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星落的辭夜聊完發現自已只剩下半小時的快活時光。

“不知道要幹嘛,怎麼跟死刑犯的最後時光一樣,服了。”,蔡銘銘用手摸著腦袋,找誰告個別。

翻著QQ通訊錄中,感覺都挺經常聯絡的,要麼就是關係不好,不想找。

突然,一個頭像為(為自由宣言)的人吸引了蔡銘銘的注意力。備註為範健的是蔡銘銘初中時的舍友,好像挺久沒找他了,看看吧。“找他吐槽一下”,蔡銘銘心裡是這麼想的

“@範健,出來狗叫”

“怎麼了?”

“垃圾私立學校,今天還剩半小時,我要回去蹲牢了,回去遭老罪嘍”,蔡銘銘抱怨著。

“(表情包)冤種”,範健隨即又補了一句,“我在公立學校,還有一週開學。”

“(表情包)快樂,啪的一下沒了”

“這範健一個學期多不見,變賤了。”蔡銘銘吐槽著,默默的點開了右上角的三個點點,點選加入黑名單。“關他一週小黑屋再說。”

蔡銘銘走之前,想到了那位兄弟,道個別吧。

“我要去學校了,下週找你玩,拜拜。”

“(語音)好的,拜拜”

蔡銘銘下意識點開了語音,語音那邊傳來的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不是,忍三這遊戲,還真能碰的上女孩子嗎?”蔡銘銘在心裡想,“算了,反正交個好朋友也不錯啦。”想到這裡,感覺心情好了一點。

但是到了老爸的車上的時候,“算了,把一切都拋諸腦後吧,不管了,現在補一覺才最要緊。”

但是在車上,蔡銘銘剛閉眼睡覺就被媽媽倜儻“在家裡,讓你好好睡覺你不睡。到車上,要去上學了,才記起來要睡覺。”

蔡銘銘用沉默表示了預設。

“到了,你要去上學了,起來了。”老爸的話叫醒了正在zzz的蔡銘銘。

然而蔡銘銘感覺到的只有閉上了眼睛和睜開了眼睛兩個動作。

“服了,腦子裡跟裝滿了SHIT一樣,能學個毛線啊。”蔡銘銘忍不住吐槽。

過了一個寒假,迷迷糊糊的走回了宿舍去放東西。

站在宿舍樓下,往上看,“焯,又要爬六樓”,蔡銘銘單單只是站在宿舍樓下就感受到了要爬樓的苦。

也是花了九九七十三秒的時間到了樓上,“這熟悉的疲憊感是怎麼回事。”蔡銘銘扶著牆,右手提著兩個大包,差點沒站穩。

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蔡銘銘的面前,“農村人,你怎麼來這麼早,來內卷?”蔡銘銘看著一個假期不見的農村人,心情有了點舒緩。

“沒卷,作業都沒做,亂擺。”農村人一下子否定了我的想法,看起來經過一個寒假他好像高了不少。

“焯,這傢伙本來就比我高,現在又長這麼高了。”,蔡銘銘在心裡再次吐槽,本來的心情又沒了。

“你要去教室了嗎?”,蔡銘銘食指指著農村人問。

“對啊,現在過去補作業,看看能補多少”

得到了農村人肯定的回答,“你等我下,一起去。”,蔡銘銘向宿舍跑去,中間還跌了一下,差點摔了。不對啊,這都是平地,跌什麼了,看來是熬夜熬多了。

蔡銘銘將行李往床上一扔,從袋子裡拿出一袋五十克的咖啡粉,就和農村人去教室了。

“哎呀,不愧是我,夠自律。”,蔡銘銘對一個寒假不見的監獄的床並沒有生疏的感覺,仍舊十分熟練。因為分班的原因,蔡銘銘也要搬宿舍了,雖然現在還是住在原本的宿舍,但是不久也要搬了,所以沒有整理宿舍的打算。

路上,蔡銘銘當著農村人的面把一包咖啡粉,在沒有喝水的情況下,幹吃了。

“你不怕菊花會疼嗎?”農村人疑惑地問道,說著他還想拍蔡銘銘的屁股。

蔡銘銘的反應雖然遲鈍了點,但是依舊是沒躲開。反手還了一下。“疼不了,不造怕晚上晚自習會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