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風徐來劇情:嘲風聯合烏玳打壓頂雲被雪妃知曉,並告知他們母子是夫諸族,這儲君之位爭無可爭。

但嘲風卻不甘心就這樣被王后欺辱,發誓一定要奪儲好讓母妃過上真正的好日子;

嘲風在軍帳裡想起青葵曾冒死前來看望他,腦補出一段感情,青葵來到嘲風軍帳繼續為他治傷,同時烏玳正訓練著兵士聽到一些關於嘲風與沉淵儲妃走的極為近,是把自已當儲君的流言蜚語。

烏玳也不管這事是真假辨別就往嘲風軍裡走;青葵為救嘲風提出挑戰大殿下,沉淵界規矩不容有違,那便以沉淵之規矩行事。嘲風驚訝,但也沒攔著。青葵用銀針刺入大殿下命脈,導致烏玳動彈不得,便說這就是醫術之奇,烏玳盯著她手裡的銀針看了半天。這是她第一次在沉淵笑的那麼肆意。

嘲風、烏玳在酒肆中喝酒對彼此產生了不滿,意外聽到酒肆外方兩名沉淵惡煞的談論,把嘲風烏玳氣的夠嗆直接同時出來將那兩位惡煞擊落,谷海潮感嘆,還真是冤家路窄啊。嘲風見大殿下衝自已而來趕緊用腳踹飛烏玳,這一腳著實讓旁人震撼:原來三殿下身手這麼好啊。嘲風感覺到了這是頂雲和王后在監視,此番絕不能再露馬甲。裝作被烏玳打趴下,烏玳徹底飄了。

仍舊在嘲風軍帳內,他正在擺弄花,嘲風“一時失手”打傷大殿下,谷海潮不信烏玳看不出。嘲風青葵堅持,對付烏玳這種蠢貨用不著那麼複雜。之後,一個士兵前來報備說大殿下去找青葵公主醫治傷口了,把嘲風氣的不弄花了,憤恨不已得衝到烏玳營帳中……嘲風借訓練為由故意報復烏玳,用斧子他便故意把斧頭甩在烏玳身上,用暗器就故意往烏玳那扔。大仇得報,嘲風暗自竊喜。誰料,這一幕竟被青葵看在眼裡,氣的給嘲風往臉上潑了“懲惡鋤奸”水。嘲風試圖運功把毒給逼出來,但臉上的毒是解了,身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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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風來到青葵的濁心殿就站在那,谷海潮扯著大嗓門喊道:“公主!嘲風大人知錯悔改,毆打兄長,犯下大錯,還望公主不要生氣了,把這毒給咱解了。”

青葵賭氣說:“告訴你家大人,如果他真的想道歉,應該去大殿下帳中而不是我濁心殿。”

嘲風哪裡肯去向烏玳道歉。

素水在旁邊看穿心思,說:“公主,莫不是賭氣了,不然也不會在這裡眼巴巴地磨藥吧?”

青葵停止磨藥,抬頭望過去,那探進門的竟然是杆小白旗。還在中間揮啊揮,生怕別人看不見。

青葵皺眉,不用說也知道是誰了。

她哼了一聲,不作理會。

小白旗揮了半天,終於,嘲風從白旗後探出頭來。青葵不不搭理他,他也不在意,反而上前拿起墨墊十分積極地開始磨墨。谷海潮跟著走了進來,十分沒眼看的把頭撇在一邊。素水捂著嘴小聲地笑了笑。

青葵也不想理他,但練字就就講究一個靜心,他在旁邊,她哪裡靜的下心來?

青葵索性擱了筆,站起來。

“殿下,您來我殿中一言不發的究竟要幹嘛。”青葵不是很耐煩。

嘲風依舊不言語,谷海潮施法變出一桌新鮮的菜餚,青葵看呆,還是不明白。

嘲風低著頭,還是旁邊的谷海潮說:“他在給你道歉,公主您看不出來嗎?”

青葵顯然餘怒未消:“你們家三殿下就是這樣給人道歉的?”

嘲風捧著夾菜的公筷,高高舉過頭頂,向青葵拜了三拜。青葵氣笑了,終於正色道:“三殿下真正要道歉的也不該向我。你的兄長烏玳雖然性情衝動但卻是頂天立地、耿直爽朗。你在為難之際畏懼退縮,也是人之常情,但不為你兄長大義所動反而對他大打出手,著實令人齒冷。”

嘲風放下筷子,從谷海潮懷中掏出一支玉釵捧在手裡,送到青葵面前,青葵說:“禮物便罷了。你若真知錯了就去大殿下帳中請罪。只要他原諒你,我自然給你解毒。”

去烏玳帳中請罪?那他的面子何在?他絕對不會去的。

這時,海潮站出來說:“今夜萬奔流星雨,可請公主與殿下一同賞星,好解開心中的煩悶。”

嘲風帶著青葵來到沉淵觀星之地,喚出一把流蘇傘為她遮擋寒冷:“此乃我族極寒之地,公主需躲在這流蘇傘下。”

星辰流光溢彩,劃過沉淵的黑夜,格外美麗。一道道流星雨飛快的劃過夜空,青葵還是第一次見到流星雨,興奮又激動的跑過去,嘲風緊跟。素水欲跟過去被海潮拉住肩膀:“我們去那邊看。”

“這裡寒冷,還請公主躲在流蘇傘下,免得凍著公主了。”嘲風為她重新舉著流蘇傘。

素水在後方看著這一幕,撐著下巴,一副磕CP的樣子:“星夜執傘相對,只為伊人清名。不愧是沉淵最懂女孩心思的斥候大人……”

青葵沒看他,眼裡全是這美好的景象。

嘲風看她,說:“公主你可知這觀星之地從何而來?”

青葵聞聲看過去,期待:“什麼?”

“這是夫諸族的領地,千年前,我父王為統御疆界,屠盡夫諸族,之留下一個容貌清麗的女子在身邊伺候——那女子便是我母妃。”

嘲風給青葵說了許多自已的經歷,青葵十分憐惜他:“我是自幼喪母,很能明白你的愛母之心,可……既然如此,你不應該為你母妃安然守拙才是嗎?為何會對大殿下大打出手啊。”

嘲風思索說:“我……打烏玳……是因為……因為……”他並沒說實話,故意找了個藉口:“我打烏玳是因為他去濁心殿那麼騷擾你,我看不過,要論情意還是我們相識相知,還輪不到他一口一口一個葵葵的。我擔心你在沉淵界受傷,更擔心……在你心裡,我和他是一樣的。”

青葵越發疼惜他的遭遇。

嘲風繼續說:“還記得有一年冬天,我為母妃送去禦寒衣物被卡在狗洞裡……”

谷海潮接著嘲風的話把它說完:“卡了整整一夜啊。”

素水聽到這話,整個人都無語:“不是,這都那跟那啊,大人被卡狗洞裡,不是為了調戲新來的侍女嗎?”

谷海潮說:“你懂什麼,如若不如此,怎麼讓公主信任,怎麼讓公主把毒解了?”

素水腦瓜子嗡嗡的,無語。

然而,三殿下何許人也?會把這點鄙視看在眼裡?

繼續煽情:“我母妃常年遭受病痛折磨,病無藥、寒無衣,我身為人子,卻只能眼睜睜看她受苦。每每暗中探視,見她愁眉不展、憔悴消瘦、心如刀割。”

青葵到了此時,對這個人的印象終於有所改觀。以他目前的處境,顯然一直遭受王后排擠,但他卻始終絕口不提。

只是沉淵族恩怨,自已卻無權干涉。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裡寒冷,她暈倒在嘲風身上。

嘲風看到她暈倒,慌了:“海潮,海潮。”

谷海潮聽到大人喚自已,趕緊跳了出去,素水跟著。

“送公主回濁心殿。”

“是,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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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天葩院。

已是第二日。

夜曇拿著危月燕把玩著,看著它,想起昨夜那場流星雨,便暗暗高興。

慢慢從她身後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嘿,看什麼呢?捧著個石頭傻笑半小時了。”

夜曇舉著危月燕,說:“這可不是一般的石頭,這可是……算了,不和你說了,你不懂。”

慢慢當然要聽,挑著她的下巴,眼睛直直的盯著:“說,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少典有琴了?”

夜曇是會承認的?

“才不是呢,我就是想說,這個少典有琴還挺有心的。”

就在此時,“轟然”一聲,把夜曇和慢慢嚇得夠嗆。

“怎麼了這是?”慢慢看著殿外發生的一切。

夜曇沉默一會兒,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不會吧,這麼快嗎?少典有琴……他真的……”

慢慢看看她,若有所思:“神君他不會……”

還沒等她們說完,進來的胡荽瞧著她:“公主,這是怎麼了呢。”

天界眾仙都明白,這是歸墟異動了。

夜曇趕緊去找玄商君,蓬萊絳闕也沒人,問了翰墨才知道,玄商君清早就在玄境中閉關修煉。

夜曇有玄商君的本命法寶,可以直接進去,一進到玄境,她就看到那坐著一人正在修煉。

“少典有琴!”

夜曇大喊一聲,玄商君被她這一聲驚得衝破黑氣,在衝破黑氣的時候,夜曇受到了衝擊差點摔倒及時的被玄商君接住:“你沒事吧?”

夜曇看著他,說:“你沒事吧?”

“無礙,你來做什麼?”玄商君質疑她。

夜曇實話實說:“我來是想告訴你,歸墟異動了。”

玄商君聞言,說:“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看來這十重金身是煉不好了。”

夜曇急切,慌了神:“這十重金身就是個傳說,你不要命了嗎?萬一你修煉導致元神潰散我怎麼辦?”

玄商君望了一眼夜曇,眼神躲閃,剛想開口,一陣黑氣將二人覆蓋,再次睜眼他們已經到了上書囊。

玄商君衝破周圍的黑氣,四處尋找著夜曇:“夜曇!夜曇!”

而身後,夜曇伸出手,扒開埋在身上的法卷:“哎呀,我在這兒……”

玄商君鬆了口氣,走到她身邊,將她從法卷中拉出來。

夜曇掃了一眼左右,說:“上書囊?我們怎麼到上書囊了呀?”

玄商君望著那團黑氣,說:“是它。”夜曇循聲望去,驚訝:“你是說黑氣啊。”

隨後,在他們面前,出現兩個人影,一個看著年紀超萬歲的老者與身邊的一位小孩——夜曇當然知道這是玄商君和他師傅玄光神君,從小讀了那麼多的卷軸對於神族這些事她早已可以背個詳細。只是如今,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真的。不禁泛起淚光,微微頷首,望著玄商君,一時不知該說些啥。

還沒等夜曇反應過來,又一陣風將他們送到千年前的歸墟。

千年前,玄商君親眼目睹自已的師父奔赴歸墟,那種恐懼至今為止都沒消失過,夜曇更心疼卻找不到話說。

少典有琴,原來曾經的你也是害怕的,與我一樣怕死。可是後來慢慢的,她就不怕了。與其一直怕,不如就不在意它,任由其自由什長。

之後,又回到上書囊。

夜曇從不敢相信到佩服。

佩服他的勇氣,明明害怕,卻還是義無反顧:“少典有琴,原來你還有這樣的事,之前是我不懂事,以為……所以你就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還是要自已承擔?你明知修補歸墟很危險,還要去……你傻不傻啊?”

玄商君淡定一笑:“可,如果我不去,那就是遠岫……”

夜曇說:“所以你就自已承受這些痛楚,可那個時候,你還是個孩子啊!”

夜曇知道,在她沒有來到天界之前,少典有琴是剛出關不久,至於他為何不說……旁人也不願意去問。

“可我亦是神族皇長子!”

夜曇看著他那副義正辭嚴、大義凜然的樣子,笑了:“你還真是傻。”

兩人一同往那個方向看去,夜曇瞧見他的動作,似乎是要除掉這個慾念,立即上前拉住他:“別殺它,它只不過是親眼目睹自已師傅躍入歸墟的痛苦,你若是殺了它不照樣是在逃避嗎?”

玄商君不理,欲推開她:“你不懂!只要殺掉它,我就能一往無前!”

夜曇拽著玄商君的手腕,輕聲:“我是不懂。你若要成正道當英雄,沒人攔你,可這世間並非非黑即白,若前方無心無念,只有殘忍和決絕,那這一往無前又有何意義?”說罷,夜曇走到小有琴身邊,說:“我知道現在的你心裡應該有難堪、甚至有十二萬分的厭惡過自已,這些感受我都有過,可我多希望那個時候能有人跟我說一句這些都不是你的錯,現在我想把這句話告訴你,有琴你可以怕,你沒有錯。”

“你以為玄光神君跳入歸墟的時候,就沒有害怕嗎?他同兒時的你一樣也是極為害怕的可他還是躍入歸墟了。”夜曇轉身對著玄商君說。

玄商君聞言,收回寶劍,走到兒時的自已身邊:“我以為會被你嚇怕,會被你打倒,補不了歸墟,成不了神君……”說完,他伸出雙手去擁抱了曾經的自已。

…………

夜曇看著,露出欣慰得笑。

玄商君抱著小有琴一起隨著星光流一同消散,回到玄境中,玄商君已突破十重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