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院後開闊的大草地中央 ,靜靜聳立著一座莊重肅穆的練武臺,臺上遍佈著刀痕劍痕,展示著時光在這上面留下的歲月痕跡。

一名黑衣勁裝的男子,在上面正舞著一杆八丈長槍。

看那武者,單手握住長槍,槍桿筆直挺立。他微微側身,眼神陡然變得銳利無比。剎那間,他動了起來,長槍如靈蛇般舞動。

他手臂猛然發力,長槍呼嘯著向前刺出,槍尖破空之聲尖銳刺耳,彷彿要將空氣都撕裂開來。

緊接著一個橫掃,槍身帶著呼呼風聲,威力驚人,似能掃平一切阻礙。他步伐靈活多變,或進或退,或左或右,每一個動作都與槍的舞動完美配合。

時而高高舉起長槍,猛然下劈,猶如晴天霹靂,勢不可擋;時而快速旋轉長槍,槍影如旋渦般,讓人目不暇接。

他的動作剛猛中帶著柔韌,槍尖閃爍的寒芒如同點點星光,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隨著他的舞動,周圍的氣流彷彿都被攪動起來,形成一股股旋風,他整個人都沉浸在這槍術的精彩世界裡,那杆槍彷彿已經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盡情揮灑著力量與激情。

“袁戰,他是我們的體修課教員。”一名男子出現在看得目不暇接的蘇牧歌身邊。

蘇牧歌回過神來,看向這個過來給他打招呼的男子。

他的面龐猶如刀削斧鑿般輪廓分明,劍眉星目,眼眸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好似藏著無盡的故事與力量。

“你好,蘇牧歌,我叫許言,過來跟你認識一下。”許言伸出手,眼神中透著堅定。

“你好,許同學。”蘇牧歌對禮貌的許言充滿了好感,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

感受到蘇牧歌手中傳來的溫暖和力量,許言也從中感受到了他的熱情。

心中啞然,昨天見蘇牧歌利利索索地就把向於天那夥人給收拾了,以為不怎麼好相處呢,沒想到卻也是一個實在人。

“袁教員他們家在前時代就是傳武世家,雖然他現在只是六階異能者,不過體魄已經達到了七階巔峰強度,尋常的七階異能者都不一定打得過他。”

“可惜他的異能天賦差了一點,只是藍級天賦,想邁出那臨門一腳還不知道要蹉跎多少歲月了。”

許言嘆息道,為袁戰感到可惜。在異能的世界裡,天賦遠遠比努力重要得多了。

就好像蘇牧歌,一階就能覺醒C級異能,他懷疑蘇牧歌就是紫級天賦。

畢竟,像他和向於天這種赤級天賦,也不過是在一階時覺醒了D級異能,這比起蘇牧歌來說,差的太多太多了……

“袁教員已經非常厲害了。”蘇牧歌望著臺上的袁戰佩服地說道,袁戰的槍法是他見過的最精美絕倫的,他的槍法舞動時一環接一環,招裡藏招。

蘇牧歌相信,單以槍法論,楚默在袁戰面前就是個不及格水平。

就算是凌逸,在袁戰面前估計也接不住幾招。

“那當然了,擁有七階巔峰體魄的六階巔峰異能者,出去了也是一號人物。”許言點頭認同道,袁戰在普通人裡也算是精英中的精英了,雖然比起他們少年班的來說還差了一些。

少年班的至少都是橙級天賦,擁有了通往七階的入門券。

普通班的也有橙級赤級天賦甚至紫級天賦,那為什麼還要跟少年班的區分開。

因為這麼多年異能經驗發現,三十歲不入七階,四十歲不入八階,五十歲不入九階,就沒有機會了,無一例外。

一步快就步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