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顧逸塵一臉冷漠的坐在主位,冷冷地看著蘇錦城,緩緩說道:“蘇老爺怕是忘了,安寧如今是世子妃,已經上了皇家玉牒,與我等同,”說罷,顧逸塵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緩緩道:“刺殺皇族,蘇老爺想想你擔不擔的起,何況這皇商......哼,天行”。天行將一封書信甩到蘇錦城懷裡,蘇錦城看到信上與劫匪聯絡的內容,終於不再沉默。

“啪”!他一巴掌甩在了秦容月的臉上,“娘”,“啊!”秦容月一聲慘叫摔在了地上。臉立馬腫了起來,足可見蘇錦城用了多大力氣。秦容月癱坐在地,捂著臉面如死灰,再也無法狡辯。蘇梵則是驚恐地看著這一切,嘴裡喃喃道:“完了,完了……”

蘇錦城知道顧逸塵的最後的未盡之言是何意,臉色瞬間變得如烏雲密佈般陰沉至極,額頭上更是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立馬甩了秦容月一巴掌,皇商的身份一直是蘇錦城立身之本,這江南大大小小的額商鋪哪個不要看他的臉色,他本以為蘇安寧嫁入王府好歹也算是他們蘇府的功德一件,世子的克妻名聲就此打破,王府怎麼也會給他面子,沒想到那蠢婦做下這等蠢事,本來他看秦氏想把蘇碗清嫁給世子心裡也是同意的,畢竟蘇安寧那個唯唯諾諾的性子不討喜的很,又是男子不能延續香火,如果不是世子克妻,那小子一輩子也沒有這樣的福氣。

如果蘇婉清再嫁入王府,生下個大胖小子,那可是禮親王世子,後面就是王爺,他的外孫就是將來的王爺,他就是王爺的外公,別說皇商,他可能能撈到個一官半職,沒想到這個秦氏如此愚蠢。想到這裡,蘇錦城眼裡閃過一絲陰狠,又踹了秦容月一件腳,強作鎮定地說道:“世子殿下所言極是,是老夫考慮不周。”蘇錦城陰沉著臉,在大廳來回踱步,思索良久後,他緩緩開口道:“將秦氏從族譜中除名,貶為賤籍,送到鄉下莊子,永生不得踏入蘇府半步!”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秦容月聽到這個決定,頓時癱倒在地,哭喊著:“老爺,不要啊,我為你生兒育女,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妾身知錯了,求求您饒了妾身吧!”然而蘇錦城絲毫不為所動。

接著,他又看向蘇婉清,“爹,爹,女兒知錯了,”蘇婉清看著蘇錦城將目光轉向她,眼淚立馬掉出來,說著她又把盈盈的目光投向顧逸塵,“世子,世子”,她的臉上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痴迷。她直勾勾地盯著顧逸塵,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說道:“世子,我喜歡你,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深深地愛上你了。我不在乎什麼矜持,什麼廉恥,我只知道我不能沒有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哪怕是違背世俗的眼光,哪怕是被所有人唾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在乎!你就是我心中的唯一,是我這輩子都要追尋的人。你看看我呀,看看我這顆為你而瘋狂跳動的心!蘇安寧他哪裡比得上我,他就是個不知廉恥的男人”說著還一臉嫌惡,“我能為你傳宗接代。”顧逸塵皺起眉頭,滿臉厭惡地看著蘇婉清,“真是不知廉恥,蘇錦城,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蘇錦城臉色鐵青,抬手就給了蘇婉清一個耳光,“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快住嘴!”

蘇婉清卻像是著了魔一般,依舊死死地盯著顧逸塵,“世子,不要這樣對我,我愛你啊,你不能這麼絕情。蘇安寧哪點比我好?他根本就不懂你,只有我才是最懂你的人。”

“夠了!”顧逸塵怒喝一聲,“你這樣的瘋女人,讓我覺得噁心。我心中只有蘇安寧,也只會有他”

蘇婉清的身體晃了晃,彷彿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不,不可能,你怎麼會喜歡他……他只是個笑話,他嫁給你就是為了破除你克妻的名聲啊”。

這時,蘇錦城氣得渾身發抖,“把她給我帶下去,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她出來。”

家丁們趕緊上前,拖住蘇婉清就往外走,蘇婉清一邊掙扎一邊哭喊著,“世子,你看看我,不要……”

“把蘇梵也帶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出門”。蘇梵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滿臉驚恐,卻也不敢違抗,只能喏喏應下。

而顧逸塵和蘇安寧只是冷冷地看著這一切,蘇錦城看著一片混亂的場面,抬頭望向顧逸塵“不知世子可還滿意”。

“看在寧寧的面子上,此事就此作罷,望蘇老爺今後能嚴加管教”。

“世子教訓的是,老夫今後定嚴加管束”

不多時,秦氏母女便被強行帶出了蘇府,秦容月一路哭嚎著,但蘇錦城的心早已堅硬如鐵。他深知,此次若不狠下心來處置,顧逸塵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處理完秦氏母女後,蘇錦城回到府中,滿面陰沉,一掌拍向書桌“蘇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