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回到一百年前,那日老夫人給她的小盒子原來是另外一顆不死藥,小盒子裡還裝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吃下去,你便能長生不老,不死不傷。原來,老夫人自知老爺已經離世,自已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就把生的希望留給了江清月,希望有朝一日她能拉李玄策懸崖勒馬。而那日江清月跳湖之前便吃下了那顆不死藥,後來便沉入湖底,原來那湖底有一個秘密山洞,是那道士的修煉場,那道士把江清月救入洞中,把她喚醒,並把前幾日不小心墜湖身亡的丫鬟換上江清月的衣服弄花了臉龐拋了出去,來了個李代桃僵。

這一百多年江清月一直在跟著道長師父在山中修煉,練就了一身好本領,不僅武功高強,而且會各種奇門法術,並且身後有仙家師父,可以降妖除魔。

那日師父讓她下山,“清月,時機已到,下山去吧。”道長一揮手中的拂塵。江清月便身處這紅塵之中。待到李玄策將要殺掉謝婉兒之時便出手相救,使了個障眼法,把隨從和李玄策全都騙了。但也給了謝婉兒一個教訓,教她以後好好做人,不可貪心。

時隔百年,李玄策依然還是喜歡古色古香的裝修。雖然家裡現代化的傢俱一應俱全,也都是人工智慧的,但他選擇的裝修風格依然是新中式。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有著八塊腹肌的健碩身軀,李玄策一邊淋浴一邊回想著今日的那一幕,原來李玄策這些年也修習了不少秘術,早已明察秋毫,洞悉一切:清月,我就知道你沒死,我終於等到你了!總有一天,你會現身見我的!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彷彿看到了新的希望。

"暗影,讓新來的那個女大學生明天開始上班吧。”“好的,老闆。”李玄策掛掉電話,期待著新一輪的對決,哦,不,是遊戲。總有一天,你會願意出來見我的!

如果說剛開始李玄策是為了找江清月的替身,那麼現在他就是為了逼江清月現身。那些女大學生無疑就是工具而已,“我看你能救得了幾個,哈哈哈哈……”遊戲愈發有意思了……

這次來上班的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小姐姐,一看就沒少在風月場上混,第一次來工作也不知收斂,嘴裡叼著煙就進來了。穿著一身性感的紅色長裙,那裙子開衩都快開到肚臍眼了,一頭大波浪捲髮,濃妝豔抹的,大老遠的都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把你的煙滅了,老闆不喜歡”暗影提醒道。“哦?好的小哥哥”鄭彩兒嬌滴滴的衝暗影嫵媚一笑,就差沒上手了。

“你叫鄭彩兒?”李玄策冷冷的道。“是的,老闆,需要彩兒做什麼儘管吩咐。”鄭彩兒嫵媚一笑,緩緩彎下腰對著坐在一旁的李玄策,故意把低胸的衣服又往下扯了扯,酥胸半露勾引著李玄策。誰知道李玄策一個轉身差點沒把她撞趴下,“隨便看看,挑一株最喜歡的花吧!”李玄策語氣中沒有一點感情。哦?原來玩欲擒故縱啊?呵呵,我就說沒有一個人抵擋得住本姑娘的誘惑。鄭彩兒尷尬得從地上爬起來,重新找回自信,不過不得不說,鄭彩兒還是有幾分姿色的,柳葉彎眉,歐式大雙眼皮,高高的鼻樑,小小的嘴巴,典型現在流行的網紅臉。可偏偏李玄策不為所動。鄭彩兒環顧四周,指著一株紅玫瑰道“我喜歡這個,紅玫瑰!”“好,那就它了。”鄭彩兒以為李玄策要送花給她還在洋洋得意,但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李玄策是在給她選墳墓吧!

“你的工作就是每天來這裡澆花,但是,這朵紅蓮不可以動!聽到沒!”李玄機鄭重的說道。“切,不就是一朵花麼,又不是什麼珍惜的品種……”鄭彩兒不以為然的喃喃自語。“碰者,殺無赦!”

暗影道。鄭彩兒本來伸出的手觸電一般的縮了回來。“切,不碰就不碰嘛……咦,這裡還有兩幅畫像,是誰呀?”鄭彩兒發現了江清月和謝婉兒的畫像。

“想要嗎?不如給你也畫一幅。”李玄策道。“好呀好呀。”鄭彩兒不明所以的歡呼。“你可以走了,明天起開始上班。”李玄策道。當然跟上次一樣,工作是澆花,月入兩個W。

鄭彩兒扭著她那纖細的腰肢挎著小包離開後,李玄策一揮手,暗影便識趣的跟了出去……

不出所料,鄭彩兒打了個車,直接去了一家夜總會。在裡面換了一身更加暴露的衣服,一字肩的小上衣露出了性感的鎖骨,本來就大的兩座山峰此時露出了一半,這上衣短的只夠遮住半個胸部,那纖細的小腰一扭一扭的甚是動人,下面配了一件黑色的包臀短裙,黑色的絲襪踩著恨天高,這大長腿哪個男人見了都得流口水。大波浪,紅嘴唇,邁著輕盈的舞步遊走於各種男人之間,哪個給的錢多,就在哪個男人的懷抱。此時,摟著她的是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男人,梳著背頭,那髮膠噴得讓人感覺是在油膩,大金鍊子小手錶,花裡胡哨的西裝,翹著二郎腿,抽著雪茄。簡直把油膩二字發揮得淋漓盡致。“來,陪爺喝一杯”只見那油膩男端起一杯白蘭地遞給鄭彩兒,彩兒也倒是爽快,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好!”油膩男開心得又抽了一口雪茄,“來人,倒酒!”只見桌面上擺起了龍門陣,四排高腳杯全都倒滿了芝華士。好傢伙,這是不把彩兒灌醉不罷休啊。“來,小美人兒,每喝一杯一百塊錢。”說完油膩男在桌上擺起了鈔票。彩兒本想拒絕,想想白天接到的電話她猶豫了。“姐,咱媽的腫瘤已經擴散了,需要一大筆錢做手術……”弟弟一邊哭一邊說。“別哭小寶,姐姐來想辦法。”想到這裡彩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不一會兒滿桌子的酒都被她喝完了。油膩男看彩兒喝多了,想強行將她帶走,彩兒拼著最後一點意識就是不肯跟他走,那男的豈肯罷休,生拉硬拽的就要把她拖走。這時彩兒急中生智,摔破一個酒瓶對著自已:“豪哥,你再逼我,今天你就帶走一具屍體!”油膩男罵罵咧咧:“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嚇唬誰呢,上!”一揮手兩個保鏢上去了。彩兒眼看清白不保,酒瓶對著脖子划過去頓時鮮血直流。“老大……這……怎麼辦……”保鏢慌了,他們可不想鬧出人命。“媽的,撤!”油膩男這才罵罵咧咧的離開。

小姐妹見狀,慌忙要撥打120,被彩兒攔住了,“我……自已可以去醫院。”因為她知道120來了得花不少錢。於是小姐妹幫她打了車,送她去了醫院。

醫院裡,護士醫生看她的穿著全都露出了鄙夷的目光,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姑娘。“穿著那麼暴露,還受了傷,肯定是當小三被原配打了……”一些護士在底下竊竊私語。彩兒一點也不在乎這些,因為她早就習慣了這些,她也從來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只要……能把媽媽的病治好。“來,我給你消消毒”主治醫生端著消毒水過來了,白大褂,瘦瘦高高的身材,白皙硬朗的面龐,高高的鼻樑,如此清秀俊朗,斯斯文文的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這顏值簡直太逆天了,關鍵,他額頭還有一顆紅色的痣,不偏不倚長在眉心的位置!等等,怎麼這麼面熟呢!他!他!他居然和白天那個李老闆長得如此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