詢問:“什麼情況?仔細的說一下。”

自已還約了張建軍,明天去打獵呢,怎麼今天就有人來舉報他?

傻柱把自已知道的情況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白玲聽的眉頭皺了皺。

他說的這幾個女人自已都見過,而且當時都已經說了身份。難道他們真的和張建軍有關係?

於是白玲對值班的民警說。“跟我一起出警,咱們去看看。”

值班的民警說道。“白組長這不符合規矩,像這種事最多由轄區派出所來處理就可以了。”

白玲一聽確實是這樣,但是對方直接找到了市公安局,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傻柱在旁邊說道。“張建軍是軋鋼廠的代理副廠長,在我們四合院那一片根本就沒人管得了他。”

白玲點點頭。“什麼都別說了,出警。”

說完話轉身上了車。旁邊一個民警開著車,傻柱騎著腳踏車在後面跟著。

很快到了四合院。傻柱興奮地領著白玲他們往裡面走。

閻埠貴看到白玲,瞬間和眼都白了。上次白玲送張建軍回來他是見到的。

看到沒人注意自已。閻埠貴悄悄地溜回去了。

來到張建軍的門外。白玲示意傻住他們敲門。

傻柱興奮的上前用力地敲著張建軍的院門。但是因為張建軍使用了隔音罩,根本就聽不到敲門聲。

見敲門沒有用,白玲上前推了推門。

傻柱在旁邊說道:“我看咱們把門撞開,衝進去肯定能抓個現行。”

“他不開門一定是現在正在做那種事,怕被咱們抓到。”

白玲皺著眉頭。“咱們就這樣衝進去,恐怕不太好吧。”

賈東旭在旁邊說道。“咱們現在不進去,抓不到現行,那等於沒有用。”

白玲想了想,隨後說。“這樣我們先翻進去,在裡面開啟門。”

隨後示意身邊的民警翻牆進去。

張建軍聽到院裡有動靜,知道有人翻牆進來了。。讓陳雪茹自已睡著。

他穿好衣服悄悄的來到客廳。這裡有一個準備好的地鋪。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嘩啦啦的腳步聲。

傻柱興奮地衝在最前面。一下子推開張建軍的房門。

“啊!”

傻柱慘叫一聲,往後退了兩三步,坐倒在地上。

只見張建軍站在門口,惡狠狠地看著眾人。

“大半夜的你們幹什麼?想要謀財害命嗎?”

被張建軍這樣一喊,眾人都停下了腳步。劉海中見勢不妙。這要是得罪了領導,自已肯定會被穿小鞋。所以他一直拖拖拉拉走在最後。

現在看到張建軍發怒了。劉海中趁著沒有人注意自已,悄悄摸摸地溜回了自已家。

賈東旭伸長了脖子往張建軍的背後看去。張建軍啪的一下甩出一個耳光。打在賈東旭的臉上。

“你賊眉鼠眼的看什麼?”

白玲見鬧成這個樣子,從後面走過來。“建軍是我。”

看到白玲,張建軍有點意外。白玲見張建軍在生氣,於是把情況說了一下。

張建軍笑了笑。“這些人真是賊心不死,上次就用這個理由去工業部舉報我。現在又用這個理由去你們市公安局舉報我。”

“白警官。我這裡住著的兩個女人,您是知道原因的。”

易中海聽到白玲和張建軍的對話,心裡想著:壞了,這次又失敗了。

白玲點點頭。隨後對身邊的民警說道。“把人先帶回去詳細的問一下筆錄。看看是誰在幕後主使。居然要汙衊我們的打狼英雄。”

聽到白玲的話。那民警過來把傻柱抓住。傻柱一臉懵逼的樣子,連忙說。“你們抓我幹什麼?我是無辜的。”

民警把傻柱帶走,白玲又看了看。易中海等幾個人。“你們幾個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易中海趕緊出來解釋。“我們只是來看熱鬧的。”

賈東旭也趕緊說道:“和我們沒有關係。我們就是路過。”

許大茂見他們兩個人這樣。而且二大爺劉海中閻埠貴都不見了。心裡罵到:這兩個老傢伙跑的倒是挺快。

他對白玲說:“白警官,這事和我也沒有關係。都是傻柱,他一個人的主意。”

白玲嚴肅地說道:“不管是不是他的主意,我們會調查清楚的。”

易中海等人灰溜溜的走了。院兒裡剩下張建軍和白玲,張建軍對白玲說到:“你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嗎?”

白玲看著張建軍:“你不要告訴我,現在我還不想知道。”

張建軍笑了笑:“那你想知道什麼?”

白玲眨著眼睛:“我想知道明天的打獵能否正常進行?”

張建軍點點頭:“我相信是可以正常進行的。”

白玲笑了:“那我明天等你來接我。”

說完白玲轉身走了。

張建軍看著院牆陷入了思考:看來光有隔音罩不行。這牆上也該弄點兒東西。

最後關上大門。回到房間裡。陳雪茹捂著被子,看著張建軍。

“你膽子真大。不怕他們衝進來看到。”

張建軍笑著坐在床邊:“怕什麼?你們住在這裡合理合法。”

“徐慧真是自已撞傷的。她在我這裡養傷。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你作為她的好姐妹。過來照顧她也是合理的,對不對?”

陳雪茹白了一眼張建軍:“我和她可不是什麼好姐妹。而且我來這裡的目的也不是為了照顧她。”

白玲回到車上,旁邊的民警對她說道:“白組長,真的沒有問題嗎?我看張建軍屋裡應該是有女人。”

白玲不悅的看了一下:“我當然知道,張建軍的情況我很瞭解。”

“他之前確實是出了事故。撞到了徐慧真因此把徐慧真,接到這裡來養傷。合情合理,有什麼可質疑的?”

“而且陳雪茹真的是徐慧真的鄰居和好姐妹她自願過來照顧徐慧真,這有什麼不對?”

“張建軍,作為一個男人,不方便照顧一個受傷的女人。所以陳雪茹才過來,我認為這也是合情合理。”

那個民警聽了點點頭:“如果是這樣,說明張建軍的品質還是很高尚的。”

白玲笑了笑,繼續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現在的疑點就是,為什麼有人處心積慮的要汙衊張建軍?”

“張建軍可是上過報紙的,打狼英雄,很多單位都邀請他去演講。”

“居然有人敢汙衊英雄,他的動機值得懷疑。”

說話間已經回到了市局。

白玲讓那個民警把傻柱帶到審訊室,立即突擊審問,一定要讓他交代清楚背後的主導。

鄭朝陽見白玲忙了一夜剛回來,連忙過來獻殷勤。

“白組長,辛苦了,審訊這種小事兒就讓我來吧。”

白玲看了一眼鄭朝陽:“,你可要想清楚,這個活非常不好乾,不要想的那麼簡單。”

鄭朝陽滿不在乎的說道:“不就一個廚子嗎?我三兩下就能審出來。”

白玲白了他一眼,隨口說:“你還是自已小心吧,這絕對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能夠公然汙衊當今的英雄,可見其性質之惡劣,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必須抓住他的幕後黑手。”

聽到這個訊息,鄭朝陽更加興奮了,一拍大腿站起來。“原來如此。”

白玲在一邊說道:“ 居然汙衊打狼英雄這樣的人應該嚴加審訊,讓他供出幕後的人。”

鄭朝陽在旁邊也點點頭,趕緊說道。 “這樣說來,他們幕後一定是有人指使的,我去好好審訊一下。”

四合院裡,雖然大家嘴上說自已是看熱鬧的,但是誰能夠保證傻柱不把大家說出來?

因此當易中海把大家召集到一起的時候,就連早已經溜回家的二大爺劉海中閻埠貴都乖乖的集合。

“這可怎麼辦?萬一傻柱,把咱們都供出來,就全完了。”

劉海中害怕的說道。

“弄不好咱們的工作都得丟了。”

易中海看著幾個人,隨後說道:“現在就是要想辦法讓傻豬不要開口,否則的話咱們可就全完蛋了。”

劉海中哭喪著臉說道:“那能怎麼辦?現在傻柱都已經被抓進去了,說不定早就把咱們給供出來了。”

閻埠貴搖搖頭:“如果他把咱們供出來,派出所的早就來抓他們了,還能夠等到現在,我認為傻柱還是沒有說。”

易中海聽了,閻埠貴的話。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咱們現在還有時間,大家一定要商量出一個辦法來。”

許大茂抽著煙:“我看傻豬一定會出賣我的。這傢伙從小就和我不對付。”

易中海,既然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對大家說到:“我看還是先讓東旭去打聽一下殺豬現在的情況咱們再做決定。”

大家一聽也是這個道理,現在什麼都不知道,無論做什麼決定都有可能是錯誤的,最好是知道傻柱的情況,並且和他通個氣。

賈東旭騎著閻埠貴貴的腳踏車去了市局。到了這個時候閻埠貴也沒忘了,做生意依然收了三毛錢。

等到天快亮的時候,賈東旭才失魂落魄回來。

“怎麼了?”易中海見賈東旭的神情不對,急忙問道。

“市局裡說。傻柱住是汙衊英雄。而且還問他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他。是有特務的嫌疑。”

賈東旭聲音有些顫抖,要是被按上特務的名頭,那可就真的完了不光是坐牢那麼簡單。

他們這一群人一個都跑不掉,挨個都要吃花生米。

“完了。”

易中海和劉海中一屁股坐在地上,兩眼無神的看著賈東旭。

“東旭,你可得告訴傻柱咬牙堅持住。”閻埠貴焦急的說道。

“如果他把我們供出來,大家可都要跟著一塊吃花生米,特務的名頭那可不比一般的。”

“對對對,東旭,你讓傻柱挺住,一定不能把我說出來。”許大茂聲音顫抖的說道。

“你有沒有找人打聽一下該怎麼辦?”易中海盯著賈東旭問道。

“我問了市局的一個人。他告訴我只要張建軍能夠不追究,他們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必須要給張建軍面子!”

眾人聽了這話,都看向易中海。

“現在去找張建軍,他肯定不同意!”

易中海說著看著大家。

眾人聽了這話剛剛燃起的希望又熄滅了,確實剛把張建軍舉報了,現在去找他原諒,那怎麼可能呢?

閻埠貴繃不住了,他平時喜歡算計,但卻不想因為這事兒丟了命。“都是你們弄出來的好事。那該怎麼辦?剎住只要盯不住,把咱們招了,那咱們就都去吃花生米。”

劉海中:“傻柱不會這麼沒義氣吧?”

許大茂在旁邊說道:“您算說對了,他從小就沒義氣,您指望他講義氣,那估計這輩子是看不到了。”

易中海想了想,現在要抓張建軍的錯誤,那可是太難了。

不過又看向了閻埠貴。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於莉去找張建軍。帶上咱們的誠意。估計幾個回合,張建軍肯定會同意。”

閻埠貴聽到易中海這樣說:“易中海,你還是不是居然能想出這樣的餿主意?”

易中海聽了這話解釋著說道:“於莉能夠接近張建軍,這是咱們唯一的機會,否則的話大家的下場應該都清楚。”

眾人都跟著一起紛紛說了起來。

最後易中海出了100元作為補償給了閻埠貴。

拿到錢的時候。閻埠貴兩眼放光。他快速的把錢收起來,然後對大家說。

“你們先在這裡等著,我這就去找於莉。”

眼看天就要亮了,如果再不抓緊行動。痴則生病,萬一傻柱那邊交代了問題,大家的努力就白費了。

於莉被叫起來,聽了閻埠貴他們的話,不敢置信的看著閻埠貴。

“你們還是不是人,居然想出這樣的主意來。”於莉原本以為閻埠貴只是貪點小便宜。沒想到今天竟然出這樣的主意。

閻埠貴說道:“這都是為了這家,不然大家都跟著去吃花生米!”

“再說了,你給張建軍當過免費的保姆,關係進好說話,只要他肯原諒。”

於莉被逼無奈,只能答應下來。

她來到張建軍的院門外。敲了幾下,此時因為已經天亮了,張建軍把隔音罩撤去,聽到外面有傳來敲門聲。

到了門口處一看是於莉。

“早上的你找我有事?”張建軍問道。

“其實其實不是我找你。”於莉結結巴巴的說著。

張建軍聽了,哼了一下。“這些傢伙還真是恬不知恥啊,居然能想出這麼餿的主意來。”

於莉趕緊問道。“那你願不願意?”

張建軍笑了笑:“那他們願意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

聽到張建軍這樣說。於莉明白,這是可以談的。隨後就說道。“您提出要求吧,我想他們肯定會答應的。”

張建軍盯著於莉:“那你會不會答應啊?”

於莉聽到張建軍曖昧的問話,臉不禁紅了。“,你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