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夜曇在月窩村找到了第一片神識:辣目。但情況好像不太樂觀,夜曇與辣目剛成朋友就被那些迂腐不化的村民打斷,讓夜曇做的一切都功歸一潰,但她依舊沒放棄。青葵幫聖女醫好了臉,恢復了聖女以往的美貌,為此十分感激不盡。

夜曇不知曉她來月窩村的訊息被誰走漏了訊息。半分鐘前————

“紫蕪,你當真看到嫂嫂在酒裡下藥了?”清衡滿腦子疑惑不解。

紫蕪說:“是啊,昨晚,我看的嫂嫂買了一罈酒,然後往裡面倒了一包藥粉,說是要給辣目兄長去去火。”然後又看向夜曇的方向,堅信。

慢慢說:“這個辣目,嗜酒如命,憑咱曇曇的本事一定能成功收復的。”

帝嵐絕看了眼那邊,說:“那麼久還沒回來,不是收復那麼簡單吧?”

然而,他們並沒注意到身後有個村民偷聽了他們的對話,啥都沒聽到就聽到了“藥”這個字,之後跑回村裡告訴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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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別打了,別打了。”夜曇擋在石屋前。

“姑娘,眼下這火妖中了毒,真是除掉他的好機會,讓開!”

夜曇堅決不讓,說:“這火妖道行頗深,要不你們改日……”

“不用改日,我們等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有機會除掉火妖為什麼要改天?”

“就是啊。”

……

領頭的村長說:“姑娘,你有所不知,這火妖來我們月窩村一年了,毀壞了多少良田果樹,想要除妖很正常。”

夜曇腦門一熱說:“他毀了多少,我賠就是。”

“賠?”

“怎麼賠償?”

慢慢聽到這話,不樂意。

“瘋了吧?”

為了趕走這些村民,夜曇只能硬著頭皮說:“他毀多少我賠多少,絕不少一分錢,不論是立契約還是生死狀我都會賠償全部。請你們不要除掉他。”

村民們聞言,也就鬆手答應與夜曇簽好賭約便走了。

夜曇捂著腹部,望了眼屋子裡的辣目,之後被眾人帶回。

辣目探出頭看向屋外走遠的紫色背影,說:“殺我,又幫我,為何?”

回到梅林的屋裡。

夜曇喝了一口水,紫蕪擔心說:“嫂嫂,你沒事吧?”

慢慢伸過頭來,說:“你嫂嫂腦子有病,賠付整個月窩村的損失這種事你都敢答應,怎麼滴,你搶錢去啊?”

夜曇指了指身上的法寶,說:“有這麼個玩意兒在,我能做那些事嗎?”

慢慢說:“你知道就好。”

清衡思考著,說:“可這世間哪有偷東西不犯法的啊?”

這個時候,她突然想到了,說:“有啊,我自已家啊。”

帝嵐絕聞言,起身,說:“你家我熟啊,我陪你去。”

夜曇拒絕了他的意思,說:“不用,人太多了。辣目交給我,其他神識,就交給你們。”

清衡君同意此法:“也好,就讓慢慢和帝嵐絕少主留下來照顧嫂嫂和辣目兄長,我和紫蕪去尋找其他的神識。”

說幹就幹。

晚上,夜曇喬裝打扮,穿一身黑衣悄悄地潛入皇宮中,被人拉了一下。夜曇重重的打了那人一個拳頭,那人摘下面罩:“是我,是我。”夜曇聽那聲音很熟悉,再看那人:“帝嵐絕?不是讓你看著辣目嗎?”

帝嵐絕回答:“辣目有慢慢看著呢,再說了,做這種事哪會少了我?!”

夜曇一臉抱歉的說:“對不起啊,你沒事吧?”

帝嵐絕揉了揉鼻子,說:“沒事!以我狼嚎為令。”

說完,她便從後窗翻進勤政殿,開始拿財寶。不一會兒,包袱裝滿,夜曇準備離開,看到櫃子裡藏著一個箱子——夜曇開啟那箱子一看,小時候父皇生辰時刻的一幅象棋,那個時候她偷偷地跑下天界回到人族就為了給父皇一個禮物。於是父皇就將這副象棋藏於這櫃中。帝嵐絕開始嗚嗷,夜曇聞聲拿了一枚象棋就快速的離開。

月窩村。

“夠了嗎?”夜曇推著那些財寶說。

“夠!夠這個月的,還有前面十幾個月的呢。”

夜曇怒目圓睜,驚愕:“我是賠償還是重建整個月窩村啊?”

村長理直氣壯,說:“是你說要賠償的,可不是我們逼你,姑娘你要是實在不願,我們另找高人除妖。”

夜曇自然不願放棄,無奈,說:“不用,我賠,他在這住一天我就賠多少,不要另找高人。”撿起地上的象棋,氣鼓鼓離開。

“沒想到找個神識,代價那麼高。”夜曇恍惚間想著過去那些事,“先前是我惹他生氣,現在輪到我為他跑斷腿受盡冷眼,因果報應啊!果然出來混是要還的。”

這一切都被辣目盡收眼底。

嘲風借聖女之口故意讓王后知曉此事,青葵和嘲風被帶到了焚淵殿中聽候發落。

在嘲風等眾人的據理力爭下,厲王就算是固然生氣也拿他們沒有辦法,破除了禁醫令,之後青葵的儲妃醫館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開設起來。烏玳很快知道了焚淵殿上的事,便來到儲妃醫館前給青葵準備了禮,但烏玳卻不是來感謝的而是來——表白。嘲風氣的眼眸黑的想把烏玳撕碎,眼神不好看吶。青葵拒絕了烏玳的表白,說她心裡已經有人了,烏玳宅心仁厚自會有女子青睞的,被拒,烏玳哭著跑了。隨後,嘲風也知道了一事。

谷海潮進來,說:“自歸墟一戰來,就封閉了所有界外的訊息,昨日才恢復。斥候營來報說是有神族中人在人獸邊境行蹤詭秘,神族行事向來明目張膽,而這次卻小心翼翼,彷彿不願意讓人知道。”

嘲風說:“少典有琴?”

谷海潮搖頭:“暫未有他的訊息,不過掌握行蹤的是清衡君和那個夜曇公主。此事涉及神族大事,我看還是大人親自去探查一番為好。”

嘲風若有所思,青葵走來,問:“怎麼了?發生何事了?”

嘲風輕聲說:“沒事,就是有一件大事讓我去辦,恐怕不能陪你。”

青葵十分體貼說:“那就去做吧,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