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後,蘇婉清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閃爍著陰險狠毒的光芒,她緊緊咬著牙關,心中充滿了憤恨和惱怒。

她深吸一口氣,對坐在一旁的秦氏恨恨地說道:“哼!這個廢物真是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母親,你一定不能放過他!”

聽到女兒這話,秦氏也是一臉憤怒,“你且等我想想。”

蘇婉清急忙湊到秦氏身邊,焦急地問道:“母親,您到底有什麼好主意?快告訴我!”一邊說著,一邊緊緊抓住秦氏的衣角,似乎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秦氏陰惻惻地一笑,說道:“我們找人扮成劫匪,在路上攔截蘇安寧,然後佯裝輕薄他,再讓我們安排的人將這一幕宣揚出去,到時候看他還有什麼臉呆在世子身邊,本來他嫁過去就是為了消除世子克妻之名的,還真把自已當成世子妃了,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到時候出了這樣的醜事,我就不信王府還能容他。”

蘇婉清聽後,眼睛一亮,隨即一臉陰狠:“還是母親有辦法,看他以後還怎麼囂張,等被世子休了,哼”

說罷,母女二人對視一眼後,便立刻開始付諸實踐。

儘管心中的算計陰險惡毒,但她們畢竟是深閨之中養尊處優的貴婦,無法親自出面去做那些事情。只能喊來蘇梵,蘇梵一聽立時就應了下來,四處打聽尋找合適的地痞流氓,許諾他們事成之後有豐厚的報酬。

這邊蘇安寧他們做好糖漬杏子,又挑著摘了些準備帶回王府,一切準備好後,辭別蘇父蘇錦城打道回府,馬車剛行駛到一條偏僻的小巷裡,突然,一群兇悍的劫匪從暗處衝了出來,擋住了馬車的去路。他們面露兇光,手中拿著各種武器,令人不寒而慄。

劫匪們二話不說,直接朝著馬車撲了過來。馬車上的護衛們見狀,立刻拔刀相向,與劫匪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喊殺聲此起彼伏。劫匪們雖然看著兇悍,但卻毫無章法,不像王府護衛,他們身手敏捷,配合默契,不斷地擊退著劫匪的進攻。

然而,劫匪們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棄,他們愈加瘋狂地攻擊著護衛們,試圖突破他們的防線。護衛們則緊緊地守護著馬車,其中兩個劫匪趁著護衛們不注意衝向馬車,想要強行拉開簾子。

車內的蘇安寧心中一驚,“天行,天遠!”“是,爺”兩人急掠而出,顧逸塵將他護在身後,眼神冰冷地看著車外。

但是蘇梵畢竟還小,雖平常不學無術,到處惹是生非,但實在是找不到什麼厲害人物,就是一群地痞流氓,哪裡是從小跟在顧逸塵身邊,還上過戰場的天行、天遠的對手,天行,天遠出去後不過片刻,就躺了一地。

看著躺了一地的劫匪,顧逸塵面色陰沉,滿臉寒霜的冷聲道:“把人都給我帶回去。”

“是”,天行、天遠立即將人捆上。

此時,蘇梵躲在不遠處的角落裡,看著計劃失敗,急忙往回跑。天行眼神一閃,立刻追了過去,只見地上一枚玉佩靜靜地躺在那,他將玉佩撿起來看到上面的蘇字,眉毛一挑。

這邊蘇梵慌不擇路的往蘇府跑,玉佩掉了都不知道,回到蘇府後將事情失敗的事告訴了秦氏母女二人,秦氏聽到後心中又驚又懼。

“母親,這可怎麼辦?他們肯定會追查的。”蘇婉清慌張地說道。

秦氏咬咬牙,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先不要慌,我們得趕緊想辦法撇清關係。”

回到王府後,顧逸塵先和蘇安寧去跟王爺王妃請安,將糖漬杏子留了一些給王妃,並叮囑不可多食,王妃笑眯眯的應了。

他們兩人回到院內,天行立馬將玉佩呈上,“這是我那弟弟的玉佩。”蘇安寧看了一眼便道,只見他一臉的淡然,他剛重生過來不足一月,看他不順眼的也沒有別人,此事一想便知道是何人所為。

顧逸塵眼睛一眯,面無表情的臉上閃過怒氣。

“寧寧,走,帶你去出氣,有我在你就是殺了他們我也給你兜著。”

蘇安寧抬眼望向顧逸塵,微微一笑,“好,那就仰仗世子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