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靖澤愣住了,努力回憶著昨晚的一切,腦海中浮現出的畫面卻越來越模糊。

咬了咬牙,堅定地說:“我確實看到了,我不會看錯的。”

牧靖宇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

“我想你還沒有酒醒,這裡沒有人,你先起床換衣服,然後吃早飯。我先出去了。”

夏靖澤呆呆地坐在床上,牧靖宇的話如同一盆冷水,將他心中的火焰澆滅。

喃喃自語道:“難道我是在做夢嗎?那一切,究竟是真實還是虛幻?”

謝欣怡此刻正坐在咖啡店的一角,神情略顯恍惚,眼神迷離。

咖啡店裡瀰漫著濃郁的咖啡香,與店內的輕音樂交織在一起,

本應營造出一種寧靜而舒適的氛圍,但謝欣怡卻似乎並未感受到這份寧靜。

就在這時,木憐霜走進了咖啡店,目光立刻鎖定了坐在角落的謝欣怡。

快步走過去,臉上帶著些許關切和疑惑,坐在了謝欣怡對面。

“欣怡,你昨晚去哪了?”木憐霜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你媽媽都打電話到我這來了。”

謝欣怡抬起頭,看著木憐霜,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已冷靜下來。

“怎麼了?”木憐霜看著謝欣怡的反應,心中的疑惑更甚,

“你怎麼看起來這麼憔悴?而且,你怎麼還穿著昨晚一身酒氣的衣服?沒回家嗎?”

謝欣怡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嗯。”她的聲音有些沙啞,“昨晚我和朋友在一起,她出了點事,我不想扔下她一個人。”

木憐霜微蹙眉頭,眼眸中透露出幾分好奇與疑惑,輕聲問道:“你說的那個朋友?”

謝欣怡微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你不認識的”。

木憐霜輕輕地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

兩人之間的氣氛似乎變得有些凝重,謝欣怡突然打破了沉默,輕聲喚道:“憐霜。”

木憐霜抬起頭,看向謝欣怡,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期待:“嗯??”

謝欣怡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木憐霜的眼睛,認真地說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木憐霜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緊張感,點了點頭,說道:“你問吧。”

謝欣怡的神情顯得異常凝重,微微傾身向前,靠近木憐霜的耳朵,

聲音低沉而充滿神秘感:“是關於我朋友的一件事,我告訴你,但你必須保證,絕對不要告訴其他人。”

木憐霜見她如此嚴肅,也不禁放輕了聲音,鄭重其事地回答道:“關於你的事,我向來不會多嘴的,你放心吧。”

謝欣怡嘆了口氣,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說出這件事,但最終她還是決定坦誠相待:

“其實這件事和我無關,真的是關於我朋友的。我只是不想太多人知道,怕對她造成不好的影響。”

木憐霜見她如此為難,心中也不禁好奇起來,催促道:“行行行,你說吧,我保證不會多嘴。”

謝欣怡深吸了一口氣,彷彿是在為接下來的敘述做好心理準備:

“我那個朋友,昨晚可能是心情太好,喝得有點多了。等到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已竟然……”

木憐霜見狀,心中一緊,追問道:“就怎麼了?你快說啊!”

謝欣怡咬了咬唇,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那個令人震驚的事實:“睡了!”

木憐霜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謝欣怡:“你說什麼?……”

木憐霜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這個驚人的訊息。皺了皺眉,問道:“一個人?”

謝欣怡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具體是怎麼回事,和一個男的。”

“睡了?”木憐霜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謝欣怡的臉上閃過一抹猶豫,她抬頭看了看木憐霜,然後低頭輕聲道:“忘了。”

“全忘了?”木憐霜的語氣中透露出明顯的不信。

“嗯。”謝欣怡點了點頭,眼神有些閃爍。

木憐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彷彿在平復自已的情緒。

緊盯著謝欣怡的眼睛,彷彿要看穿她的內心。

“可以確定了。”木憐霜終於開口,聲音中透著一股堅定。

謝欣怡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真的嗎?”

“欣怡,這是事後。”木憐霜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但是,有些事情,即使記憶可以抹去,身體卻會記得。”

謝欣怡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緊咬著下唇,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已的情緒。

“說吧,對方是誰?”木憐霜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謝欣怡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淚光:“你在說什麼?我……我真的不知道。”

木憐霜冷笑一聲:“當你說你有個朋友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欣怡,你到底在隱瞞什麼?對方到底是誰?”

“我……。”謝欣怡的聲音顫抖著,眼中充滿了猶豫。

夏靖澤靜靜地坐在寬敞的客廳沙發上,剛剛收拾好自已,洗漱完畢,一身清爽。

眼睛微閉,似乎在回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手輕輕地按在太陽穴上,那裡彷彿還殘留著些許的疲憊和宿醉後的不適。

牧靖宇端著一杯鮮豔的橙汁走了過來,輕輕地放在夏靖澤面前,帶著一絲調侃的語氣說道:“哥,你真的很養生啊,宿醉之後這麼早就開始保養了。”

夏靖澤睜開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接過橙汁,輕輕抿了一口,然後說道:“謝了,靖宇。”

牧靖宇坐在夏靖澤的對面,看著夏靖澤,眼中滿是關切和擔憂。問道:“昨晚喝了那麼多,心情好多了嗎?”

夏靖澤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了,靖宇,你別囉嗦了。”

牧靖宇看著夏靖澤,繼續說道:“還撐得住嗎?如果不行,我給你請假吧,身體要緊。”

夏靖澤搖了搖頭,說道:“行了哈,靖宇,這次工作的事,我已經答應了,肯定要履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