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個人是中毒了,藍傾羽看了看他的腿,抿唇不語。

如此又過了十天半個月,這一路還是相當平靜的,偶爾出現的不和也不過是發牢騷罷了!

半夜寂寥星光淺掛,今日他們找了一個略微平坦的枯樹下搭個帳篷睡下,剛睡著沒有多大一會兒,就聽見陣陣隱忍不發的哼哼聲。

墨堯抱著藍傾羽靠在枯樹上,他們聽著這痛苦不已又隱忍不發的悶哼,藍傾羽眨了眨眼睛,“這個男人的隱忍力不錯!”

墨堯不屑一笑,想當年他每每因為靈魂不全而病發,雖然很痛苦,但每次病發之時,他就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他們之間完全不能比!

藍傾羽側臉看著墨堯,“都過去了,你有我!”

墨堯心底很暖,他抱著藍傾羽就在枯樹上卿卿我我,完全不理會下面帳篷裡痛苦悶哼!

雲瀟一發病,玄宿修等人很快就發現了,只是他們也無能為力,畢竟他們是傭兵團,而不是丹藥師。

看著雲瀟痛苦不已的趴在地上,臉色慘白,汗水如雨下,明明痛苦到極致,卻隱忍不發。

玄宿修走上前,將雲瀟扶了起來,看著隱忍磨牙露出青筋的雲瀟,“需要幫忙嗎?我們這裡並沒有丹藥師,因而並不能幫你多少,但你說我可以嘗試幫你減少痛苦。”

雲瀟閉了閉眼眸,虛弱的擺手,“…多謝…麻沸散可有?”

雲瀟想用麻沸散麻痺神經,減少痛苦,在這種情況下,麻沸散也不失為一種解痛的辦法。

但並不是一個長久之計!

“有的。”玄宿修點頭立即讓人找來麻沸散,準備給雲瀟用。

而枯樹上面的兩個人正吻的如痴如醉,藍傾羽軟弱無骨的倒在墨堯的懷裡。

這畫風完全不對!

若是雲瀟知道自已病發的時候,那倆人在他的頭頂親吻,會不會鬱悶到吐血。

而這個時候,枯樹上的藤蔓正緩緩深入帳篷裡,墨堯感受著藤蔓的正他們而來,似要將他們捆在一起,墨堯黑眸裡漂浮著冷冽的寒氣,但雙臂並沒有放開藍傾羽,繼續吻著,佔有著。

直到藤蔓要碰觸到他們時,墨堯抱住藍傾羽極速一旋轉,身姿穩穩落在一邊的空蕩的地面上。

藍傾羽閃了閃眼睛,想退出墨堯的懷抱,可墨堯根本沒有打算放過藍傾羽,霸道的吸引著藍傾羽的美好。

而帳篷裡的雲瀟現在正服用麻沸散,眼看著就要喝到嘴裡了。

一根灰黃的枯藤蔓將麻沸散打掉在地,雲瀟顫抖了一下,奈何自已正在毒發,雙腿使不上勁,根本無力反抗閃躲,因而枯藤蔓極速的將雲瀟捆了起來,並衝破帳篷倒掛起來。

帳篷裡的玄宿修幾人也沒能逃過這一劫,他們看著雲瀟被枯藤蔓纏住之後,開始想要去救雲瀟,可枯藤蔓的速度太快,他們剛剛反應過來雲瀟就被枯藤蔓捆住。

看到此景,他們極速做出反應,卻不想從地下衝破的枯藤蔓纏住他們的腳,迅速纏繞上他們的身體。

越是反抗,枯藤蔓纏繞的越緊,看著玄宿修他們漲紅的臉龐,就能看出來他們現在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