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靖澤聞言,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容:“不是的,靖宇,你誤會了。”

牧靖宇轉過身,看著夏靖澤,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怎麼不是啦?難道是有人強拉著她進你房間的?一般人哪敢做這種事?”

夏靖澤嘆了口氣,解釋道:“只是來要簽名的,沒有別的意思。”

牧靖宇瞪大了眼睛,看著夏靖澤,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哥,你現在連自已都開始騙了?那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嗎?”

夏靖澤沉默了一下,似乎在回憶著什麼,然後緩緩開口:“你問這個幹什麼?。”

牧靖宇微微一笑,風輕雲淡地回答道:

“我就是隨便問問,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忙你的吧,我等會就過來。”

話語裡透露出一種不以為意的輕鬆,彷彿真的只是出於好奇隨口一問。

然而,夏靖澤卻察覺到了牧靖宇眼中一閃而過的異樣神情,忍不住追問道:

“等一下,靖宇,你要去哪裡?怎麼看起來這麼忙?”

牧靖宇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夏靖澤,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串鑰匙,遞給夏靖澤道:

“哥,我有點私事要處理,這車你先開著吧。我先走了,你不用擔心我。”

說完,牧靖宇轉身大步走向門口,彷彿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在等著他。

夏靖澤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擔憂。喃喃自語道:“什麼重要的事,讓他這麼著急??”

李文慧正在花店中忙碌著,手中拿著噴壺,細心地為每一株花草噴灑著生命之水。

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鮮豔的花朵上,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而美好。

突然,門鈴響起,打破了這份寧靜。

李文慧抬起頭,微笑著迎向走進店內的顧客。然而,當她看到進來的兩人時,臉上的笑容卻凝固了。

只見謝欣怡和木憐霜兩人鬼鬼祟祟地想要繞過李文慧,悄悄溜進店內深處的屋子裡。

李文慧心中湧起一股不安,連忙放下手中的噴壺,

走到兩人面前,語氣中帶著幾分嚴厲:“謝欣怡,你給我過來!”

木憐霜見狀,連忙上前打圓場,抱住李文慧的胳膊,撒嬌道:“阿姨,我們好想你啊!”

然而,李文慧卻沒有被木憐霜的撒嬌所打動,依然緊盯著謝欣怡,眼中閃爍著質問的光芒:

“欣怡,你昨晚為什麼不回家?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謝欣怡被李文慧看得有些心虛,低下頭,小聲地道歉:“對不起,媽。”

李文慧聽了這話,心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儘量讓自已的語氣聽起來平靜一些:

“欣怡,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你長大了,有自已的生活和朋友。

但是,你至少應該給我打個電話說一聲吧?讓我知道你是安全的,也讓我能夠放心。”

謝欣怡聞言,心中滿是愧疚。知道自已做錯了,也明白母親的擔憂和牽掛。

抬起頭,看著李文慧的眼睛,認真地道:“媽,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李文慧眉頭輕皺,看著眼前的木憐霜和謝欣怡,臉上寫滿了疑惑與擔憂。

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們兩個怎麼了?沒做壞事吧?”

木憐霜急忙擺手,臉上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說道:“阿姨,您別誤會,我們沒做壞事。

就是……就是欣怡昨晚喝醉了,在攝影棚裡睡了一夜,對吧,欣怡?”

說著,輕輕拍了拍謝欣怡的肩膀,示意她附和。

謝欣怡點了點頭,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似乎還有些宿醉未醒。低聲道:“嗯。”

就在這時,店裡的顧客推開門走了出來,打斷了她們的對話。

顧客看著李文慧,問道:“老闆,我想問問你這個餅乾還有沒有別的口味啊?我想多買幾種嚐嚐。”

李文慧聞言,立刻收起心中的疑慮,換上熱情的笑容,說道:

“有的,有的,我們店裡有好幾種口味的餅乾呢。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去給您拿。”

說著,轉身走向店裡,開始挑選餅乾。

木憐霜見狀,趁機拉了拉謝欣怡的衣袖,小聲說道:

“阿姨在忙,我們先去洗漱一下,清醒清醒吧。”說著,拉起謝欣怡的手,兩人悄悄走出了店門。

剛剛走到房子門口,緊接著,牧靖宇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聲音平和卻充滿了力量:

“打擾了,謝小姐。我能跟你聊聊嗎?”

木憐霜見狀,立刻走上前來,將兩人引至一旁無人的角落。

輕聲問道:“牧老師,您找欣怡有什麼事要談嗎?”

牧靖宇的目光在兩人之間徘徊,最終定格在謝欣怡的臉上。

彷彿要將接下來的話說得更加清晰:“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了什麼事而來的。”

謝欣怡微微皺眉,但語氣中卻透露出堅定:“你就直說吧。”

牧靖宇點了點頭,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

“我不想看到新聞上出現任何跟夏靖澤有關的醜聞,或者情感新聞。”

話音剛落,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

謝欣怡愣了一下,隨即回過神來,眼神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什麼意思?”

木憐霜的心頭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與不安,

緊緊盯著面前神色凝重的牧靖宇,眉頭緊鎖,“夏老師的情感新聞?這和我的朋友有什麼關係?”話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牧靖宇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冷冷地吐出幾個字:“我要所有影片。”

謝欣怡聞言,臉色驟變,彷彿被一陣冷風迎面吹過,

驚愕地看向牧靖宇,語氣中帶著一絲顫抖:“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牧靖宇的目光如刀,直刺謝欣怡的心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你昨晚是不是偷偷跑去夏老師的房間了?別跟我說你沒有偷拍。”

木憐霜聞言,立刻為謝欣怡辯護:“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朋友拍了夏老師?你不能憑空汙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