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 章 提前結束學業

自從我們分開以後，日子過得平淡如水。每天我都會按時完成自已的功課，閒暇之餘還會幫家裡乾點雜活。有時候我會去田裡挖些新鮮的土豆回來，或者去看看地裡的辣椒和包菜長得怎麼樣。

然而，有一天，村裡發生了一件令人震驚的事情——有人自殺了！聽到這個訊息後，大家都感到十分悲痛和惋惜。我也主動前去幫忙處理後事，但遺憾的是，在葬禮當天，因為有其他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我無法前往參加。這讓我心裡有些難過，畢竟送逝者最後一程也是一種尊重和慰藉。

她的葬禮結束之後，我聽到周圍的人們竊竊私語著“一屍兩命”這四個字時，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我始終無法理解，像她這樣善良溫柔的女子怎會如此決絕地選擇離開這個世界。

回想起與她相識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而溫暖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總是微笑著面對生活中的一切困難，用無盡的愛去呵護身邊的每一個人。然而，命運卻對她如此不公，讓她承受了太多的痛苦和折磨。

如今，她已經離去，只留下了五個年幼無助的孩子以及那個因悲痛過度而變得瘋癲失常的丈夫。這些孩子們將如何面對失去母親的巨大傷痛？那個曾經深愛著她的男人又該怎樣繼續生活下去？

望著那片寂靜的墓地，我不禁感嘆人生的無常和脆弱。或許我們永遠也無法知曉她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但我堅信，她的靈魂一定得到了解脫，遠離了塵世的紛擾與苦難。

在這漫長的人生旅途中，我們總會遇到各種挫折和磨難，但無論如何都不能輕易放棄希望。因為只有堅持下去，才能看到更美好的明天。願逝者安息，生者堅強。希望那些遺留下來的孩子能夠勇敢地走出陰霾，重新迎接屬於他們自已的光明未來。同時，也希望社會各界給予這個破碎家庭更多的關愛和幫助，讓他們感受到人間的溫情與善意。

模糊的記憶中，那一天去幫忙時，耳邊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姐姐，我媽媽去哪兒了呀？”我循著聲源望去，原來是他那可愛的小女兒正仰著頭滿臉疑惑地看著我。看著她天真無邪的臉龐和那雙還未被塵世沾染過的眼眸，我一時語塞，竟不知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沉默片刻後，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的聲音保持平靜：“寶貝乖哦，媽媽只是太累了，所以現在睡著啦。等她休息好了，很快就會醒過來找你玩咯！”說話間，我下意識地避開了小女孩的目光，因為我實在不忍心看到她那明亮的眼睛因得知真相而變得黯淡無光。

然而，內心深處卻有個聲音不斷地拷問著我：難道要一直對孩子隱瞞下去嗎？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呢？可若將殘酷的事實告訴她，又是否太過殘忍呢？

無數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但最終我還是選擇了沉默。畢竟對於這麼小的孩子來說，或許暫時的無知反而是一種保護吧……

她母親的葬禮剛剛結束不久，悲傷還縈繞在心頭，但生活仍要繼續，新學期已經悄然來臨。然而，由於假期裡對學業的疏忽，我的作業尚未完成，於是在報名當天選擇了逃避。

在家中的我坐立不安，不斷向同學們打聽情況，直到得知她們同樣沒有完成作業後，心中稍感安慰。次日清晨，懷著忐忑的心情，我終於慢吞吞地踏進了校園。

初三開學時，我們需提前一週到校，但那時並無新書發放，只能翻閱舊書。不幸的是，我缺少一本道德書的下冊。無奈之下，只得等待那周結束後返家，向兄長借書。

歸家後，我徑直前往他家尋書。剛進門，伯母便熱情地表示他們已將書籍整理妥當，並主動提出替我找尋所需之書。我滿心歡喜地道謝，表示添麻煩了。伯母則寬慰道：“無妨，只要你用心讀書即可。”然而，最終我卻未能如她所願，辜負了這份殷切期望。

拿到書後，雖道謝離去，但內心充滿愧疚與自責。如今回想起來，伯母對我關懷備至、寄予厚望，而我卻未能以優異成績回報。這份遺憾深埋心底，時刻提醒著我要努力奮鬥，不辜負他人的善意和期待。

話說自從那位趁著假期自殺身亡的女人——伯母家小叔子的媳婦離世之後，伯母一家似乎就被厄運纏上了一般，諸事不順。先是那可憐孩子們失去了母親，只能交由伯母這位妯娌來撫養。可這還沒完，一連串倒黴事接踵而至。

就在建房期間，伯母一不留神竟然傷了自已的胳膊，不得不住院治療長達一個多月之久。好不容易等到她康復出院，伯父卻又突然摔斷了腿，讓本就艱難的家庭雪上加霜。而家中兩個孩子的學業也是喜憂參半：大哥不幸中考失利，與理想高中失之交臂；二哥則爭氣地金榜題名，但他因此成為全家人唯一的希望和寄託。

我心事重重地拎著書本往家走去，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湧上心頭。回想起這段時間裡他們所經歷的點點滴滴，我不禁感到有些茫然失措。

星期一，我像往常一樣回到了學校。這周又將有一批新生入學，第二節課後，校園裡變得異常熱鬧，人山人海，到處都是家長和學生們忙碌的身影。這時，楊春美提議道：“走，咱們去看看我弟弟他們吧！”聽到這話，我頓時來了興致，很想知道她弟弟究竟長得什麼模樣。

沒過多久，我妹妹也來到了這裡，而她恰好也是這批新生中的一員。當我第一次看到春美的弟弟時，整個人都驚呆了——哇，怎麼會這麼帥氣！我們所有人都被他那驚世駭俗的容貌給震撼到了。

年紀不過區區十四歲而已，但身高卻已經長到一米六之多！只見他留著一頭乾淨利落的寸頭，鼻樑高聳挺直，那雙眼睛更是狹長深邃如丹鳳一般，再加上那張略顯單薄的嘴唇，如此精緻的面容實在令人驚歎不已。尤其是當我們看到他那雙修長纖細、骨節分明的手時，更是不由得全都愣住了，甚至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大家才回過神來，又紛紛轉頭去打量起我媽媽和妹妹。隨後，我們便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默默地回到教室繼續上課。而這天與以往不同，校園裡到處都是行色匆匆、來來往往的人群，整個氛圍也不再像上週那般沉悶壓抑，彷彿一下子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新生入學後，開始學習廣播體操。然而，由於我們已經步入初三階段，所以課間操變成了跑步練習。每天課間，我們都要繞著操場跑 15 圈，這簡直快要累死人了！終於熬到了國慶節，學校放了假。我本想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但卻被父母叫回家裡幫忙背玉米。

那天，我正賣力地揹著玉米，突然一個不小心摔倒在地，膝蓋被劃出了一道口子。鮮血瞬間滲了出來，疼痛難忍。當時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還拍了張照片發到朋友圈裡。結果沒過多久，就收到了班主任的評論：“怎麼會弄成這樣？”我心裡暗叫不好，忘記把她遮蔽了！

假期結束後，我回到學校。果不其然，班主任找到我，表示鑑於我受傷的情況，不再讓我參加早操跑步了。對於這個決定，我自然是欣然接受的——畢竟，我實在是懶得再去忍受那漫長而又折磨人的 15 圈了！

就在最近一段時間裡，我意外地發現一個男孩與春美弟弟相處得極為融洽。出於好奇，我向春美詢問起這個男孩的情況，她告訴我那是她的表弟。我只是淡淡地應了一句，表示知道了。

過了兩天，我們一同前往街頭購買奶茶。然而當我們返回學校時，卻驚訝地得知他們竟然自作主張地將奶茶遞給了那個男孩！這讓我幾乎抓狂，更過分的是，他們還以我的名義索要了對方的聯絡方式！

就這樣陰差陽錯之下，我們兩個人開始有了交集，並且順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周圍的朋友們見狀紛紛打趣道：“你這不是老牛吃嫩草嘛！”面對這樣的調侃，我雖然有些無奈，但也並未放在心上。畢竟愛情這種東西，從來都沒有什麼固定的模式或標準，只要彼此真心相愛、相互理解包容便已足夠。而這段因一杯奶茶引發的緣分，或許正是上天賜予我們最美好的禮物吧。

因為身體緣故，我無法參與跑操活動，但這並不妨礙我每天準時出現在足球場邊，觀賞男友那精彩絕倫的表演。然而，真正令我忍俊不禁的卻是那群新來的學弟學妹們別具一格的做操方式。

就在某一天，班主任毫無徵兆地喊住了我，並要求我獨自搬一張桌子，坐到第一組第一桌去。這個突如其來的安排簡直讓我欣喜若狂！她解釋道：“你總喜歡坐在後排玩手機。”確實如此，但此刻我卻更為興奮——畢竟坐在前排實在太棒啦！

下課後，同學們紛紛好奇地湊過來詢問：“老師讓你坐在這兒，你不會覺得難受吧？”我不禁啞然失笑，心想他們到底在琢磨些什麼呢？我靜靜地坐在這個位置上，目光恰好落在那個令我心動不已的角落。只要我的小男朋友出現第一時間就是那裡，他的一顰一笑都能盡收眼底。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幅金色的輪廓，彷彿給他披上了一件神聖的外衣。他微微低頭，偶爾輕皺眉頭思索著什麼；時而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被所想到的東西所打動。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都是那麼可愛迷人讓人心醉神迷。

此刻的時光宛如凝固一般美好而寧靜我們之間雖然沒有言語交流但彼此的默契卻足以傳遞千言萬語。就這樣默默地注視著對方感受那份濃濃的愛意在心間流淌。接著，胖乎乎的楊菊打趣道：“要不我立刻去找班主任，告訴她你坐在這裡可以更好的看到你男朋友，然後讓她把你調回後面去吧。”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能坐在這個絕佳位置，可以第一時間目睹心愛之人小海的風采，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幸福！至於其他事情，又有何重要呢？

對於她的話，我完全不放在心上。心想：“隨你怎麼想吧！”如果你膽敢將此事告知班主任，那麼我也不會坐以待斃。我會毫不猶豫地向班主任揭露你每天在寢室裡與男性通話的事情，並添油加醋地描述你如何在寢室裡搔首弄姿、賣弄風情。到時候，看看班主任究竟會懲罰誰？面對這樣的威脅，楊菊頓時啞口無言，再也不敢多言半句。

自從坐到第一組後，我便養成了一個奇怪的習慣——每天下課都會情不自禁地凝視著窗外，盼望著能夠見到那個令我心動不已的小男友。幸運的是，這種期待往往不會落空，每當目光交匯時，心中總會湧起無盡的喜悅。

然而，就在某一天，毫無徵兆地，他竟然向我提出了分手。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我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默默接受了這個現實。畢竟，這段感情早已在不知不覺間畫上了句號。

沒過多久，一場意外降臨到了我身上。在一次不經意間，我的腳底被一顆尖銳的羊釘刺穿，疼痛難忍。受傷後的我忍不住在朋友圈裡發了一條動態，希望得到一些安慰。這條訊息很快被初一時期的班主任和現任班主任注意到了，張老師關切地留言道：“趕緊去醫院治療，千萬別落下病根啊！”而班主任則只是簡單地點了個贊，並沒有多言。看到這些回應，我心裡感到一絲溫暖，於是回覆張老師說：“謝謝您的關心，只是一點小傷而已，不必擔心。”

生活中的起起落落總是讓人猝不及防，但無論是甜蜜的戀愛還是痛苦的分別，亦或是意外的傷害，都是成長道路上不可或缺的經歷。它們教會我們堅強、勇敢地面對人生的種種挑戰，讓我們逐漸變得成熟起來。

回到學校那天，陽光明媚，微風拂面。一進校門便見到班主任急匆匆地朝我走來，滿臉關切地詢問：“你的腳怎麼樣啦？”看著她緊張的樣子，我連忙回答道：“沒事沒事，還能走路呢！”班主任鬆了一口氣，但還是不放心地叮囑道：“以後早操就別參加了，好好休息養傷。”我感激地點點頭，表示明白。

夜幕降臨，晚自習結束後，突然聽到有人喊我名字。原來是張老師叫我去她辦公室一趟。我有些疑惑，但還是乖乖照做了。來到辦公室，發現除了張老師外，還有她的兒子王子晨以及她的媽媽。她們三人圍坐在一起，氣氛顯得有些嚴肅。張老師首先開口問道：“你的腳現在還疼嗎？”我輕輕搖了搖頭，並微笑著示意他們不用太過擔心。接著，張老師好奇地問起我受傷的原因。我簡單講述了事情經過——當時正和弟弟妹妹們玩耍嬉戲，一時疏忽，沒有留意腳下，結果不小心一腳踩空受了傷。聽完我的解釋，張老師無奈地嘆了口氣，責備我不該如此粗心大意。而我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表示以後會多加註意。

自那一天起，每次看到張老師從她所在的班級走出來時，心中總會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感。她本應是我們的班主任啊，應該從我們的教室走出才對……這種感覺愈發強烈，讓我久久無法釋懷。

後來，每當看到她走出來，我的心都會被刺痛，耳畔彷彿響起一首憂傷的歌：“你太善良，你太美麗，我討厭這樣想你的自已。”常常，我會默默地盯著她的身影，淚水情不自禁地流淌。

某個星期五，她對我說：“下個星期你們來早一點，我要搬家了，請你們來幫忙。”我沒有多問，第二個星期便早早來到。她讓我搬東西，我搬了一會兒，看到班裡那個勤快的男生，便提議道：“要不喊他一起吧。”張老師笑著說：“可以。”然後，她盯著我，笑著說：“你這大嗓門還是沒有變。”是啊，我還是沒有變，可你卻變了，變成了一位媽媽，變成了別人的班主任。我的眼睛不禁有些酸澀，但我還是強忍著淚水，幫她搬完了所有的東西。她提議請我們吃飯，我搖搖頭，說不餓。隨後，我默默地回到教室，心中五味雜陳，如翻倒的調味瓶，各種滋味交織在一起。

是啊，如果那年你沒有步入婚姻的殿堂，沒有因產假而離開，那現在的我們必定如星辰般閃耀吧。如今的我們淪為了全校的笑柄，又怎敢繼續在你面前出現呢？有生之年能再見到你，於我而言已是極大的幸運。後來，她所帶的班級再一次成為了全校矚目的焦點，我常常想，這些榮耀本應屬於我們。可當年，你也親手拋棄了我們。不知為何，我無法說出責怪她的話語。某一天，她又將我喚到她家，贈予我一個充電寶，我道了聲謝。那個充電寶至今仍被我小心翼翼地儲存在家裡。

後來，學校舉行了一場運動會，我興沖沖地參加了拔河比賽。然而，就在那天，晚自習後，妹妹突然哭著向我跑來。她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我趕忙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她啜泣著說，我們的老師一直找各種藉口針對她，還不停地罵她。那時，我和妹妹的關係並不十分親密，因為爸爸總是偏袒她。但她畢竟是我的妹妹，就算欺負她的人是我，也絕對不可以是老師！我正努力勸慰她時，宿管阿姨駕到了。她不分青紅皂白，像一陣狂風般怒吼道：“哭什麼哭，整天就知道哭，還不是你自已惹的事！”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劍，瞬間刺破了我的忍耐，我的脾氣一下子就爆發了。

我言道：“與你何干？我妹妹哭泣，我安慰她，與你有何干系？你為何如此急促地管束？”他竟言：“我勸你幾句莫非不可？”聞此言語，我怒不可遏，你這豈是勸解？分明是羞辱。你自身亦不光彩，竟還有臉指責我們不好。他卻說：“你脾氣倒是不小，有能耐你滾出學校。”我氣惱地反問：“學校是你家所開？你讓我滾，我便要滾？”於是，我與他爭執起來，他更是用盡惡言穢語羞辱我。我實在無法忍受，開始收拾自已的物品，並對妹妹說：“我們回家。”我隨即給父親打了電話，宿管阿姨見狀攔住我，說道：“你別給家裡人打電話。”我回應道：“我想打給誰便打給誰，與你何干？你無需干涉。”接通電話後，我流著淚對父親說：“爸爸，我想回家。”父親問我發生了何事，我道：“無事，只是想回家。”父親也未追問緣由，只道：“好，我馬上來接你們。”我和妹妹收拾好東西，宿管阿姨為我們開啟寢室大門，我們便走了出去。

宿管似乎不放心，跑到學校大門口阻攔我們，讓我們回去好好休息，明日繼續上課。我心中忿忿不平，道：“無需你關心。”半小時後，父親、哥哥、叔叔等許多人都來了。父親不停地給宿管打電話，要求宿管給個解釋。宿管阿姨卻不斷結束通話電話，聲稱與她無關。父親又給妹妹的班主任打了電話，班主任說：“要走便走吧。”他並未挽留。我們便隨父親回家了，一路上，我只覺心安。

也是這事兒，讓我徹底打消了留校的想法。比賽結束後，咱班榮獲第二名，可領獎時拿到的竟是第三名的季軍牌，而非第二名的亞軍牌，這可太讓我不爽了，我便讓他們去換回亞軍牌。幾個手持季軍牌的女生去找副校長討個說法，結果副校長說你們就委屈一下，拿季軍牌吧，亞軍牌都被我們班包攬了。她們回來把原話告訴我，我頓時火冒三丈，心想我定要找他理論一番，她們卻拉住我說，罷了罷了，他可是副校長啊！

我心中憤憤難平，質問他們：“難道你們就心甘情願地拿著季軍牌嗎？就算是要受委屈，也應該是他的班級，憑什麼是我們班！”他們卻都說：“算了，你少說幾句。”我怒不可遏，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別問那班主任去往了何處，她此時此刻定然是一命嗚呼了！賽事都落下了帷幕，我們也受盡了他人的羞辱，她才姍姍來遲。

我這個人啊，就是管不住自已的嘴。下午去門外買東西吃的時候，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師母見我這副模樣，關切地問我怎麼了？是不是生氣了？我氣鼓鼓地說道：“今天的比賽，我們班明明拿了亞軍牌，副校長卻給我們發季軍牌，還說什麼讓我們班先委屈一下，真是氣死我了！”陳老師聽了，也笑著說：“還有這事兒？”我憤憤不平地點了點頭。

陳老師再次追問：“那你們就不向校長反映情況了嗎？”我答道：“我們去找了，可校長不在，”原本以為這件事會無疾而終，卻不想陳老師竟私下找了校長。校長為此將副校長狠狠地訓斥了一頓。然而，即便如此，也難以消除我心中的憤恨。

運動會的餘溫尚未消散，我們便迎來了最後的大考。這是我的最後一場考試，如一場生死決鬥。我對英語考試記憶猶新，當時我並未寫作文，那天恰巧是星期五。媽媽提前將我的行李全數帶走。他們問我初三還要補課一週，我回答說知道。他們又問為何提前收拾東西，我直言道：“我受夠了，先走為敬。”考完化學和物理後，我決然地拿起所有物品，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毫無留戀之情。因為這裡已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只有心寒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