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哥們!”

“看這裡!哥們!”

“你在叫我嗎?”

“沒錯!你們也是「良人」吧?”眼鏡男笑了笑。

“良人?”

“就是正常人啊。”眼鏡男說道,“你們不這麼叫嗎?”

“我們看起來也不像瘋子吧?”

“哈哈!我就知道!”眼鏡男笑著說道,“我們找到個不錯的遊戲,有沒有興趣一起去賺點「道」?”

齊夏有些猶豫,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李承瑞,見他點了點頭,便說道:“可以,走吧。”

“對了,是什麼型別的遊戲。”

“牛類遊戲,聽規則能夠賺取大量的「道」,可是那個遊戲需要二十個人才能夠開啟,我們還差五個人,而你們正好有五個人。”

“還差五個人?”齊夏一愣,“你們已經集齊了十五個人?”

“嗯,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我就隨便問問。”

眾人就這樣跟“小眼睛”前往地牛的遊戲場地。

喬家勁湊到齊夏耳朵旁“騙人仔,真的沒問題嗎?”

“放心,沒問題。”最後又看了一眼李承瑞。

“可以啊小眼鏡!”一箇中年人拍了拍眼鏡男,“一下子就找齊了人!”

齊夏看了看眼前的牛頭人,走上前去問道:“遊戲規則是什麼?”

牛頭人淡淡的說道:“牛類遊戲,每人門票一個「道」,需要二十個人才可以開啟。遊戲過程當中會有玩家淘汰,當遊戲結束時,留在場上的玩家每個人都可以獲得與通關人數相同的「道」。”

“與通關人數相同「道」?!”齊夏一怔,“你是說,若場上最終剩下二十人,那麼這二十人每個人都可以獲得二十個「道」?!”

“是。”

喬家勁一聽也張大了嘴巴:“我丟!那豈不是一次就發達了?!這一下子就是四百個「道」啊!”

“會有這麼容易嗎……”

“喂,人牛,你不會賴賬吧?

“……請容我糾正你一下,我並不是「人牛」。”

“不是「人牛」?”

“可是你們不都叫「人」什麼的嗎?”

“我是「地牛」。若你以為我是「人牛」,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地牛……”

“地牛,你的遊戲是什麼?”

“繳納門票,知曉內容。”

“繳納門票……”

“騙人仔,你覺得「牛」的遊戲型別是什麼?”

齊夏微微沉思了一下,回答道:“估計是我最討厭的型別。”

“哦?你還有討厭的遊戲型別?”喬家勁一下子來了興趣,“是什麼?”

“「牛」生而勤耕,若我猜的不錯,應該會是「體力型」遊戲……

“要開始遊戲嗎?”

“他來了嗎?”

“還沒呢。”

“要不……直接開始?”

“別了,別了……”中年男人擺擺手,“現在雖然已經湊夠人了,但還是等等他吧,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他們的對話被不遠處的齊夏一字不差的收入耳中。

“死?”齊夏眉頭一皺,“死是什麼意思?這個遊戲會死?”

“嗯。”李承瑞點了點頭,“「地級」和「人級」是不一樣的,凡是「地級」都是會死人。”

過了片刻又補充道:“有的「人級」也會死。”

齊夏在一旁沉默,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不過有“他”和喬爺在,應該就沒什麼問題……”

“‘他’嗎……”

“哎喲,不錯噢!既然喊了我一聲‘喬爺’,我絕對會把你保護的好好的!”喬家勁在一旁喊道。

一會兒後,一個兇狠大漢走了過來,見人滿了,竟直接揪了一個人甩了出去。

這就是他說的那個“他”嗎?看起來不是很友好啊。(齊)

“多少?”

“門票一個「道」。”

壯漢將「道」彈給了「地牛」說道“讓我看看這次又搞出了什麼名堂。”

“完了,只剩兩顆「道」了。”

“嘶,騙人仔,我們不會參與不了遊戲了吧?”

“我這還有三顆,正好交我們五個人的門票。”

“嗯。”

最終齊夏與喬家勁分到了一隊,林檎、甜甜和李承瑞則是與張山他們一隊。

“騙人仔,你相信剛遇見的人會走到一起嗎?”

“理論上來說應該是不會的。”

“那他……”

齊夏朝著喬家勁指著的方向看去,就看見林檎與李承瑞靠的非常近,下一秒林檎竟還主動牽起了李承瑞的手。

但實際情況卻是:

“極道……萬歲!”

“嗯!?”

“你好,「激發」林檎,幫我個忙。”

“嗯。你現在在想什麼呢?”

李承瑞撓了撓頭,“我在現實中女朋友……”

“嗯。”隨後便立即鬆開了手。

雖然知道有張山在,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但保險起見,還是讓林檎「激發」一下比較好。

李承瑞等人進入房間,大鐵門也隨之緩緩開啟,緊接著隨著一聲怒吼,一頭黑熊衝了出來。

“這個畜生不會第一個目標就是我吧……”

話還沒說完,只見那頭黑熊徑直朝著李承瑞衝來。

“TMD!「招災」什麼時候到我身上了!”

李承瑞不敢有一絲怠慢,直接向著遠處跑去。

“老子TMD還沒「迴響」呢!可不能就這麼死了!”

出於好奇,李承瑞向後看了一眼,可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要趨勢。

那黑熊速度極快,不可能連一個高中生都對不上,此時他距離李承瑞連一米都不到。

“吼!”黑熊張開巨嘴,朝著發愣李承瑞 你咬去!

「躍遷」!「躍遷」!「躍遷」!「躍遷」!快他媽讓老子閃到一邊去啊!要死了!

“他不會就這樣死了吧……”

下一秒,黑熊的嘴巴徹底閉上,預想中血液飛揚的畫面並沒有發生,黑熊感受著嘴中的空蕩也有些鬱悶。

“「鐺——」”遠處傳來低沉的鐘聲。

“我聽到了「躍遷」的迴響。”

此時的李承瑞正坐在黑熊的屁股後面,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佈滿汗珠,這種死裡逃生的感覺,他是不想再體驗第二次了。

“小子,讓開!”

李承瑞疑惑地向後望去,只見一張黑色的“飛餅”向他飛來,而說這話的人正是張山。

這不會是……

見那“飛餅”越來越近,李承瑞也認出了這是什麼——中間的大鐵板。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快閃!快閃!快閃!快閃!

“「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