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秋把玩著她的手,輕聲呢喃:“眠眠,看中哪一件了?如果選不出來,就都買了。”

此時的他,恰似一位一擲千金只為博美人一笑的土大款,一位沒有大肚腩的土大款。

望著那些自已只在電視上和同學口中討論過的華服,季眠眠內心充滿了渴望和幻想。

聽到程晏秋的話,她抱住他的胳膊,眨著大眼睛撒嬌道:“只要是你給我買的,我都喜歡。”

她活靈活現地演繹著一個金絲雀的模樣,反正照單全收便是。

程晏秋被她這副可愛模樣逗得輕聲一笑,他喜歡眠眠如此真實、毫不掩飾自已慾望的一面。

他的目光轉向一旁右邊模特身上的黑色蕾絲邊睡裙,心中湧起一個邪惡的念頭。

他湊近季眠眠的耳邊,輕輕咬了一下,伴隨著喘氣聲低語:“穿那件給我看好嗎,嗯?”季眠眠瞬間面紅耳赤,心中暗自不屑,卻還是配合著金主的惡趣味,起身準備去更衣室換上。

然而,她剛起身,就被一把拉了回來,緊緊地抱在懷裡。

程晏秋低聲說道:“就在這裡換。”季眠眠滿臉羞澀......季眠眠故作害羞地說道:“可是這裡人太多了。”

程晏秋揮揮手,讓所有人出去。

lucy 深知其中奧妙,確保客戶的隱私後,微笑著離開,並順手帶上了門。

季眠眠看著眾人離開,手中拿著那件價值五萬多的睡裙,羞澀地扭動著身體,不願更換。

程晏秋直接將她按在沙發上,雙手舉過頭頂扣住,指尖輕輕地劃過她的肌膚,一點點地褪去她的衣服。

程晏秋的目光如熾,彷彿要將她燃燒,他喃喃自語:“真美,猶如白雪般的肌膚。”

季眠眠維持著純情女孩的人設,一言不發,面上帶著羞澀和侷促。

程晏秋為她披上睡裙,如獵人審視獵物般,從頭到腳細細打量著她。

那披肩的長髮,宛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背上;完美的鵝蛋臉,精緻得如同雕刻大師的傑作;

他的眼神,猶如飢餓的野狼,充滿了佔有慾和興奮,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

季眠眠心中暗歎不妙!果然,下一秒,他便毫無徵兆地親了下來,如狂風暴雨般肆虐著她的臉、脖子,甚至是那不可言說的部位。

她知道無力反抗,索性學會享受,輕輕地喘息起來,宛如風中搖曳的花朵,嬌柔而迷人。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輕撫著,一下又一下,似有意又似無意地挑逗著,還故意輕咬了她的耳朵。

程晏秋一邊熱烈地親吻著,一邊低聲呢喃:“眠眠,我的好眠眠。”

季眠眠的內心不禁感嘆:色鬼,急不可耐的餓虎撲食。

直到 Lucy 輕叩房門,兩人才從這甜蜜的旋渦中回過神。

他幫季眠眠整理好髮型,又換回原本的衣裳,這才開口讓門外的人進來。

Lucy 微微躬身,笑容可掬地說道:“程先生,季小姐,二位考慮好了嗎?現在購買當季新品的話,還會額外贈送設計師採用紅寶石製作的胸針收藏系列哦。”

程晏秋對什麼胸針全然不感興趣,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季眠眠”身上,微微點頭示意道:“剛剛展示的那些,全部打包起來。”

言罷,他掏出一張“黑卡”。

Lucy 雙手接過,微微驚訝了一下,畢竟這張黑卡全球限量,沒有密碼,也沒有額度限制。

刷完卡,Lucy 交還給他,填上他說的地址,畢恭畢敬地說:“程先生,我們的工作人員會親自上門送貨。”

江臨夏沒有答話,摟著季眠眠便離去了。

Lucy 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羨慕季眠眠攀上了這個一擲千金的金主。

她不禁暗想,若是換作自已,或許也能做到吧?

兩人乘坐電梯來到一樓商場門口,早有專人將車停在那裡等候。

那是一輛邁巴赫 S680,車牌是極為吸睛的“77777”。一位年紀稍長的司機趕忙下來,拉開車門,請他們上車。

季眠眠在這一天裡,已經被程晏秋的財力震撼了三次。

或許,她攀上的不是一般的富家子弟?

見到她走神,一旁的程晏秋像撫摸小貓咪般揉捏著她的臉頰,將她摟進懷中,低頭輕聲問道:“剛剛在想什麼?還有什麼想要的嗎?”

季眠眠忽然想起自已的一些身份證件還落在小餐館的宿舍裡,便拽了拽他的袖子,怯怯地小聲說道:“我想回小餐館拿一下我的東西,身份證件補辦起來很麻煩。”

程晏秋並未答話,而是騰出一隻手,伸向旁邊放著的檔案袋,掏出了她的身份證件,滿臉得意地看著她,彷彿在說:“瞧,我辦事多靠譜!”

季眠眠驚訝地問道:“你什麼時候拿回來的?你不是一直在我身邊嗎?”

程晏秋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算如何報答我?”

他那幽暗的眼神,讓季眠眠不禁浮想聯翩,臉上瞬間泛起一抹紅暈。她湊近他,生怕前面的司機聽到,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說道:“晚上我穿另一件新衣服給你看,好嗎?”

程晏秋卻故意裝作沒聽清,讓她大聲重複了兩遍。他仍是一臉壞笑,打趣道:“還是沒聽到呢。”

季眠眠急得提高了音量:“我說晚上穿給你看!”話一出口,她才意識到司機正在前面,尷尬得連忙低下頭,縮排他的懷裡。江臨夏則放聲大笑起來。

若是季眠眠再次前往小餐館,就會發現老闆一家早已人去樓空。“他們是被迫搬走的”,若是仔細打聽,還會得知老闆在搬走那天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滿是被毆打的痕跡。

不用懷疑,這一切都是程晏秋派人所為。在金錢與權力的腐蝕下,沒有什麼是辦不到的。他正用權勢為他的眠眠出氣。

季眠眠有一種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感覺。

所有的禮物都明碼標價了,此時的她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