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裡朵聞言沉吟片刻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掛滿笑容。

“你是說·····定親?”

“對啊,當初說好,我們如若生了一男孩一女孩對話就結個親家,給他們訂個娃娃親的還記得嗎?”

天夢兒笑盈盈的說道。

“姐妹約定,當然記得啦,不可能忘記的。”

述裡朵也是笑著回應道。

“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兩女說完一起轉頭看向正在喝酒的兩個男人。

隨即立馬回過頭。

“算了,他們的意見不重要。”

某正在喝酒的兩人聽到這句話後,剛入口的酒水一下子噴了出來。

“咳咳咳···”

兩人互相尷尬的對視一眼,隨後宛如親兄弟一般,感情更加深厚了。

天夢兒從懷裡拿出一個的鮮紅色的玉佩,在玉佩上紋有兩條錦鯉,錦鯉雕刻得栩栩如生,宛若活物一般。

“這是?血玉?”

述裡朵看清此物時也是一驚,血玉顧名思義,是由精血耗費數十年慢慢溫養而成,佩戴在人身上,具有溫血養身,解毒延壽,助人修行之功效。

是不可多得的寶物。

天夢兒淡淡一笑:

“此玉就作為我們孩子的定親之物吧。”

說完天夢兒運起內勁,將血玉整齊的一分為二,分別在錦鯉的眼睛處穿過一條紅繩繫於上面,隨後將其中半枚玉佩交於述裡朵手中。

完成這一切後,四人又在營帳中閒聊了一會,二女便先行下去休息了。

留林幕和耶律阿保機二人在營帳中不醉不歸············。

十年後。

練武場上,陽光斜斜地灑下,將每一塊石板都鍍上了一層金黃。

風拂過,帶動著場中之人衣襬飄動,彷彿連空氣都瀰漫著一種緊張而熱烈的氣息。

“啊,不打了,不打了,林天少爺。”三個士兵氣喘吁吁地停下手,他們身上的汗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

林天站在三米開外,面容冷靜,眼眸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他的身形修長,肌肉線條分明,每一塊肌肉都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他身穿一件簡單的練功服,衣襬隨風輕輕擺動,顯得從容不迫。

“喂,這才剛上手呢,來,繼續打啊。”林天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彷彿能穿透人心。

三個士兵面面相覷。

“不打了,林天少爺,您的實力恐怕已經達到中星位了,我們哪是您的對手啊。”

一個士兵摸了摸自已那腫起的臉龐,委屈巴巴的說道。

“哎,這樣吧,你你你。”林天伸手指了指一旁看戲計程車兵。

“你們三個加上他們三個,一起上總可以了吧。“

那被林天點到的三個士兵,趕忙連連搖頭。

“不不不,林天少爺,您還是找別人吧。”說完一溜煙的跑不見了。

看著這一幕,林天咧了咧嘴,什麼情況······

就在林天感到納悶的時候。

“砰!的一聲響起。

林天宛如斷了線的風箏朝著前方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哎喲,本少爺的帥臉。”

“誰,是誰敢踹本少爺,看我不打····”

站起身的林天,拍了拍自已的屁股,四下尋找著那踹自已的人。

可當他看清楚來人後,卻是內心一驚,立馬閉嘴不再說話。

“怎麼,喜歡打架?來,我陪你打。”

來人是一個少女。

少女看著林天,左手握著右手手腕,甩了甩拳頭。

“額··那啥····我還有事,今天就到這裡吧。”

少女名叫耶律質舞,正是與林天簽訂娃娃親的,耶律阿保機跟述裡朵的女兒。

林天說完,撒腿就打算跑。

耶律質舞就像是知道林天會跑一樣,率先一個衝刺來到林天身前,右腿朝著林天胸前一個橫掃。

林天見狀連忙身子向後彎曲,躲避的同時,右手著地,運起內力向後躍起,身子穩穩的落在地上。

耶律質舞並沒有因為林天躲過這一擊而驚訝,右腿伸直在身前旋轉一週後,用力的踩在地上。

隨即又是一個前撲,朝著林天衝去。

林天見勢不妙,側身一閃,試圖避開耶律質舞的攻擊。

然而,耶律質舞的速度極快,她順勢轉身,左腿猛地踢出,直逼林天的小腿。

林天迅速抬腿抵擋,卻感受到一股巨大的衝擊力,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

耶律質舞趁勝追擊,連續出招,掌法犀利,讓林天應接不暇。

林天心中暗自叫苦,這丫頭的身手竟然如此厲害。

耶律質舞一掌擊中林天右側肩膀,重心失衡。

林天心頭一驚,暗道一聲不好,的同時正想調整身體平衡。

卻被耶律質舞抓住破綻,左手握住林天的左手腕,雙腳發力從林天頭頂快速掠過,來到林天身後,用力將林天左手一扯。

右手按壓在林天的右肩上,將林天以押犯人的姿勢擒住。

“啊!!!”林天發出一聲慘叫聲。

“疼疼疼,老婆,輕點,斷了斷了,手斷了。”

林天哀嚎的求饒道。

“哼,還跑不跑。”耶律質舞冷聲道說道。

“不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林天委屈巴巴的望著耶律質舞。

看著林天這副模樣,剛剛與他對戰計程車兵不由得一陣感慨。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能治林天少爺的也就只有質舞小姐了。”

“哼。”耶律質舞鬆開擒住林天的雙手。

得以解放的林天趕忙揉了揉自已的手臂,剛剛有那麼一刻他已經感覺到自已的手臂已經不是自已的了。

看著林滑稽的模樣,耶律質舞“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還有,不準叫我老婆,誰是你老婆啊,一天天的亂喊,才多大就老婆老婆的叫,害不害臊啊你。”

耶律質舞語氣中既有不滿也有一絲害羞。

看著耶律質舞著嬌羞的模樣林天心生一計,嘴角勾勒出一抹賤賤的微笑。

“當然你是我老婆啊,咋滴,咱倆可是訂了娃娃親的,想不認賬啊?”

“你!那是家中長輩的意思,我又沒有同意,再說我們才多大你就老婆老婆的叫,沒個正經。”

耶律質舞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要不是林天隔得近又恰好專心在聽她講話,還真不一定聽的見她說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