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季然,你就是一個大傻子!”

聽到心上人口中對時漫的維護,羅可可再也忍受不住冷笑出聲。

“你以為時漫真是像她表現出來的這麼不食人間煙火?哈哈,季然,你長點心吧!你的心上人她就是一個綠茶婊,白蓮花!她比時錦可惡多了。說到底,時錦也沒做錯什麼,怪就怪我到了今時今日才認清這個人。”

看著眼前歇斯底里的女孩,季然皺了皺眉頭,轉身離開了。

羅可可望著季然絕情的背影,終於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

都怪自已太傻了。現在想想,她跟時錦有什麼仇呢?時錦也沒得罪她。

一開始就是時漫一直在她耳邊吐露她在時家的委屈,自已當時為了討好她,才會對時錦惡語相向。

現在好了,她的一切都被毀了。

不遠的拐角處,時漫看著眼前的一幕,眼底閃過一絲狠毒。

她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陳南,你不是一直想我陪你吃飯嗎?只要你答應幫我做一件事,我就同意。”

結束通話電話,時漫看著失魂落魄的羅可可,長長的睫毛蓋住了她眼底的陰毒。

要怪就怪她多嘴,竟然跑到季然面前試圖拆穿她。

季然的家世和外貌都不錯,而且還對她一往情深。在沒有出現比他更優質的男生前,她可不想丟掉這枚棋子。

羅可可猶如喪家之犬往家走去。

她不願回去那個充滿指責和冷漠的家,可是除了那裡,她也無處可去。

經過一條巷子時,突然一雙大手把她拉了進去,拼命的拖著她往巷子深處拽去。

她剛想張嘴呼救,嘴裡就被塞進了一塊惡臭的毛巾。

她驚恐的掙扎著,但女生的力氣哪裡抵得過男生。

很快,她就被一群人壓在地上,拳打腳踢。

羅可可拼命護住自已的頭,嘴裡發出慘叫聲!

她的慘叫聲吸引了幾名路人,看到一群凶神惡煞的男人,誰也不敢上前阻攔,匆匆離開了。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那群人才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慌亂的逃走了,只留下地上奄奄一息的羅可可。

第二天,時錦比其他人早了許多來到學校。

在座位上坐下來後,她拿出課本,心無旁騖的複習著。

上輩子她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好好學習,考上好的大學。

老天給了她一個重來的機會,她一定要抓住。再說,屬於外公外婆和媽媽的公司,她將來一定會從時勝天手裡奪回來!那可是外公一輩子的心血。

所以她必須比旁人付出更多的努力!

“叮鈴鈴”

伴隨著上課鈴聲,趙悠然一臉興奮的跑進來,書包都還來不及放下,就跑到時錦面前,神神秘秘的說道,

“時錦,你知道嗎?昨天晚上羅可可被人打了!聽說打的挺嚴重的,腳都斷了。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呢!”

什麼?時錦錯愣的抬起頭。

她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是時漫?

以她的惡毒做出這種事不奇怪,可是為什麼呢?

她感到有一個陰謀正在向她靠近。

就在這時,一個同學跑過來,同情的看著她,“時錦,老師叫你去一趟辦公室。”

末了,想到辦公室明顯來者不善的中年男女,又加了一句:“你小心點。好像是羅可可的父母找你!”

找她?時錦眉頭緊縮,看來羅可可昨晚被打不簡單。

她衝著好心提醒她的同學道了謝,在趙悠然擔憂的目光下去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班主任看著眼前不講理的男女,正頭痛的很。

忽然,羅母看到出現在辦公室的時錦,猜到她的身份,尖銳的叫喊道:“就是你這個賤人,叫人 把我女兒打殘!我可憐的女兒啊,現在還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說完,就像猛獸一樣朝著時錦撲過來。

時錦才沒那麼傻,在她撲上來的那一刻就躲開了。

羅母控制不住自已的身體,直接摔倒在地上。

班主任看著眼前的一幕,解氣的在心裡給時錦點了個贊。

一大早的,他可真是被這一對不講道理的父母給折磨怕了。

不過他可不敢表現出來,掩飾性的咳了一聲,說道:“可可媽,可可爸,不要衝動。現在你們也沒有證據能證明就是時錦讓人打了可可。有什麼事好好說。”

“有什麼好說的!”

看到自已老婆摔在地上,羅父感覺丟了臉,更加憤怒了。

“你們學校的學生做出這種事,你們老師也脫不了干係。學校誰都知道,我女兒就跟她有矛盾,更是被她害的退了學。現在我女兒被人打殘了,除了她還有誰!你們老師包庇學生,我要去教育局告你們,還要找媒體曝光你們!”

羅父和羅母今天鬧這麼一出,可不是他們心疼女兒。現在女兒已經被毀了,他們還不得趁機撈一筆。

時錦哪裡還看不出羅父羅母的心思。

上輩子雖然沒有發生羅可可被打的事,可是她也從時漫嘴裡聽到過,羅父羅母一心想賣女求榮的事。

她雙手抱胸,冷笑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出鬧劇。

“你們有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嗎?有就拿出來,沒有我就要告你們誣陷罪了。”

“我女兒早就跟我說過你在學校處處針對她,現在她出了這種事,除了你還有誰。我女兒說的話就是證據!”

羅父這時開口,“可可的醫藥費,治療費,精神損失費,還有她現在已經被打殘了,她的下半輩子你都要負責!如果你不想坐牢的話,賠償我們一千萬,這件事就算完了。不然我們就去告你!”

聽到這,辦公室裡的老師們都面面相覷。

感情這是來勒索來了。

“可以啊,你報警吧!警察來了,你們要是拿不出證據,我不但要告你們誣陷,還要告你們勒索。”

時錦輕視的看著他們,表情不屑一顧,“怎麼,需要我幫你們報警嗎?”

羅父羅母本來想著時錦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只要一提到坐牢肯定會怕,他們要拿捏她很容易。沒想到這個小妮子冷靜的可怕。

他們手上並沒有證據能證明是時錦乾的。真要鬧到法院,自已一點便宜也佔不了。

一時間,兩人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