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傾羽挑了挑眉,頗為意外地看著墨堯說道,“司馬銳凌雲志被結拜為兄弟的事情南笙王朝的皇帝應該不知道吧!”

墨堯嗯了一聲。

“那這下就好玩兒了,凌雲志既然千里迢迢從北傲王朝趕來,自然是為了他的兄弟司馬銳來的,而現在,司馬銳不知所蹤,凌雲志一來,定然會給南笙王朝帶來凜冽的危機,屆時,吳朝凱就算是後悔也來不及了呀!”

藍傾羽笑了笑。

而此時,錦太子完全不顧及身上的傷,吃了點療傷丹藥,略微的收拾,畫了個妝,旋即抬頭挺胸,自信昂揚,自以為是的出門了。

只要想到昨天看的那個美人,錦太子雙眼放光,恨不得立刻那個美人,壓在自已的身下狠狠的蹂躪,只要想著那個美人兒在自已身下嬌喘連連的樣子,他就激動不已。

大街上熱鬧非凡,與昨天的寂靜無聲完全是兩個世界,錦太子現在可謂是風流倜儻,貴氣逼人,他穿著便服,手裡拿著一把摺扇,微微的搖動著摺扇,錦太子眉眼帶笑,嘴角翹起,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

在大街上走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那個美人,錦太子也不灰心。

既然大街上沒有那個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那麼酒樓客棧肯定會有,因而,錦太子開始在京城的所有酒樓客棧尋找,一個地方都不放過。

由開始的自信昂揚變成垂頭喪氣,近乎找了一天,都沒有找到那個美人,他不由覺得昨天見到的那個美人如曇花一現般,難不成真的是下凡而來的仙女,現在已經回到天上去了?

錦太子唉聲嘆氣的回到太子府,回到自已的房間倒在床上,蒙著被子就睡著了。

而錦太子一心一意記掛的美人,正在被人惡狠狠的不爽的瞪著。

藍傾羽無奈的扶額,愛上一個吃醋的男人傷不起,愛上一個佔有慾太強的男人也傷不起。

“小羽毛,為夫很受傷,心在滴血啊。”墨堯那骨節分明的大手附在心口間,你的委屈和難受的樣,那雙黑眸無辜的閃著。

藍傾羽努了努嘴,心下嘆息不已,不就是因為一個男人嗎?而且還是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用得著這樣子嗎?

藍傾羽不理會墨堯,之前就已經說清楚了,他非得吃醋,要說吃醋,自已還能還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跟在他們身後的那個女人的身份呢。

她又不是傻子,那個女人看自已的眼睛充滿了嗜血的殺氣,恨不得立刻將自已殺了,拆皮剝骨,狼吞虎嚥的吃了。

而看墨堯的眼睛充滿了綿綿的情意,深深的眷戀,那一看就好像是暗戀墨堯多年的女人,不然她又怎麼會那麼痛恨自已呢。

有的事情藍傾羽不去問,墨堯也不說,今天墨堯去吃醋吃的那麼厲害,她有點受傷。

淡漠的起身,不理會墨堯,回到房間,安靜的躺在床上,把被子蓋好,側身躺著,閉上眼睛,睡覺!

墨堯默默的跟在藍傾羽的身後,其實他也沒有吃醋呀,就是想利用這個機會再狠狠的壓一次而已。