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倩和姐嬌四處找尋如俏,梅情的心異常沉重,她覺得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一路上,她輕聲哼唱著那首早已印刻在心底的心曲:“明知相思苦,偏又苦相思。還將深情埋藏心底數十載,情字難剪斷,恨也無力量,愛亦難填平。我那素未謀面的阿妹啊!十八個春秋寒暑,你是怎樣度過的呢?你的人生如此多變,而我虧欠你的實在太多,這輩子是否還有機會償還呢?只願在這茫茫人海中,能夠尋到你的身影。我茫然四顧,卻不知你究竟身在何方?多麼希望你能放緩腳步,出現在我眼前,縫合我破碎的心。哪怕天涯海角再遼闊,大地無垠再寬廣,我也要找到你。任憑雨驟風狂,我定要找到你……”

梅情的歌聲婉轉悠揚,飽含著深深的思念與痛苦。她的目光堅定而執著,彷彿透過層層迷霧,看到了遠方的如俏。

她們倆人來到了一個熱鬧非凡、人頭攢動的集市。突然間,一陣嘈雜的怒罵聲傳入了她們的耳中:“媽的!快把銀子拿出來!”兩人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不遠處,一名身著青衣的年輕公子正帶領著一幫兇神惡煞為難一個賣瓜老農。那老人滿臉驚恐,臉色蒼白如紙,顫抖著聲音苦苦哀求道:“各位大爺啊,請你們高抬貴手,放過小人吧!我這一車西瓜都還一個沒有賣出去呢,實在是身無分文呀!”然而,為首的那人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目光冰冷地掃視了一眼眾人,然後一聲令下:“給我上!”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周圍的幾個人立刻像餓狼撲食一般,一窩蜂地湧上前來。他們的臉上透露出兇狠和貪婪的神色,彷彿眼前的老人已經成為了他們的獵物。只一瞬間,這些人就將老人團團圍住,讓他無處可逃。

老人絕望地看著這群人,眼中滿是恐懼和無助。他試圖用雙手護住自已的西瓜,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只見那些人毫不留情地舉起手中的東西,狠狠地砸向西瓜。剎那間,西瓜破裂的聲音響徹整個街道,鮮紅的汁液濺得到處都是,彷彿在地面上盛開了一朵朵血色的花朵。

梅倩實在看不下去了,只見她快步走上前去,想要好好教訓那幫人一頓。“倩姐,我們人生地不熟的,不要惹事啊!”

梅倩拍開如嬌的手說道:“別怕,如果不能懲惡揚善,那豈不是空有一身武藝?嬌兒,你就在這裡等我吧。”

說完,她飛身來到老農身邊。只聽那惡少罵道:“死老頭子,這次算你走運,本少且放你一馬,但是下一次,我一定取你狗命!哼,我們走!”

那惡少正準備帶人離開,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公子,你就這麼走了嗎?可否留下你的姓名……”惡少見梅倩容貌出眾、氣質非凡,不禁動了心。“哈哈,美人,在下白邦才,這廂有禮了。還未請教姑娘芳名呢?”

“哎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一塊‘白邦菜’啊!”梅倩故意把“邦才”兩個字念得很重。

“姑娘怎能如此無禮?我可是國家未來的棟樑之材呢!”白邦才有些不悅地說道。

“既然你覺得自已很了不起,那不妨試試能不能打贏我。如果你贏了,我自然會告訴你我的名字!”梅倩話音未落,便飛身而出。白邦才見狀,也立刻追了上去......

梅清和白邦才瞬間激戰正酣,兩人難分勝負。只見梅清身手矯健,招式靈活多變;而白邦才則氣勢洶洶,每一招都蘊含著巨大的力量。他們的戰鬥場面異常激烈,引得周圍眾人紛紛側目觀看。

如嬌站在一旁,心急如焚地合十祈禱:“阿彌陀佛,希望不要出什麼意外啊!”

這時,李英山走過來,看到眼前的情景,指著梅清和白邦才問道:“姑娘,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如嬌連忙解釋道:“是……是我姐姐梅清在教訓這個惡人呢!他作惡多端,不可饒恕。”

李英山聽後,義憤填膺地說:“既然如此,那我也願意助一臂之力!”說罷,他身形一閃,飛身加入戰局。

梅清見到突然加入的李英山,心中略感驚訝,但並未慌亂。她使出一招“蝴蝶伏翼”,動作輕盈優美,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這一招式不僅速度極快,而且威力驚人,直接將白邦才的左臂折斷。

白邦才痛苦地倒在地上,連連求饒:“姑娘,求求您饒過小人這一次吧!小人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梅清淡淡一笑,說道:“你若再敢為非作歹,就別怪本姑娘手下無情!這次暫且放你一馬,趕快賠償老爹的損失,滾吧!”自邦才立刻掏出銀袋,丟給老農,帶著手下連滾帶爬溜走了。

李英山看著梅清的英姿颯爽,不禁心生敬佩,微笑著說道:“哈哈,姑娘真是好身手!”梅清聽了,也覺得這位公子十分有趣,兩人相視一笑,彼此之間似乎有了一種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