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謹誠看著床邊的小兔子,嘴角不自覺揚起。

“誠哥哥,你就把小兔子收下吧,這可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啊,它可是有檀香的功效呢。”

白舒悅眉眼彎彎,看著他笑。

“好。”

“記得把它放到床邊哦。”少女在一邊說。

看著少女的笑容,不忍心拒絕,“嗯。”薄謹誠想著,一夜好夢。

窗外,只剩下車水馬龍。

白舒悅起來,就看到薄謹誠回的訊息。

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白舒悅踏著小兔子拖鞋去洗漱,吃完早飯就和白母出去裝造了。

少女臉上未施粉黛,卻仍是唇紅齒白。母女倆的關係情同姐妹。

“媽媽,你說,誠哥哥會答應我嗎?”白舒悅有些擔心,想起之前,他讓她把重心放到學習上,不要想這些。

薄謹誠對她很好,總是會叫她寶寶,也會給她送禮物。

但是她感覺到他一直冷冷的,他對誰都是冷冷的,他似乎只把她當妹妹。

她才不在乎什麼妹不妹的啊。

“悅寶,不擔心了嗷。你呀,就是對他的感情心思太細膩了,不要胡思亂想。實在大不了,媽給你找個有錢有顏又聽話的小奶狗。”

薄謹誠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她的心裡一清二楚。

薄謹誠心裡有她,但就不知道他自已怎麼想的了。

她支援白舒悅的一切決定,路都是要自已走的,別人不能左右。

“好,媽媽,我等會要吃小蛋糕。”白舒悅臉上揚起笑容。

“你呀~走吧,十樓。”母女倆走在一起,真的就好像姐妹。

白母保養的太好了。白舒悅拍照給薄謹誠看。

白:怎麼樣?好看嗎?

照片上的女孩眼裡好像有星辰。

薄:好看

其實,訊息再往上發去,會發現幾乎都是白舒悅主動發的訊息。

薄謹誠只在有空時回她的訊息。他比他大了四歲,兩人的話題不是很多。

“怎麼了?寶貝,薄謹誠欺負你了?”白母看完首飾過來,發現她在發呆。

“沒有,媽,我們走吧。小蛋糕,我來咯!”白舒悅一臉笑嘻嘻地,白母也不再好問什麼。

“媽,你嚐嚐這個,這個好吃。”

“少吃點,等會還要換禮服。”白舒悅手上的動作仍沒停下。

她平時控制飲食,可不能這麼吃蛋糕,這次肯定要多吃點。

去莊園的路上,太陽慢慢下山,輪到了月亮的值守。

“悅寶,真漂亮,進去吧,大家都來了。”

白父來門口接她們。“嗯。”

來參加晚宴的不止薄家父母,還有與白家交好的友人,不少商業合作的大亨都帶著自已的家屬來參加晚宴,有不少的少爺小姐。

白舒悅很平靜,這些場面是見慣了的。

從容不迫地應付著,實際上她不喜歡人多的場合。

這些場合裡總是有讓她不舒服的人。晚宴已經進行到一半,白舒悅往後花園去躲清靜。

這裡有一個溫室小窩,是她放鬆心情的地方。

玻璃外面,鮮花照著月光,時不時飄來一陣微風,令人心情愉悅。

白舒悅坐在搖椅上,一雙桃花眼看著天空,正在發呆。

餘光看見人影,白舒悅下意識看去。

“哥哥!”看清來人,白舒悅提著裙子就跑過去。

薄謹誠雙手張開,接住了白舒悅。“寶寶,來晚了,這是道歉禮。”

薄謹誠手裡拿著一個小盒子。

“沒關係,哥哥能趕來,我已經很開心了。”“開啟看看。”

白舒悅在期待中開啟了盒子,是一隻手鐲,上面刻著一隻小兔子。

“謝謝哥哥,我很喜歡。”鐲子戴上去剛剛好。

“哥...哥哥”白舒悅看著手鐲,支支吾吾。

薄謹誠看到她似乎要說什麼,變得耐心問道,“嗯?怎麼了?”

白舒悅鼓起勇氣。

就算他拒絕了她,她也要說出來,如果他真的拒絕了他,也要告訴他這是渣男的行為,然後毫不在意的走開。

“哥哥,你知道的,我喜歡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白舒悅感覺這是她這輩子過的最慢的時間。

兩人都不再出聲,就怕空氣突然安靜。

薄謹誠這才注意到白舒悅的打扮,深v的禮裙,栗色的波浪頭髮垂在胸前,那抹白色若隱若現。既性感又迷人,讓人忍不住想要欺服。

薄謹誠強迫自已冷靜下來。“寶寶,你再好好想想,這世界上有很多比我優秀的人,你確定要和我在一起嗎?和我在一起了這輩子就別想離開。”

“我...”薄謹誠看到她的猶豫,“寶寶仔細想想。”留下這句話就走了。

白舒悅不是猶豫,她只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回答她。

留下的只是一絲失望,他難道真的要把她推給別人嗎?

心臟一陣疼痛,似乎失去了什麼。她的二十年裡從沒有像現在如此的心痛。

薄謹誠並沒有離開,他站在暗處看著白舒悅的一舉一動。

他不想要白舒悅現在就把喜歡說出來,她不知道,在他這裡,沒有分手,沒有離婚。他怕她哪天喜歡上了別人,想要離開,自已會傷害她。

他會忍不住將她關在自已的領域。他想要她在自已的世界裡閃閃發光。

寶寶,你和我在一起,哪天離開了,我一定會把你綁回來的。

不要和我在一起,你會受傷的。

薄謹誠離開,去了J酒吧。

顧淮安和許墨深來時,薄謹誠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只是不停地喝著酒。

“呦,這次輪到你了,薄謹誠。上次還說我呢,怎麼了?你家小白兔不要你了?。”許墨深在一旁挖苦道,順便還嗔怪了一眼顧淮安。

上次他把顧淮安叫來,可是害的他的腰痛了好幾天,他現在還記在心裡。

憑什麼我不是上面那個,(艹皿艹 )顧淮安看著許墨深可愛的反應,只牽著他的手坐下,示意他不要再說。

薄謹誠沒搭理他,只是自顧自說,“她說我這是渣男行為,她說她討厭我,打電話也不接。”

明明剛剛還和他表白了。Ծ‸Ծ

就在薄謹誠離開後,白寶寶就發資訊給薄謹誠。

白:你知不知道你這是渣男行為啊,撩了不負責,整天整天地叫寶寶,又不答應做我男朋友。

薄謹誠,我討厭你。

你到底什麼意思啊,你每天都在蠱惑我,卻又告訴我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比你好的人。

白舒悅徹底爆發了,她不願意受一點委屈,有他在她的世界,她怎麼可能喜歡上別人啊。

發完訊息就把薄謹誠給拉黑了。

大小姐的性子就是這樣,在愛的人面前有恃無恐。

於是,本來要回家的薄大總裁拐了個彎,去了酒吧,還把他們叫來了。

“我只是想要她在自已的世界閃閃發光。”

難過(ಥ﹏ಥ)

“她說你是渣男?確實挺渣男的。”許墨深幸災樂禍。

“你應該想想為什麼她會叫你渣男。”顧淮安摟著許墨深。

許墨沈看了一眼顧淮安。

許:我們這刺激他行嗎,還秀恩愛。

顧: 沒事,他就該刺激刺激,什麼屁的佔有慾,什麼在世界閃閃發光,都是屁話。我就不信,白舒悅喜歡別人上時,還能說出這種話。

許墨深點點頭,活該,這是他自作自受。

“你自已好好想想吧。”

顧淮安拉著許墨深走了。

薄謹誠此刻已經坐在了地上,大總裁的心要碎了。

......

白舒悅其實沒有那麼灑脫,心裡還是很難受。難受到吃不下飯,眼睛都哭腫了。

把薄謹誠拉黑後,她又後悔了,把他加回來,也沒看見他回一條訊息。

白母看著白舒悅整天魂不守舍,心疼地不得了。

“悅寶,我們去國外玩幾天怎麼樣。”白母安撫道。

白舒悅點點頭,“但是我想自已去。”說的話還帶著一股哭腔。

“好,收拾好東西了,馬上出發。”白舒悅被白母送上了飛機,飛機上手機關機。

正好錯過了薄謹誠的訊息。

薄謹誠那天晚上喝得大醉,被侍者送回去。

第二天像大學生一樣,睡在床上根本醒不來。

而且,第三天他醒來後,發現自已的手機也被許墨深那蠢貨拿走了。

準確來說,他被許墨深計算了。

(艹皿艹 )

氣得薄大總裁理智全無,只想找許墨深拿手機。

好不容易拿到手機,給白舒悅打電話,她的手機卻關機。

又打給白母,“伯母,寶寶在哪兒啊。”

“寶寶寶寶,你還知道寶寶啊,我已經送她走了。

你拒絕我家寶寶了,就別來找她了。以後等著來吃她的婚宴酒吧。”白母很生氣。

嘟嘟嘟...白母的話真的刺激了他。

他真的是個傻子,自已為什麼要拒絕她呢。

他在自欺欺人,他根本做不到看白舒悅在別人的懷裡叫別人老公。

他承認,他就是佔有慾很強,他就是做不到放開白舒悅。

他就是要她的世界裡只有他一個人。

他很愛她,從剛開始就在下棋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