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留守兒童,一歲父母就去深圳打工了,從小跟著爺爺奶奶直到10歲,爺爺奶奶身體不好,長期靠藥物維持,還要照顧我,所以從小就很懂事,放學回來就跟爺爺奶奶去幹農活,學做飯做家務。

在學校經常被欺負,回家不敢跟爺爺奶奶講,爺爺奶奶身體不好,不想折騰他們。

10歲——11歲我寄養在大伯家,大伯家有個大我兩歲的哥哥和一個大姐,大姐已經出門打工了,堂哥經常欺負我,跟大伯告了一次,堂哥欺負的更兇了,每天放學回來有幹不完的家務和農活等著我,學校佈置的作業都是吃過晚飯後再做,經常要熬到很晚才能睡覺。那段時間很苦(經常睡覺的時候躲在被子裡面偷偷哭)。

11歲——15歲,寄養在我大姨家,大姨家有個姐姐,表姐大我兩歲,剛開始欺負我就被大姨看見了,後來再也沒有欺負過我了,只是我在學校依然經常被人欺負,我學會了反抗,但是並沒有什麼用,我根本就打不過,結果就是被人打的鼻青臉腫,還要被老師批評教育,這種感覺被校園霸凌過的人都懂得,不同的是我會反抗,結果卻是挨更毒的打,經常鼻青臉腫的。

這就是留守兒童的悲哀吧!警示所有在外打拼的父母!

我跟她也就是這段時間認識的,那年初二,我在四班,初一是在一班(一班是快班,學生學習成績最好的一個班,因為被霸凌,總是反抗,在老師眼裡就是打架,只是我是打輸的一方而已,初二就被分到了學習不好的四班),我遇見了她。

她是我同桌,我成績比她好,所以她會經常請教我一些問題(我學習一直都很努力,成績排名班裡前五名)。

這是一個星期三中午,睡午覺,睡的正香的時候被人踹醒了,床前站著三個男同學,都是班裡的惡霸,一個男同學張口說道:起來,把這個星期的保護費交一下。

我說:“沒有”

剛說完,對方就一個耳光打過來。

我憤怒的看著他們。他又一腳踹過來,邊踹邊說:看什麼看?不服?不服來打我呀?還手呀?

一邊打一邊罵,我忍無可忍,趁他腳踹過來的時候抱著他的腳把他推到在地上,旁邊兩個人看到我還手,一起上,三個打我一個,不用說,我被打的鼻青臉腫,後來老師來了才停下。

我告訴老師他們收我保護費,我說沒有,他們就打我,老師看向他們問到是不是這樣,他們卻說我罵他們,他們才打我的。

老師又看著寢室裡的其他同學問道:你們在一個寢室,應該知道這怎麼回事吧?

寢室裡的同學畏懼的看了看那三個惡霸,低下了頭,有一個經常跟那三個惡霸一起玩的跟老師說道:是張小飛罵他們才打起來的。

我有口無言,老師也真假難辨,結果不言而喻,被老師狠狠的批評了一番。

上課的時候她看著我鼻青臉腫的臉問道:怎麼回事啊?誰欺負你了?

我說沒事了,都過去了,她突然一個舉動讓我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