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室內,我準備讓白星淼見識一下我的三大項。

所謂三大項就是指臥推深蹲硬拉,我怕白星淼不理解,便告訴他這三項的重量加起來越重就越厲害。

但白星淼的心明顯不在我這裡,比起這些東西她更喜歡適合女生的鍛鍊的器械。

白星淼更喜歡在跑步機上揮灑汗水,也許是太久不鍛鍊的原因,她還沒跑上幾步額頭就出了一層細汗,等我們最後結束時她已經站不起來了。

“呼...太累了,我需要在床上躺三天恢復元氣。”

“你還好意思說我虛,到底誰是細狗?”

我脫下上衣露出緊實的肌肉,鍛鍊後肌肉充血讓我看著比平常大了一圈,白星淼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對著我繞著圈的看。

“那個...可以讓我摸一下嗎?”

我點頭說好,白星淼立馬興奮的把手放在了我的腹肌上,凹凸有致的手感讓白星淼愛不釋手,但當她想把手向上移去摸我的胸大肌時,我後撤一步躲開。

“別往上摸,能給你摸腹肌已經是我的最大仁慈了。”

不讓白星淼摸的原因我沒好意思說,她的手勁實在太小了,在我腹部遊離時就跟撓癢癢一樣,而我又是一個怕癢的人。

所以更別說胸肌了,不僅會癢,而且我們的姿勢也太過曖昧,我好歹是個男人,要有潔身自好的品德,不能被白妖女所蠱惑。

“切,說的像誰稀罕摸一樣。”

白星淼只是好奇為什麼我一個男人胸肌這麼大,男人不都應該是平的麼?

又鬧了一會兒我帶著白星淼走出訓練室,在阿凱的護送下離開了依然夠味的大廳。

“墨哥以後用空再來,我回頭找人搞點空氣清淨機啥的放進去,下次嫂子來絕對不會聞到異味。”

我笑著拍拍阿凱肩膀說好,但白星淼估計是不會再來了,這味道是個正常人也不願意再來第二次。

重新坐回車上,白星淼好奇的問我是怎麼和阿凱這個小黃毛認識的。

我勾起手指敲了一下白星淼的額頭,疼得她捂著頭嗚嗚叫。

“人家阿凱是我高中的學弟,才不是什麼小黃毛,就是上了大學後他想換個形象,所以我推薦他去染髮。”

“為什麼?染成其他顏色不更好看?”

“我說黃毛有特殊寓意,染上黃毛後會增加桃花,不管走到哪裡都會有美女,只不過想讓那些美女喜歡他就需要自已努力了。”

白星淼恍然大悟,笑著說我讓人家阿凱去當牛頭人真不是個東西。

我無奈的聳聳肩,說我當時只是逗他玩,沒想到他真聽話去染了,這黃毛一染就是四五年,從來沒變過。

“我發現在你身邊總有一群有趣的人,之前賣衣服的那個人,還有周天霸,以及剛才的阿凱,他們每個人的性格都不同,但都能和你相處的這麼融洽。”

白星淼很佩服我的交際能力,然而她在認識我之前,除了葉挽卿這個閨蜜平時還有些話說,她基本沒什麼朋友。

平時她的生活就是睡醒去看外婆,看完回家打遊戲刷劇,玩累了就睡,一天基本不說話,也沒人找她聊天。

通俗點講,白星淼就是一個死宅,而我就是超級無敵大現充。

我的現充光芒照射的白星淼想回下水道躲起來了。

“沒事,跟著哥混以後也帶你認識更多的人。”

我鼓勵式的拍拍白星淼,結果她白了我一眼說不需要,她要認識的是香香軟軟的小姐姐,跟著我認識的全是大老爺們,她才不要天天和一群男人混在一起。

我說想認識女生也沒問題,等咱倆合同期一結束我就直接把你拉進我前女友的群裡,裡面的姐妹人多熱鬧說話又好聽,她絕對會喜歡。

白星淼驚訝還有這種群,為了滿足她的好奇心,我開啟手機切換到小號給她看了眼我一百多人的群。

“這裡頭都是你之前談過的前女友?她們真的能和諧相處?”白星淼張大嘴巴。

“為什麼不能和諧相處,我又不是把他們感情傷害了,她們只是和我達成協議偽裝情侶而已,又不是真幹什麼了。”

白星淼看著群裡的人以姐妹相稱和和氣氣,心裡莫名其妙的煩躁起來,尤其是想到自已一年後也許也會變成其中的一員,然後看著新人源源不斷的湧進...

林墨這個臭渣男!

“送我回家!”

我不懂白星淼為什麼突然生氣,也許這就是女人吧,你猜不透的。

我剛想啟動車子出發,不遠處就傳來了警笛聲,我倆還好奇這是要幹什麼,結果警車停到了我們旁邊。

從警車上下來兩位帽子叔叔,他們彎下腰敲了敲我的窗戶,還不等我問要幹什麼,他們就亮出了證件讓我們陪他們走一趟。

車內我和白星淼對視。

我朝她眨眨眼睛問她是不是犯事了,白星淼白我一眼然後狠狠的盯著我,說她一個大大滴良民能犯什麼事,肯定是我太渣男遭天譴了。

我們也不敢違抗帽子叔叔們,乖乖下車坐到了警車裡。

上車後我和白星淼好奇的打量著警車內部,人生中第一次坐在警車後座,看著警車中間用於隔斷前後座的欄杆,白星淼拿出手機拍了一張自已抓住欄杆的照片。

“帽子叔叔,我能問一下為什麼要叫我們去喝茶啊?”

我到現在都沒想出來我們為什麼會被帶走,我一直以來都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見到男女競技經驗分享網站都會順手點個舉報的那種。

我不理解。

“有人舉報你們搶劫,現在你們要配合我們進一步調查。”

這不對吧?

這下就連白星淼都懵逼了,我們為什麼要搶劫啊?誰能給我們一個理由?

我還想繼續問下去,結果被帽子叔叔瞪了一眼後就乖乖閉上了嘴。

等我們到達了警局,剛下警車就被上了一套銀手鐲,然後被兩批人分開帶走審訊。

以往這些情形我只在電視劇裡看到過,可如今真真實實的發生在自已身上,怪不得犯人在審訊室裡這麼容易招供。

走進審訊室我的第一感受是冷,然後是暗。

微弱的光亮照著牆壁上的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剛坐下不久就有兩個帽子叔叔走了進來在我對面坐下。

“姓名。”

“林墨。”

“年齡。”

“26。”

“性別。”

“......?”

“我問你性別!”

“沃爾瑪購物袋。”

“?”

帽子叔叔很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這裡是什麼地方我還敢開玩笑,我說是您先給我開玩笑的,先是莫名其妙給我和白星淼扣了個搶劫的帽子,然後進來也不問事而是在這裡問我是男是女。

“油嘴滑舌,經人舉報你和白某於今日下午五點四十五分搶劫了一家金店,監控也查到了你們提著麻袋走出了金店,說鐵證如山問我怎麼解釋。”

我氣笑了,誰規定不能拿著麻袋逛金店了?

我說我一下午都和白星淼在正常購物,大不了可以檢查消費記錄,我不理解為什麼會有人舉報我們搶劫,但等我清白後一定會給你們來一個大大的舉報。

說真的,我很尊敬帽子叔叔為國家奉獻,但我也很不理解為什麼會有這種鬧劇。

我不理解人家金店都沒有報警說自已遭遇了搶劫,甚至我們離開時店員還把我們送出來,然後我們就被人舉報搶劫了?

我不信以帽子叔叔們的能力調查不清楚這些事情,所以從一開始他們壓根就沒有調查,而是直接打算把帽子扣我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