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兒嬌羞的模樣,陳怡君搖搖頭,傻子都看的出來她的心思。

很快準備好了飯菜,對周曉白說:“行了,去叫你父親和建軍吃飯吧!”

周曉白跑過去,見父親和張建軍聊的很火熱。

爸爸臉上難得的高興。

“爸爸,建軍吃飯吧,邊吃邊聊!”

周震南聽了:“好吧,建軍來到了家裡別拘束,把這裡當自已家一樣!”

周曉白看了看張建軍,笑了笑,跑回去幫忙。

周震南笑了:“建軍,聽說你的醫術不錯,有時間幫我看看,最近工作壓力很大,腰不太好!”

“曉白的母親,總說我的身體不如以前了!”

說著周震南搖搖頭,顯然是對於力不從心的一種嘆息。

張建軍笑了:“行,一會兒我給您看看!”

男人到了這個年紀,力不從心是很正常的,特別是年輕的時候虧空太多。

周震南笑著拉著張建軍的手到了餐桌上,張建軍看到餐桌上有紅燒黃河大鯉魚,不由得感嘆,現在還能吃到,等一會兒可就真的吃不到這麼好的東西了。

“建軍,家裡也沒有特別準備,都是些家常菜,隨便吃!”

陳怡君忙碌著上菜和張建軍說道。

張建軍心裡說道:這也太凡爾賽了,今年如果不是自已,恐怕很多人連飯都吃不上,就算是自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不過是上大家能吃上飯,還不敢說是吃飽!

“阿姨,您太客氣了,這些東西我們大雜院,過年都吃不上!”

周震南在旁邊咳嗽了一下:“行了,建軍今天第一次來,你就別說這麼多了,把我珍藏的酒拿過來!”

陳怡君看了他一眼:“建軍,你叔叔他腰不好,一會兒你讓他少喝點!”

周震南無奈的對張建軍說:“看到了吧,我後面能不能喝酒,都靠你了!”

“哈哈……”

說著大家都跟著笑起來。

周曉白坐在張建軍身邊,用腳輕輕踢了張建軍一下。

“注意點,我能不能去軋鋼廠全都看你了!”

張建軍點點頭:“放心,我覺得差不多了!”

“來建軍,咱們先喝一杯!”

周震南已經好多天沒有喝酒了,一口乾了。

“周叔叔,酒量很好啊!”

張建軍跟著一口乾了,讚歎道。

“哈哈,我們這些人那個都是斤八的量!”

一家人吃的開開心心的。

陳怡君問道:“建軍,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張建軍說道:“本來我是住在南鑼鼓巷95號院的一個跨院,後來因為工作需要,就把旁邊的一套四合院讓我住了!”

聽了張建軍的話, 陳怡君一臉震驚,居然一個人住一套四合院!太奢侈了!

越看張建軍越滿意,也許這就是丈母孃看女婿。

“這樣也好,不是大雜院,生活質量比較高!”

陳怡君說著話看向了周曉白,當媽的都怕女兒吃虧,開口先問房,估計是傳統了!

張建軍的回答讓她很滿意,至於張建軍的那些頭銜,反而不是那麼重要了。

“建軍,我看你給我的化妝品不便宜吧?是進口貨!”

張建軍笑道:“阿姨,您的眼光真好,確實是進口貨,不容易弄到,而且國內現在也不讓賣,是今天來您家,我想沒什麼帶的,就帶過來了!”

陳怡君笑道:“你有心了!”

周曉白暗暗的在桌下用腳尖輕輕的碰著張建軍。

眼睛白了他一下。

張建軍笑了:“周叔叔,來咱們再喝一杯!”

兩人喝起來,一桌飯吃到最後,只剩下張建軍和周震南。

他們倆倒是沒怎麼吃東西,基本都在喝酒。

兩人從打獵聊到釣魚,果然男人的愛好都是一樣的。

周曉白幫著母親在廚房收拾著。

“曉白,我看建軍不錯,配的上你!”

周曉白聽了這話,愣住了:“媽,你說什麼呢,我和建軍根本就沒有什麼,他今天來是談工作的!”

陳怡君看周曉白害羞的表情,嘆口氣:“你心裡怎麼想的,媽還能不知道?”

客廳裡,周震南和張建軍聊的開心,最後張建軍給周震南號脈。

“周叔叔,您的身體,早些年透支的太嚴重,才會這樣,不過沒什麼大問題,只是肝腎雙虧,需要給您用幾針針灸,然後再吃幾服藥,就會有所好轉,不過期間您可不能同房!”

聽到張建軍最後一句話,周震南眉頭皺了皺,自已可以,就怕陳怡君不同意,昨天還拉著自已強行來了一次。

“這是為了您的身體好,不然後面越來越嚴重,怕是不行了!”

周震南心頭一震,立即說道:“行,我聽你的!一會兒你就給我針灸吧!”

張建軍道:“今天不行,您喝酒了,明天吧,明天我過來給您針灸!”

說完張建軍寫了一個藥方交給周震南。

“這是藥方,每天一次!”

從周曉白家出來,周曉白一直送張建軍到門口。

“你去軋鋼廠的事兒,周叔叔已經同意了,最近幾天辦手續。”

周曉白笑了:“好的!”

等張建軍走後。

周震南笑著對陳怡君說:“我看建軍不錯,咱們曉白和他在一起肯定不會受罪!”

陳怡君笑道:“是啊,我同意讓曉白去軋鋼廠,工作倒是無所謂,只要兩個人能夠經常在一起就行!”

周曉白回來看到父母似乎在談論自已。

“爸,媽你們在談論什麼呢?”

周震南笑道:“我看建軍不錯,曉白你挑人的眼光很好!”

周曉白臉一紅,然後一跺腳:“哎呀,你們說什麼呢, 然後跑回了自已的房間!”

看著她的背影,陳怡君想起自已年輕的時候,遇到周震南也是這樣,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周震南。

被陳怡君的眼神一看,周震南虎軀一震,連忙說道:“夫人饒命,昨天已經力不從心,今天更是無力再戰!”

“而且建軍已經給我看過了,說是肝腎雙虧,明天他來給針灸,這是藥方你去給我抓藥吧!”

說完逃也似的跑了,可不敢被她抓住,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自已也是知道母老虎這個詞怎麼來的了!

看著周震南的背影,陳怡君有點失望,不過看到藥方又有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