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為了這個儀式圓滿完成,大家給我們兩個騰出了一個房間。

紅色的喜字貼在牆上,床上也鋪著紅色的被褥,顯得格外喜慶。

“要不,我睡地上吧。” 慕詩崎試圖打破這份尷尬。

“不用了,床夠大,我們就各睡一邊吧。” 我笑著看看他。

在這樣的環境下,直接睡在地上實在不方便。鄉村的屋子裡,總是難免會有些蟲子爬來爬去,更何況這裡連地板都沒有。

屋外的其他人都一臉壞話的看著我們,估摸著還想著進來鬧鬧洞房。

奈何這也不是真結婚,而且也沒有那麼多設施給他們鬧。

加上這幾天這幫人不是頭疼噁心,就是上吐下瀉的,都盼著儀式結束身體能恢復過來。

我出去洗了個澡,卸了妝,在夏至她們屋裡換了衣服。

重新回到慕詩崎屋內後,我們兩個人都很緊張。

我上床了,心跳得更快,彷彿整個房間裡都能聽到我的心跳聲。

慕詩崎依舊站在那兒,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的臉上泛起一絲猶豫,但很快,他也慢慢地走向床邊。

我們兩個躺在床上,我想睡又睡不著。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映在天花板上,形成一片柔和的光暈。

房間裡靜得出奇,只有我們彼此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突然,慕詩崎輕聲開口了,“你今天結婚的裝扮很漂亮。”

聽到他的誇讚,我心中不禁湧起了一股調皮的衝動。

於是,我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我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回道:“謝謝夫君,今天的你也很帥氣。”

我的話音剛落,慕詩崎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錯愕,似乎沒想到我會這樣回應。

他的眉頭微微一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的光芒。

然而,很快他的表情又恢復了平靜,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不過隨後我就覺得有些害羞了。

尤其那聲夫君…

說的時候感覺挺有意思,說完了就尷尬了…

用張堯的話說,我就是那種典型的“人菜癮還大” 。

為了避免尷尬,我和他道了一聲晚安後就開始醞釀著睡覺。

在我們禮成後,神婆也操作了一番,不過具體場景沒讓我們看,也不知道明天起來大家的身體會不會有好轉。

想著想著我漸漸進入了夢鄉。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整個人正抱著慕詩崎。

我一抬頭,便對上了慕詩崎那雙深邃的眼睛。

顯然他已經醒了很久,卻一直沒有動。我頓時覺得臉頰發燙,慌忙鬆開了他。

“對不起,對不起。” 我連聲道歉,聲音裡帶著幾分慌亂。

“你怎麼不叫醒我?” 我問道,試圖掩飾自已的窘迫。

“看你睡得那麼熟,不忍心打擾你。” 他一臉認真的解釋。

可我還是覺得尷尬,畢竟剛才那樣的姿勢實在是太親密了。

我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對了,我們得趕緊起床了,看看他們身體好些沒。” 我趕緊找了一個理由,打破了這份尷尬的氣氛。

他點了點頭,下了床,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顯得神采奕奕。

我一開門就撞上了趴門縫的張堯,夏至她們。

她們一臉壞笑地看著我,我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大早上趴門縫呢” 我趕緊出來把她們推一邊去。

“嘿嘿,我們在看你們有沒有什麼進展呀。” 張堯嬉皮笑臉地說。

我瞪了他一眼,心裡暗自慶幸還好慕詩崎沒有看到這一幕。

我們一起去看了其他人,大家的身體狀況都好了很多。

“看來這場儀式真的有效啊。” 寺廟哥說道。

慕詩崎也出來了,看見大家身體都有好轉了,他也鬆了口氣。

在大家身體都陸續恢復好了後,我們就繼續開展醫療幫扶工作,本來是一週的行程,這拖來拖去將近半個月了。

在之後的日子裡,我和慕詩崎之間的氛圍變得愈發微妙。

一天傍晚,結束了當天的任務後,我們一起往回走。

路過一片花叢的時候,突然想給他展示一個小把戲,以增添我們之間的樂趣。

我停下了腳步,對他說:“我給你變一個蝴蝶。”

說完這句話,我便迅速用雙手模仿起了蝴蝶翅膀的形態,我的手指輕巧地扇動,彷彿真的有一隻色彩斑斕的蝴蝶在我手中翩翩起舞。

他看著我的表演,隨即露出了溫和的微笑,也不甘示弱,伸出了他的雙手,準備展示他的技藝。

不過他接下來要表演的,相比之下難度可就大得多了。

他的手指異常纖細而修長,他輕輕地彎曲著指尖,開始比劃起來。

最終定格在了一個小狗的造型上。他的手指頭巧妙地模擬出了小狗的頭部。

“你這也太厲害了吧” 我一邊讚歎著,一邊拿出手機拍下了映在地上的小狗影子。

拍完後我把這張照片發給了他。

他對這張照片貌似很喜歡,換成自已新的微信頭像。

我們現在的關係說來很奇怪,一對拜過堂的人。

用夏至的話說就像是玩劇本殺。

我們拿的是成親本。

半個月後,幫扶工作結束了,大家終於可以離開了。

回去的火車上每個人都在睡覺,後來這一週時間可把我們累的夠嗆,就這麼一路睡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